回到上书房,太子把今天梓瑶给他的图纸详细认真的讲给皇上听,又把何芳华的言词告知皇上,皇帝沉思了一会儿后,让太子执笔拟旨:“封西宁郡主之师太白真人为国师,将西宁郡主代国师整理的所有书册、教材、工具图谱整理成册,编纂入国之通鉴中,传与后人。将此旨意晓谕天下,如有违逆或肆意造谣污蔑西宁郡主得以证实的斩立决。”
太子听到皇上如此这般的圣旨内容才稍稍放心,想到母后沉吟道:“父皇那后宫......”皇上摆摆手,“天下悠悠众口不可能都封上,不过看到圣旨就会收敛些的,放心去忙吧!这些提议与设计利国利民,是嘉德之啊!”皇上其实也非常的感慨,如此一个妙人竟然失聪,看来老天也妒其才华啊!定要多多维护于她。
太子点头称是,退出去安排人传达旨意晓谕内宫和前朝,直至忙掌灯时分才堪堪得以休息,忽然想到今晚何芳华将被抬进太子府,危险的眯了眯眼睛打道回府。
刚一进府门,管家就候在那里一幅无可奈何的样子,看了他一眼进入正殿,管家禀报道:“殿下,刚刚丞相府一顶小轿子送来了何大小姐,随行的管家就交代是送到太子府上的,没说其他,那位一直哭闹说她说侧妃怎能没有嫁妆就抬来了,殿下看如何安排?”
太子闻言冷冷的牵动了一下嘴角,吩咐道:“将人抬到我的寝殿。”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后院走去。
此时在后院某房中的何芳华有些心里没底了,娘亲不是说作太子侧妃嘛!一没下聘二没迎亲三没嫁妆,就打是侧妃也不能如此草率吧!越想越害怕用力的拍门,并朝外大喊:“我要见太子,你们放我出去。”
不一会管家来了请她去太子殿下的寝宫,她自己胡乱整理了一下就随着管家出了门,进到太子寝宫后,她独自一人往里走着,没有侍女没有太监,秋日夜里空旷的大殿显得异常冷清,她有些惊恐的朝着灯光旁的主位走过去了,“你来了!”突然太子的发声吓了何芳华一跳,她惊喜的朝太子扑去,刚要碰到人就被扔到椅子旁边摔倒在地,“来人!”太子冷冷的声音在大殿上有些恐怖,何芳华瑟瑟发抖的看着太子。
应声进来四个侍卫,跪地等候命令“把人带到密室严加拷问。”
侍卫领命走到何芳华的身边用布塞住她的嘴巴,像抓小鸡似得将何芳华拎了起来,无论她怎么挣扎也挣不脱四个侍卫的束缚,此时何芳华是真的害怕了,眼泪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浑身颤抖,太子抓住她的头发质问道:“你不是很嚣张嘛!还操控皇后逼孤娶你,侮辱嫡女,嗯!”
松开何芳华的头发,那软布认真的擦拭过每一个手指,然后把软布丢到何芳华的身上,吩咐侍卫:“好好伺候她,别死了!我要知道她知道的一切。”
没出两个时辰的审问就结束了,什么灵魂穿越、谋害嫡母、给梓瑶下春药、散播流言连她在原来世界用什么牌子卫生巾都交代的一清二楚,太子看后只说别死了,给她治伤就走了。
侍卫们在诧异,治伤?没伤啊!没打人啊!怎么把人家想的那么暴力,就是吼了两嗓子,在木庄子上抽了两鞭子,难道要给木庄子治伤?
梓瑶洗漱完毕做在琴案前一边等待萧宁凯一边抚琴。没有了听力完全靠震动分辨音符有些困难但是经过几天的操练已经很熟练了,啥时间手指与琴弦间流淌出了优美的曲子,轻启朱唇悠悠唱道: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
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
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
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
雨轻轻弹朱红色的窗
我一生在纸上被风吹乱
梦在远方化成一缕香
随风飘散你的模样
菊花残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
我心事静静淌
北风乱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
在湖面成双
花已向晚飘落了灿烂
凋谢的世道上命运不堪
愁莫渡江秋心拆两半
怕你上不了岸一辈子摇晃
谁的江山马蹄声狂乱
我一身的戎装呼啸沧桑
天微微亮你轻声地叹
一夜惆怅如此委婉
菊花残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
我心事静静淌
北风乱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
在湖面成双
菊花残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
我心事静静淌
北风乱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
在湖面成双”
萧宁凯听着悲凉的歌站在梓瑶的后面,轻轻的拥住她,享受这只有他们二人的时光,好一会梓瑶抬头,“你来啦!”
扯开他的束缚,走到箱子前,取出一个包袱递给萧宁凯,“宁郎此行一路凶险,这是金丝软甲,你定要时时穿在身上!”
萧宁凯点头“好,我定好好穿着!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等着我回来娶你!再给我弹一遍这首曲子吧!甚美!”
梓瑶点头再次抚琴,悠扬的琴声环绕着两个有情人,曲终萧宁凯认真的望着梓瑶,捏着梓瑶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说:“瑶儿,我说没说过我爱你!记住我萧宁凯今生今世只爱你一人,为了不让我后半生孤苦你要更加照顾好自己。”
梓瑶用力的点头,萧宁凯轻啄了一下梓瑶的唇,无限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