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一声冷笑,“以前想吃我肉的人都死绝了,没想到今天冒出来几个,那我今天就开开杀戒,看招,”说完一阵风沙打向三人,那三个吓了一跳,急忙躲闪,云清趁机往后急退,刚想用残月环破开大阵,但转念一想,“不行,要是被他们看到我的残月环,一旦传扬出去,我将会麻烦不断,还是得想办法杀了他们。”
云清回头,正对上追杀过来的三人,被云清吓了一跳,弄的满身沙土,都恨极了云清,大叫着追了过来,但到了跟前却见云清没有逃跑,还回过身来。
为首那个姓邓的见云清逃不出去哈哈大笑,“怎么不逃了,你能耐不是挺大,”云清像看死狗一样的看着这三个洋洋得意的人,“忽然想起来,我干嘛要逃,杀了你们后不也一样安全,”说完施展术法打向三人,霎时间,这座大阵里风沙弥漫,风刃漫天,打的周围建筑叮当作响,但术法并没有破了三人的法力护盾。
虽然耗费法力,但在这时也顾不上许多,三人开启护盾抵抗着云清的法术,云清这时很着急,自己无往不利的术法被挡住了,“还是境界的问题啊,毕竟人家是真人境修士,法力那自然雄厚,怎么办,用陷空剑。”
云清这时就想把飞剑施展出来,可又一想,“还是干脆一点,用残月环吧,必须速战速决,要不然真有可能交代到这里,”于是趁着漫天的风沙,悄悄靠近三人。
这三人虽然境界都高出云清一大截,但十分谨慎,三人一直相互掩护而立,直到被漫天风沙遮挡了视线,那个姓刘的叫到,“快把这些风沙吹散吧,小心那小子偷袭,”于是鲍丁急忙施法想要吹散风沙,但他们都在这个大阵里面,这一块儿是封闭的,你越吹风沙只能越强。
鲍丁吹了一会儿,立刻大叫“不行啊,这个大阵在这里,只能越吹越乱,”“那把大阵撤了吧,”“不行,大阵一撤,那小子立马就会逃走,我们分开一点,一遍一遍的筛,就不信他能逃得了。”
三人分开,在风沙中寻找云清的踪迹,云清的清风决是何等的霸道,只要有风,云清就能立于不败之地,将身形藏于风中,伺机而动。
那个鲍丁一不小心,稍稍离他师兄远了些,被云清看到,从风中现身,根本不啰嗦,口吐残月环,环借风势,风助环威,只见风沙中一道白光闪过,那鲍丁就觉得自己护盾被什么给穿了过去,等回过神来一看,不知何时,自己胸前被打出一个茶杯大小的洞口。
知道身躯已死,不敢怠慢,立刻真灵出窍,就想逃走,云清能让他真灵就这么逃走,把香瓜葫芦拿出,对着真灵一吸,眼看着真灵逃跑的速度越来越慢,直到被葫芦吸了进去,云清盖上葫芦塞子,晃了晃,“小子,我可是第一次拿葫芦对敌,你运气可真好。”
云清早就在思索这个葫芦的奥妙,圣人随身之物,肯定奥妙无穷,那盏油灯死活不说,可能是在考校云清,要是云清聪明伶俐,一定等摸透葫芦的奥妙,修行路上可得一得力法宝,要是云清死脑筋,那被人杀了就杀了,省的丢了圣人的脸面。
云清用葫芦摄过活的小动物,但一直没试过人,今天第一次用,就把一道真灵给装了进去,云清高兴坏了,又有一件宝贝现世,并且还是自己的,这个鲍丁的惨叫声引来了那两个修士,鲍丁一死,这个大阵没有了人主持,立刻开始分崩离析,还有这漫天的风沙也渐渐烟消云散。
等一切都平静后,这两个修士终于看到了云清,站立在虚空,这个姓邓的沉声说道,“还是小瞧你了,顷刻间就杀了我的师弟,今天就更不能放你离开,要不我们可不敢肯定能治得住明日的你,不就那几下子吗,先是风沙后是术法,再后来是飞剑,标准的一个刺客,不过,今日我师兄弟二人可不会再让你得逞,看家伙。”
邓姓修士御使飞斧正面和云清打斗,那个刘姓修士则在一旁观敌料阵,云清不敢怠慢,又故技重施,吐出大风,卷起一地的尘土,这个刘姓修士立刻施展春雨术,只见漫天开始下起小雨,把尘土压下,让邓姓修士能专心对敌。
“这可不好,”云清心里有些没底,急忙纵风闪避飞斧,一边想着主意,见那个刘姓修士只是站在后面策应,云清心生一计,几招过后,渐作不支状,引得那个邓姓修士大喜,立刻加紧招式,逼得云清连连后退,找到了云清的一个破绽,先是飞斧砸向云清,云清急忙闪躲,这个姓邓的就等这个时候,一个闪身到了云清的身旁,趁云清招式用老,来不及变招,掏出一把蓝汪汪的匕首捅向云清。
这个姓邓的满心以为这一下立刻能扎的云清前后透气,哪成想,匕首一下子扎在一朵白色的莲花上,嘎巴一声匕首还折断了,他大叫不好急忙后退,但晚了,这么近的距离,残月环都不需要时间,一个转念的功夫,他的脑袋就被打穿,连带识海真灵被一同打碎。
云清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要说不紧张那是骗人,他的心都悬到嗓子眼儿了,使尽浑身解数,终于杀了两个,抬头就看向那个姓刘的,这个刘姓修士已经被云清神出鬼没的手段惊呆了,明明快要死了,还能于绝境中翻盘,自己不跑更待何时,谁知道他还有什么压箱底的手段未出。
这个刘姓修士见云清往自己扑来,急忙转身就走,云清纳闷儿,在后面喊道,“你可是真人境哎,有点骨气好不,我现在筋疲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