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可有同胞兄弟?
这样的问题,他是不敢问的。
苏州一行后的温元良,不仅仅是沉默寡言,脾气更是古怪的很。
他仔细擦拭着方才插入稽沉忧膝盖部位的飞刀,手上已然沾染上了点点血腥,却仍然心无旁骛。
枯朽的枝木突然从上面掉下来,墨虚两耳立马竖起,“谁?出来!”
暗处的人倒很是利索的走了出来,且看他端着一抹很是从容的笑容,温声道:“两位大侠,是袁某。”
温元良手上只托着飞刀,仿若无上的宝贝一般,“去吧,留你这条命,不过是方才救瑾言的谢礼罢了,我不喜欢她欠别人。”
尤其是男人。
袁思齐哑然失声,又连连苦笑,竟是这个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