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走到县官身旁,不解地问道:“老爷,他为何会放我们?奴家还以为我们所有人都死定了!”
县官连忙摆手,说道:“大家都不要再说这件事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大家都把这件事忘了吧!”
众人感到莫名其妙。
一个县丞不解地问道:“难道大人不打算追究这件事了?窝藏钦犯攻击县衙,这可是形同造反的大逆之罪啊!”
另一个县丞从旁附和。
县官沉声道:“再折腾下去,朝廷会先杀了我们,而不是先杀他!”
众人一脸茫然,完全不明就里。
县官道:“你们当他刚才把我带到后面去是做什么来着?他逼我写下了七八封书信,都是一些与那王英等强徒往来口吻的书信,内容多涉及大逆之罪,把你们所有人都牵涉进去了!”
听到这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变了颜色。
县官叹了口气,“这些书信现在都在他的手中,如果我们任何人有一点异动的话,他就会把这些书信递交朝廷,到那时,我等全都得粉身碎骨!”
众人噤若寒蝉作声不得。
……
吴道解决了一场迫在眉睫的重大危机,不仅如此,还乘此机会将县衙所有人都握在了掌中,并且控制了本县的治安力量和土兵队伍。
吴道让武松去管理本县土兵,他自己则筹划进一步扩大自己的私兵队伍。
第二天一大早,惊吓了一个晚上的老百姓们惊讶地发现,城里非常平静,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不久之后,县衙里贴出了告示,说昨夜有强人悍匪试图入城劫掠,赵李都头殒命,幸好吴都头率领本庄家甲护院赶入县城,杀退了强人悍匪。
百姓们看了告示都恍然大悟,随即都松了口气,对于打跑悍匪救了整座县城的吴都头真是感激不尽啊。
武大郎的遗体终于出殡了,由于潘金莲依旧昏迷不醒,因此武松做为武大郎唯一的亲人,披麻戴孝扶着棺材一路悲泣送他最后一程。
吴道等都到送行。
安葬好武大郎,山庄撤掉了所有的白幔白幕,一切恢复如常。
武松来向吴道告别,然后离开山庄去了土兵军营。
吴道长长地吐了口气,“总算可以休息休息了。”
不知不觉,时至隆冬,寒风瑟瑟,万物凋零。
吴道山庄的后山训练场却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吴道手下的近千人马正在进行各种训练,喊声震天,挥汗如雨。
一些人扛着圆木围着湖泊喊着口号奔跑着,一些人使用弓弩对放置在大堂中的各种靶标进行射击。
更多的人则在一片较为开阔的平地上进行着战阵演练,鲁智深和林冲在旁边督促。
目前,吴道手下的私兵已经扩充到了一千五百人。
这一日吴道来到了训练场。
一进入训练场,就听见一声声炸雷般的呐喊从左前方传来,很是惊人。
在这片巨大的呐喊声中还夹杂着鲁智深特有的大嗓门:“很好,就是这样喊,用你们的全部力气给洒家吼出来,这样,才是猛虎!”
吴道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快步走去只见训练场上,一千余光着上身汗水淋漓的汉子正手持长枪大刀奋力刺杀挥舞,动作整齐划一,伴随着一声声铿锵有力惊天动地的呐喊,震人心魄。
在训练场正面的木制点将台上站着一个敞着衣衫露出胸毛恶相狰狞拄着镔铁禅杖的胖大和尚,及一个身着甲胄拄着长枪的英武将军,正是鲁智深和林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