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凰舞兴致盎然地逗着孩子,忽然问道:“话说回来,一直小姐儿小姐儿的叫,这孩子到底叫什么名?”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了。
“你们不会都不知道吧?“
奶娘尴尬地笑了笑,回想了一下,道:“倒是听过公主唤过几声陶陶,但想来是是小名。大名倒是真的不知道。”
这下祈凰舞和张三花都有些无语了。惠清这个当娘的没给取大名,邱羽生也去了,也就只有尊主有这个资格给小姐儿取名了。可若尊主也没意识到这事,小姐儿可就一辈子没大名了。
“没有就没有吧,那就先叫着陶陶。无忧无虑,其乐滔滔,嘿,真是个好名字。”
像是回应祈凰舞,小陶陶吐了一个泡泡,却被祈凰舞一下子戳破。
张三花看着这两只互动,觉得十分幼稚。
惠清走后,许是生前有交代,凉山的驻军对张三花他们十分客气,并不再限制他们的行动自由,林庸总算能接触到外面的讯息,稍微松了口气。
这天,他接到两封信,其中一封来自小牛村。
信上说,阿娘十分担心三花的身体,便和林先生商量了一下,也要来南越,或者把他们的婚事就在南越变了。
另一封信的内容就没有那么美好了,林庸看完之后心情十分沉郁。
尊主最近性情大变,喜怒无常,并把惠清的死迁怒于南越百族,有意动兵踏平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