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也是一阵怪笑,“后悔了啊,但是没后悔药给你吃,”“别把话说的那么满,我这会儿跳下去,你敢追着我杀,我就不信了,”“不用你相信,就是你跑到九天之上,这一生我必杀你,我到是希望你能逃跑,这样我追杀着才会痛快,把你身上的血肉一块一块的抓下来,是多么舒服的一件事。”
台下的晓馨她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小狗,凶残,但又不失理智,敢情以前这个小罗师弟是在逗她们三个玩,但凡小狗煞气一出,三位姑娘吓都能被吓傻了,更别提还手了,吃惊的看着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师弟,她们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再说台上,斗了几句嘴,小狗云清又开始进攻,没用法术,全靠**,此时云清就想一抓一抓的撕碎面前之人,施展出从来没有在人群面前展示过的极限速度,说人快就说快的像阵风,但这时的云清就是一阵风,飘忽不定,时而如狂风大作,时而如落叶飘零,这个铁甲面完全就是被动防御,用双臂用身躯在承受小狗无休止的狂抓。
鲜血飞溅,一身甲胄碎了一地,一阵狂攻过后,小狗暂退喘息,在看对面,这个铁甲面并没有倒下,依然一腿前屈一腿后蹬地,此时上身已经没有衣物甲胄,浑身都是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痕,但就这样,铁面人并未显示出颓势。
“好硬的骨头,”此时小狗前肢趴在地上颤抖不已,有丝丝鲜血慢慢渗出,可见这铁面人的防御有多强,这个铁面人慢慢的站起身来,“多久了,没有体会到这种撕裂的伤痛,小子,我不得不承认,得罪你是我一生所犯下的最大错误,不过好在今天我有机会把它弥补,那就是杀了你。”
伸手慢慢揭下铁面,露出一个锃亮的光头,手握拳头,浑身突然开始抖动,嘴里念念有词,小狗不敢贸然上前,在那里寻找时机,在看这个铁面人的皮肤突然开始变色,黑黝黝的皮肤开始变黄,开始结痂,就像久旱的大地上那一块块干涸的土块,伤口在这时凝固,等全身都变成一色后,他又突然大吼一声,只见他的背后突然冒出了一双手臂。
“四臂异人,”人们都在心里冒出这个词语,小狗也吓了一跳,“异人,这可不好对付啊,谁知道他有什么异能,这下有些玩脱了,不知今日能否全身而退,”但这时已经想不了这么多了,进攻,再进攻,只有杀了他自己才能活着。
云清不能他有所动作,一阵风似得就扑了过来,带着龙卷风刃一起打向这四臂异人,可突然间有两条手臂搅碎了这漫天狂风,又有两只手臂张开蒲扇大小的手掌抓向云清,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云清爆退,大手堪堪扫过他的皮毛,差点拿住他。
这时,好像又回到了斗兽园的生活,游走在这生死之间,云清这时心境一下子又平静了下来,不再狂暴,冷静的随风摆动,闪躲着四只手臂的围攻,“弱点在那里,肯定有命门,不可能全身都是这么坚硬,”云清此刻就像一片柳絮,随着四臂异人的手掌挥动的气流上下飘动,他突然明悟了清风决上的那门身法——风中灵。
这是记载在清风决里的最厉害的一门道法,倒不是说它威力能排山倒海挪移星空,而是能假身于风中,只要能生成风的地方,就不会被伤一丝一毫,那个四臂异人挥掌,手掌前形成的有掌风,那么云清就能随掌风而动,云清身体永远在他手掌前面,任由他再使力也是徒劳。
这就像在针尖上的舞蹈,看的人那可是提心吊胆,见那铁甲面露出真身,十九皇子急忙问哥哥,“哥哥,这人的真实身份你可知晓,”“我哪里知道这些,他每日铁面遮挡,与猛兽为伍,和别人也不接触,真是发现不了啊。”
晓馨则急忙问哥哥,“那个异人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我家师弟能胜吗,”晓天看了半天,跟晓馨说道,“真不知你这师弟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在四臂异人手下还这么游刃有余,你师傅到底知不知道他的底细,这可是个大问题,”“先别管这些,我就问我师弟能赢吗。”
“五五开,看运气,谁的底牌多,谁能活,此时他俩已经打出真火,肯定不会后退,那么他俩就只能活一个,”“哥哥,你出手吧,把小狗救下来吧,我看着揪心,”“最好别,那样他会恨你一辈子,就让他痛快一战吧,要对他有信心。”
此时闪躲多时的云清突然身形一顿,就像是照射的光停在了中间,很别扭,云清在空中扭了一下身子,从四只手掌中穿过,慢慢挥起的裂空之爪一抓就抓在这异人脸上,从左下到右上,三道伤痕被抓出,捎带抓瞎了异人的一只眼睛。
惨叫一声,异人用手一捂眼睛,另外三只手臂齐舞,阻止云清靠近,“原来眼睛就是命门,我早该想到,谁人能把眼睛修炼的刀枪不入,”找到了命门所在,云清就有目标了,不再近身,游走起来施展术法,
起风了,狂风伴着砂砾吹起,把整个擂台笼罩,捎带擂台下的人们这时都睁不开眼,那个看守擂台的也被吹得连忙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