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庆幸的,若母亲未曾离去,怕是躲不过这一劫了,可又是谁要杀母亲?
看看底下的碎片,果真是碎的干净,怕是无法复原了,对方果真谨慎。
可她刚刚有看到,那纸上,分明什么都没有写。
那,是一张白纸。
可母亲又为何会留给自己一张白纸?
引蛇出洞?可蛇出来了,捉蛇的人却没有。
母亲定然是知道那人是谁的,又是谁同母亲有仇呢?
怀着这些疑问,赵瑾言踏出了倚翠阁里,并将房门给关住。
“便将这处院子给封了,任何人都不得进来。”
徐嬷嬷道:“也没人愿意住在这偏僻的地方。”
“你以后便跟在我身边吧。”
她退后了一步,同赵瑾言跪下道:“夫人便是这样安排的。”
“你且先去绮梦居里安顿下来,我去见一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