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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宸由着小妻子一路上碎碎念着各种套路,与父母小妹侄儿会合后,一家子这才驱车离开,再不离开,小四、小七肚子得闹空城计了。
x县城到底是经济重市,虽然城市周边还显得很农村化,但是走到城中心处,就会发现,这里已经有了后世商业街的前景。
都是两、三层楼高的小楼房,一楼显然都是小卖部,这些小卖部里,有缝衣的、理头的、卖小吃的,明显新装修好的,侧是卖的是成衣服装、或是时兴用品等等。
经过了一年的观望,在相对透明度较高的城市里,商业化不可避免的陆续出现。
大伙儿尝到了甜头,或者是看到了别人发财了,个个胆子也大了。
这个时代,确实比章善妮从历史了解的,法律制度更为快进了几年,显然效果陆续出来了。
一家子吃过晚了点的午饭后,谢景宸就带着一行人来到供销社所在的一条旺街上。
一行人继续兵分两路,小妹和谢铁生是另一队的主要看管人员,小七倒是想跟着二伯娘,但是小姑摇了摇头,小七就乖乖的抓紧小姑的衣摆。
定好了在哪里集合,章善妮怕小姑子一家不知道时间,还特意将自己腕上的手表借给了小姑子。
谢景宸护着小妻子,“媳妇,想买什么?”
“就买布料吧。”正好买一点,以后夹在一起,老人家不会疑问。
至于丈夫,无视他吧。
这供销社的布料,确实是比老家那边的时兴,且料子好得多,章善妮见猎心喜,一连挑了十来种,等到付钱时,发现居然可以不用票证?
“票证已经在慢慢退出市场了,象在大城市里,只要多付三、五成的钱,就可以不用票证了。”谢景宸一边拿出票证,一边数钱,小声的给妻子解释。
最多还要二年,票证就会正式退出市场。
毕竟,国家要有发展,票证的存在,会阻止开发的力度。
买好了布,章善妮就挑了好些家人的鞋底子,老一辈的人不愿意花冤枉钱,宁可自己做鞋子。当然,也有自己做的鞋子,其实才更合脚。
比如谢景宸,就很喜欢媳妇给他做的鞋子、内衣等物,穿着即合适,又舒服。
最后,章善妮买了好些上等的纸巾外,还买了一点练写用的宣纸、笔记本给小姑子和侄儿外,就摇头示意她买好了。
别说,要不是为了适应别人的目光,章善妮更想从空间里拿出物资来使用。
“走吧,趁着有车,咱们先去找那个牙侩中介,先看看院子的地理位置,等买好了,咱再来告诉爹娘。”说到最后一句,章善妮撒娇地摇着男人的手臂。
“行。”谢景宸点头。
自家买房子的事情,只要他们夫妻同意了,父母那里应不应承,并不重要。夫妻才是相伴终老的唯一对象,父母并不只有他一个孩子,在谢景宸看来,自已的小家,当然由自家夫妻作主。
至于妻子手上的东西,是哪来来的,来路正不正啥的问题,那些同样不重要。
何况,出去战场转了一圈,谁手上没有个意外之财?这都是大伙儿默守成规的事情,只要不是占了国家的大利,蝇头小利不足一齿。
都是拿命来换的,不为名不为利,谁这么傻呼呼的拿命向前冲?
任务重要,升职重要,但是没命了,这些都不过是虚名。每一个胆敢向前冲的,内心自有乾坤。
中介人住在哪里,陈大良一早就告诉了谢景宸,所以谢景宸是直接开车开到他家门前的。
中介亦不废话,第一个带他们去的,就是在县城里的一处三层楼高的小洋楼。
一楼是个小门面,后头有个小院子,除了门面能进入外,从小巷子里头,有个小侧门能进入。
院子也不小,足有六七十平方,但是整栋楼的平面面积占地却不是很大,房东给出的是一百三十多平方,但是章善妮看了,感觉最多只有一百二十平方。
这地方因为算在城中心地带,价格算是十分昂贵了。
对方虽然卖得有点急,但是开价也不便宜,直接要了八千八。
在这个普通工人工资只有四、五十块钱的时候……楼面积130平方,院子六十余平主,要价到八千八……等于楼房面积是一个平方要价五、六十块。
“这个价,其实也不贵。”章善妮想了想,很是公道的跟谢景宸说。
“嫂子心里明镜,这房很多人来看,都说贵,其实也就现在才有这个价,再过多小半年,估计得翻一半!”中介诧异地瞄了眼章善妮,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买主说这房子不贵的。
“谢哥,我也不骗你,这房子人家就是要价最低价就是八千八,在我手上压了有快三个月了,一分也不肯松。他说他这房子已经是跳楼价了,再便宜,他宁可放着,以后留给孙子们……”
中介跟陈大良是同乡好友,他在这里能混得风生水起,也是托了陈大良在背后支援,所以一听是陈大良的同僚兼上司,他可是用了一百二十分的诚意来做这一笔生意。
至于抬价、赚差价什么的,压根一点儿也没有抬,直接说的就是卖主价。
“这位小哥,你除了这一块,还有哪里的么?”章善妮觉得现在还拿不定主意,便示意中介继续下一个地方。
“有的,还有两处,一个在县城边缘地带,离镇上只有几分钟,地方比这里大,但是那是老式的院子,并不是楼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