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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别哭了!哭丧呀!”周一珘气喘如牛的瘫倒在地上,脑袋亦是一片空白生硬。乐—文
看到原先喜爱又自豪的严锦娴,他此时却没有再感觉到妻子的美丽高尚,而是从心底里涌出一股害怕。
自己身体怎么变成这样子的,周一珘在适应了一个多星期后,多少也明白了,也就眼前这哭得似假乱真的‘妻子’才能做到了!
可他不敢露出一点清明,只是凭着最后的理性,做出仍是厌烦暴躁的样子,看都不看到自己的妻子,烦躁又气急的大吼瞎嚷嚷。
“别烦我,滚——”周一珘控制不住心中的野兽,只觉得不吼不叫出来,他的怒气就得不到宣泄似的,压抑的难受。
严锦娴仔细地观察了丈夫的情绪和反应后,这才松了一口气的继续哄道:
“老公,等一下祖宅那边就要举行元宵晚宴了,你乖乖的吃药了压住脾气,咱们跟爸爸一起过去露露脸?好不好……”
“不去。”
周一珘暴吼回道,赤红着双眼,一对眼珠子如同染上了血色,猛地抬头望向严锦娴,象个凶猛似的扑向她——
却被严锦娴预先知道似的踉跄避开,周一珘重重的扑倒在地上,丝毫没有感觉到**的痛感,却也没有再翻起身来,只嘴里还生气地吼道:
“滚、滚,再吵我杀了你!”
周一珘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是吵杂的声音,让他的头好痛,心绪完全不受控制,身体要做什么,他根本阻止不了。
严锦娴确实被周一珘这样狰狞的样子唬了一跳,害怕的尖叫卡在喉咙里,最后也没有失声喊出来,只是捂着小嘴,继续缩在一个角落里,直到确定周一珘这一回累得瘫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严锦娴心中很纠结,觉得姓吴的果然没心怀好意,若照这样子继续服药下来,周一珘离发疯也不远了!
偏偏开弓没有回头箭,她现在如若还想要扳回一口气,只能继续按计划行事!
只要严锦姝消失了,她想要回到严家,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再让世人都知道谢景宸这个男人德行有亏,谢景紫最后失去了依靠,她想要算计自己真正想要时,就容易多了。
对!只要她能再成为严家女,只要错的人不是她,她总归有机会抓住自己想的一切!
想到这里,严锦娴刚浮起来一丝犹豫,一下子就消失尽怠。
不管怎么样,只要她成为人上人,死几个人而已,那是他们本命的劫数,不能怪她心狠!
定了下神,严锦娴拿出针水,找准肩头上的血脉,五秒钟就完成了注射,然后找出药物,确定丈夫咽了下去,她才用力扶起周一珘回房睡一会。
等到周一珘再醒来时,就会变成乖乖的样子了。这样子,才能让她顺利出席元宵晚宴。
否则,她一个小媳妇,总不能跟着公爹出门吧。那样子名声太难看了,周国劳还没有老到干不动的年纪,她可不想丢脸。
为了怕周一琅伤了自己,再加上新搬的家,严锦娴家里也没有什么杂物,倒是让她好收拾,只要将摔坏的木头清理一下就好,算是简单了。
搬出来,她就不好什么也不动手了,可是让她做饭,到底是不行的,想到手中还有不少钱财,严锦娴完全没有心理压力的,决定明天就去那里要个煮饭婆回来。
反正,他巴不得自己能多找些名目将人都安插在不动的地方,两相便宜的事,她为什么要拒绝。
另一边,谢景紫被丈夫提回房间,夫妻两人在床上打了一场妖精的架后,谢景紫才被丈夫扶坐起来,取出先前回来时,管理递过来的礼盒。
“大叔,这是什么?”谢景紫一对手正累得不行,先前被大叔按着完成了五指姑娘的作用,真是手软手酸当中。
被大叔抱着来拆礼物的兴趣都没有了。
“太太,这是今晚你要穿的衣服。”越是世家,越是会享受。
周家家底丰厚,在国策开放之后,‘流浪’在国外的人才陆续回国创业发展,他们带回来的资金和物资是庞大的。
这才是周氏后继有力的底蕴,再加上周氏与吴家的暗滩中,利索获胜了,更是壮大了周家的发展。
都说先有国再有家,可反过来亦是同理的。家族的发展,同样亦推进了国家的发展,国家越来越强盛起来。
最明显的,便是推动了经济发展,这一年以来,国内几个重点省城的发展可以用翻天覆地来形容。
还有严锦姝这个外挂开展的药业,使是本国的医术在全球范围内升了一个大大的范围,引得很多国外的家人,更加倾向于回国发展。
条件有了,自持有钱有权的,肯定在花用上少不了。何况,谁也不能在有能力的时候不享受,反倒刁难自己吧。
象是周正珲手中这种明贵的晚礼服,可不是个个人都有能力负担的起消费。不过他周正珲的妻子,当然是有资格穿的。
“哇,好漂亮!”谢景紫没看见时,以为不过是寻常的物品,可当大叔打开后,谢景紫发现自己一对眼睛不够用了,小手轻轻的拿起礼服抖开——
“喜欢吗?”周正珲抱着小女人,看着她孩子气的直率,心中更是满意了。
他就喜欢自家小女人喜欢什么,都清清楚楚的摆在脸上,并不对他有任何的隐瞒。
“喜欢!大叔,你说这衣服是给我的?”谢景紫小手抚摸着衣服的面料,实在是太丝滑了,穿在身上肯定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