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李秀才和几个县丞闻言,不由的紧张起来。
县令皱眉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两位都头拿下人犯了吗?”
小队长使劲摇了摇头,“两位都头,全都被杀死了!”
众人骤然听闻这个消息,只感到晴天霹雳把脑袋轰了一下,几个人面色苍白,双腿直打颤。
小队长继续道:“如今吴道率领手下的几百号护院家甲正逼近城门挑战,大人,快想个办法吧!”
这个县令只是一个穷酸秀才出生,这些年又一门心思搜刮民脂民膏希冀讨好上官往上爬,哪里能够处理眼前这样的局面啊。
只见他跌坐到座位上,如同惊弓之鸟般惊慌不知所措。
慌忙看向属下县丞,急声道:“事到如今,你们快为本县想想办法啊!”
众县丞都鸵鸟一般把头垂着,装聋作哑。
县令大怒,“出事之前,你们个个撺掇本县处置吴道,如今不可收拾了,怎么都成了哑巴了?”
众县丞把头垂得更低了,就是不做声。
县令又是愤怒又是害怕又是焦急,便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李秀才抱拳道:“大人莫慌,其实我们还有一张王牌,保管吴道不敢轻举妄动!”
县令闻此言,就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赶紧问道:“你有何妙策?快快说来,若能渡过这一场危机,我愿与你拜为兄弟,并在蔡太师面前保举你!”
李秀才双眼一亮,连忙拜谢。
县令急不可耐地道:“别谢,别谢,快说你的妙计吧!”
李秀才笑道:“大人忘了现在关在牢中的武松了?”
县令一愣。
刘秀才继续道:“那吴道与武松是结义兄弟,情同手足,只要把武松推到城上威胁吴道他们,保管他们退兵!”
县令大喜,赶紧下令手下照办。
于是几十个衙役捕快便赶到牢房,不由分说用铁链将武松捆绑起来,又给他戴上了铁枷,然后拖拽着将武松带出了牢房,带到城墙之上。
正在叫骂的鲁智深突然看见了被重枷带到城头上的武松,吃了一惊,停止了叫骂,赶紧奔回吴道身旁,急声道:“大哥,武二被他们带上来了!”
吴道已经看见了,皱眉点了点头。
“吴都头,在下不敢与你为敌,却不得不奉县令大人鈞命将武都头押上城头请你退兵!”那个叫做桑楼的捕头站在武松身旁高声叫道。
鲁智深气得哇哇大叫,大骂道:“卑鄙的狗东西,要还是带把的东西就出来和洒家大战一场!”
桑楼心中惊惧不已,急忙说道:“大和尚莫要恨在下,在下也是身不由己啊!”
鲁智深还要叫骂,却被吴道给拦住了。
只听吴道下令道:“撤回山庄!”
鲁智深也觉得没什么好办法,气恼又无奈地大叹了口气。
几百号人缓缓离去,城墙上的众人见状不由的松了口气,桑楼赶紧带人把武松押了回去,同时把吴道撤军的消息禀报了县令。
县令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随即又担忧起来:“如今撤兵,保不准什么时候又会卷土重来啊!”
李秀才又献计道:“大人不须烦恼,只须赶紧派人往知府处求救,我们手中有武松,吴道投鼠忌器,我们绝对能够坚持下去。
只要坚持到知府大人的援军赶到,我们的危急就解除了,而吴道的末日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