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突然一拍惊堂木,啪!喝道:“吴道,你知罪吗?”
吴道甚是不解的问道:“大人何出此言?属下何罪之有?”
县令冷哼一声,“你还敢狡辩,我来问你,那牛老爷可是你杀的》那恶和尚鲁智深和林家三口老少可在你家中?还不从实招来!”
吴道闻言心中大惊,却面色如常的说道:“大人,属下根本就不认识那牛老爷,又为何要杀他?
至于鲁智深担更是莫名其妙,大人不知是从哪里听来的闲言碎语,想来是,某些人有意诬陷属下!”
县令冷笑一声,“吴道啊吴道,本县给了你机会,你却不珍惜,本县若无凭据,怎会召你前来呢?”
话落县令随即冲身边侧门扬声叫道:“你进来吧!”
吴道看向侧门,只见门帘掀开,竟然走进来了李秀才。
吴道见状怒声喝道:“好个奴才,你盗取家中钱财也就罢了,如何敢到县令这里胡说八道诬陷于我!”
话落吴道随即朝县令说道:“大人,此人身为属下家中下人,却用虚立名目的办法盗取了属下家中数百两白银,属下正在四处搜寻他。
他定然是担心被属下逮住移交法办,因此才弄出这么一出栽赃陷害的闹剧来,大人明察啊!”
县令闻言疑惑地看向李秀才。
李秀才急声道:“大人莫要听他转移话题,小人之前所言句句属实,大人若是不相信,大可派人前往山庄搜查,看他到底有没有那恶和尚和林家三口人!”
吴道睁目喝道:“你若再胡说八道,我决不饶你!”
李秀才被吴道威势所摄,不由的打了个激灵,随即想到这里是府衙内,吴道一定不敢怎么样,胆气立刻又壮了,冷笑道:“都头莫要猖狂,都头若是自认为清白,为何不敢让县令大人搜查呢?”
县令也道:“吴道,你若自认为清白,就让本县搜查一番又何妨?”
吴道见事情已经无法善了了,也就不打算隐瞒了,冷冷一笑道:“事已至此,我也就不隐瞒了!”他点了点头到:“不错,那李秀才说的都是真的!”
县令眉头一皱,“好啊,你身为都头,竟敢窝藏朝廷钦犯,难道不知窝藏朝廷钦犯乃杀头重罪吗?”
吴道没有理会县令,朝一旁的李龙使了个眼色。
两人突然出手,李龙左右手各甩出两柄飞刀,两侧的四个衙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射倒在地。
其他衙役大惊,慌忙拔刀扑上来。
县令和李秀才慌忙钻到桌子底下。
县令高声叫道:“来人,来人,擒杀吴道!”
早就埋伏在大堂周围的众衙役捕快举着钢刀四面八方呐喊着涌了出来。
李龙奋力甩出飞刀,只见寒光漫天飞舞,压抑捕快纷纷被射倒在地,近百衙役捕快竟然都无法近身。
李秀才见状,高声叫道:“用座椅挡在前面!”这话提醒了那些衙役捕快,当即就有人把大堂里的桌子椅子搬了出去,当做盾牌抵挡李龙的飞刀。
这一下,飞刀失去了效果。
众衙役捕快依靠桌椅板凳掩护,同时靠近两人,挨到近前,纷纷举刀扑上来,双方陷入混战,呐喊声吼叫声响成一片,无数刀片在头顶翻飞,寒光闪烁。
吴道则是抽出木剑于人群中砍杀。
衙役捕快一个个被打倒在地,却前仆后继不断扑上来,李龙接连中了两刀,吴道的左手也受了伤。
吴道大喝道:“突围!”
话落吴道与李龙当即就向大门口突围,好不容易冲杀到门前,李龙奋力抵住众衙役捕快的攻击,吴道赶紧取下门闩,打开了大门。
赫然看见大门口躺着十几具尸体,鲜血把县衙大门前的台阶都给染成了斑驳的红色。
吴道两个私兵浑身都是刀伤血水淋漓,其中一人靠在大门上,被一个衙役用刀戳穿了胸膛,而他手中的刀却砍掉了那个衙役的头颅,另一个私兵还活着,左手捂着伤口跌跌撞撞地奔到吴道的面前。
原来就在刚才,吴道和李龙被众衙役捕快围攻的时候,另外有十几个衙役袭击了陈枭留在门口的两个私兵。
不过私兵的战斗力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他们原本以为可以稳操胜券,却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悍勇,面对他们十几个人丝毫不惧,怒吼战斗,如同虎斗群羊,即便伤痕累累,爪牙依旧可怕。
众衙役死了七八个人,害怕了,也顾不上县令的命令了,一哄而散。
“快放箭!”门内传来叫喊声。
吴道赶紧回头,只见十几个捕快正弯弓搭箭对准这边,随即发箭,十几支箭矢迎面飞来。
李龙飞身扑到吴道面前拿身体护住了吴道,七八支箭矢一起钉在李龙的背上。
问道大惊,“李龙!”叫喊着赶紧扶住李龙。
李龙奋力把吴道推出了大门,大叫道:“主人,快走!”
话落李龙随即竟然把大门合上了。
大门里传出刀兵剧烈的砍杀声和李龙发狂的怒吼声。
吴道紧拽了拽拳头,猛地转身,解下拴马桩上的马,翻身上马,吆喝一声策马朝城外飞奔而去,那个侥幸不死的的私兵紧随其后。
片刻后,县衙大门重新打开,众衙役捕快涌出大门,两头张望已经不见了吴道的身影。
众捕头捕快赶紧往北门方向追去,同时另有许多捕快赶往其它三座城门要关城门。
街道上吆吆喝喝,捕快捕头匆匆奔跑。
百姓们心中惶恐不安,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