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东门宛用勺子舀了饭在他的口旁,立时挣扎着要走开。
东门宛的身子骨早就不如以前了,不能再追着他跑了,是以不一会儿,赵恪就走得没了人影。
她坐在椅子上不住的叹气,徐嬷嬷道:“夫人,您这又是何必。”
又想起赵瑾言方才说的话,是啊,她们是母女,作甚么这样疏远?
“总归恪儿是个痴傻的,痴人自有痴人的福。”
徐嬷嬷是知道的,夫人这是把属于小姐的那份爱都补充到了小少爷的身上了。
“你不懂,我不能将危险给瑾言留下。
我已经被拖累了一世了,可不能再拖累瑾言了......”
东门宛又拿起了佛珠,“我们尽快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