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我要水”一阵呻吟之后,苏枫猛的醒过来,看见韩云欣正四处瞭望,口中念念不断在叨咕什么。
“水?”苏枫赶忙去圆桌倒了一杯水端到韩云欣嘴边,轻轻的喂给她喝。
“枫?我这是怎么了?”韩云欣摸着脑袋说,“我怎么会感觉到身体如此虚弱无力呢?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没事的,别害怕,有我在这里。”苏枫紧紧地抱着韩云欣,轻抚她的额头。
“可是我到底是怎么了,你能不能告诉我?”韩云欣哭着说,见到自己心爱的人如此伤心难过,苏枫心里真的不好受。
“好,我告诉你”苏枫说出了事情的经过,韩云欣听后,大吃一惊。
“我怎么会我们不是要去鸯水城吗?怎么会”韩云欣不敢相信自己在途中受伤的事。
“是真的,当时我没去管后边有什么人,只想着赶紧找地方安顿下来,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嗯?”苏枫柔情似水,令韩云欣忍不住会心一笑。
“我还好,只不过”韩云欣话未说完,便觉小腹之中剧烈疼痛,犹如刀割一般。
“怎么了?云欣!”苏枫赶忙抱着韩云欣,观察她的神态。
“我好痛啊!枫!”韩云欣显然是痛的不行了,脑门处不时便渗出一排冷汗。
“啊!”苏枫忍不住点了韩云欣的上星穴,令其昏睡。
“云欣,你好好睡一觉吧。”说完,苏枫便带上冰剑下楼去寻医。
“郎中,麻烦你快看看她到底是怎么了?”苏枫找到了城中最好的郎中过来诊治韩云欣。
老郎中为韩云欣把了把脉,见其脉象正常,可面色憔悴,嘴唇干裂发紫,显然不是过度劳累所致,应该是中毒之象,可是却没有别的异常,这叫郎中很是头疼。
“公子啊,在下才疏学浅,实在看不出小姐有何病状。“郎手对苏枫说。
“啊?”苏枫一惊,“怎么会这样呢?郎中,你可是全城最好的郎中了,求求你救救她的性命。”说着,苏枫给郎中拜了一拜。
“非在下见死不救,实在是小人医术不够精湛,不足以诊断出小姐所患是何症状。还请公子莫要强人所难。”郎中想了一想,“哦,对了,就在这客栈的西边第七间草屋里,住着一位年老的医者,他的医术远胜于我数十倍,乃至数百倍,公子不妨去拜会此人,小姐还会有一线生机。这显然是中毒之状,可是却并无异常之象,在下平生从没遇见过。”
“哦!还请先生带路。”苏枫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这些许银两全当做答谢先生。”
“不,不。医者本职便是救死扶伤,区区只所,在下也只能做到这些。哦,还请公子速速与我来。”说完,郎中便下楼去了。
“先生等我。”苏枫也随后追赶而去。
“来来来,公子请看,前方便是那位老前辈之住所他姓拜,名钟,公子可前去拜访但是切记,拜钟老前辈为人性子古怪,能不能求得他去医治那位姑娘,就看她的造化了。你去吧,就此告辞。”郎中拜别后,苏枫站在街上远望着那间草屋。
无论成功与否,我都要去试上一试,就算
苏枫大步上前,敲了敲草屋的门:“敢问拜老前辈在家吗?”
许久,一个人从门内走过来,听脚步声,身体还很硬朗。
“哦,小伙子,你找谁?”一个满头白发,下巴挂满长长的银白色胡须,彷如神仙。
“在下是来拜见拜钟老先生的,不知拜老前辈可否在家?”苏枫谦卑的说。
“哦,我就是,我与公子素不相识,敢问公子前来所为何事?”
“是这样的,老前辈,我的”苏枫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称呼韩云欣,“是我的未婚夫人,她病了,还烦劳前辈替我夫人诊治,在下感激不尽。”
“我已经不再从医,他是怎么知道我的?”拜钟心想,“算了,医者的本职便是救死扶伤,想必是他求医不成,人家告诉他我的所在,才找来的,看他如此彬彬有礼,我就走一趟吧。”
“公子稍候,待老朽去拿药箱。”
“多谢前辈!”苏枫拜谢道。
苏枫带着拜钟老前辈上了客栈,来到床边,见韩云欣还未醒来。
“老前辈,请给她把脉吧。”苏枫说。
“恩,公子莫急。”拜钟上前为韩云欣把脉,闭着眼睛感受她的脉象。
睁开眼后,拜钟又仔细的瞧了瞧韩云欣的面色。
“老前辈,可有什么发现吗?”苏枫问,此时心中已经焦急如焚。
“这位姑娘是何人?”拜钟老前辈问。
“她是凌国宰相之女。”
“哦?那就对了,想必是得罪了夏国皇室中人。”
“何以见得?”
“你看,她脉象正常,面色却如此憔悴,嘴唇发紫,这显然是中毒之相,可是脉象却无异常,应该是中了天残膏,对方将膏药涂抹于飞镖之上,飞镖插进这姑娘的左肩,想来必是如此了。”拜钟老前辈说。
“那可否有解药呢?”苏枫问。
“这个解药确实难以配好,需以北方极寒之地冰熊的熊血,加上一种名为夕鱼的鱼鳍,和一种珍稀的名贵草药金兰草这三种药材,再加以小火煎熬三天三夜,才可炼制解药。”拜钟老前辈说。...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