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夷的性子比较直,她直言骂道;【大多散修只是一群乌合之众,或是闲云野鹤,没什么大用,至于剩下的三个,则没一个是好东西,呸!】
朱娟点头道;【东瀛是他国势力,与华夏炼气者是世仇,这种底线,我们不可能去碰。儒道院杀了我们太多的前辈,与我们魔教是世仇,更不可合作。剩下的只有蓬莱了,嗯,结交蓬莱,应该如此。】
朱娟说完又觉的哪里不对,问白泽;【你是什么想法?我们听你的。】
白泽笑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有利益就有合作。蓬莱和儒道院迟早要打起来,我们找谁合作,不是看个人恩怨,而是联系相对弱的一方抵抗强的一方,三分天下,然后徐徐图之。另外,蓬莱和儒道院到底是孰强孰弱,你们可知道?】
朱娟和胡夷双双摇头。
白泽诧异道:【你们不知道吗?】
朱娟摇头道;【这个怎么可能知道,两大势力比的终究是上层实力,儒道院有天玄道长和百花君王,这两人一百多年前就是天态高手了,到底有没进阶月态,谁也不知。而蓬莱之主的实力据说已经月态了,但是只是据说,谁也不知真假。】
白泽了然道;【这么说来,两方在打心里战喽,谁也不知对方的底牌,互相试探?】
胡夷叹了口气;【如果魔主楚飞愿意回来,只需他振臂一呼,谁敢欺负我们,当年他老人家在的时候,都是我们欺负别人。】
朱娟眼角忽然红了,恨恨怒道:【别提那个人,要不是当年他的不争,我们魔教也不会死那么多人,明明他是四大君王中最强的,为何不争?要不是他,我的父母也不会惨死。】
胡夷赶忙闭口,魔主楚飞在魔教众人的心中就是这么一个状态,有人崇拜他,更有人恨他,有人视他为偶像,更有人视他为仇人,很矛盾的心理。
白泽摇头道:【既然如此,我们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
胡夷眼神一边扫着带着怒意朱娟,一边却接道;【小哥哥,你有什么办法?】
白泽拿起一杯碧螺春,心中泛起许多的想法,他的兵法以奇以险出名,最好赌,刚才的一番分析,其实和以前行军之前的庙算没有什么不同。
他的心,莫名的又再次燃烧起来,对男人来说,战场永远是他最大的归宿,这对他来说仿佛是一场宿命。
他的兵法,最险,险到何处?当年他和白起赌上了赵国和秦国的国运战,他都敢梭哈。
他败过一次,但是他却仍是敢赌,为何不敢?
白泽拿起手中的碧螺春,一饮而尽,语不惊人死不休道:【我要挑战三公子。】
胡夷骇然道;【你说,什么?】
白泽笑着重复道;【我要挑战三公子!】
朱娟神情激动的直接把手中的茶杯捏碎了,茶水四溅,手中滴下各种茶液,她惊道;【你是疯了吗?】
白泽暗握拳头,面上却淡然笑道;【我没疯。】
朱娟道;【你没疯,你为什么要找死?】
胡夷道;【是啊,你为什么要找死。】
白泽道;【你们为何觉得我是找死?】
胡夷理所当然道;【杜鹃首领都杀不了三公子,你当然是找死。】
朱娟也劝道;【不是我贬低你,你连我们都打不过。】
白泽道;【何以见得?】
胡夷道:【小哥哥,不是我们看不起你,但这是事实。】
朱娟道;【杜鹃说你是星态前期的力,技之七的境,你也确实很强,星态中你也算是一大高手了。先不论我可以无声无息的毒死你,我与胡夷二人已经半只脚在云态了,近期应该就能跨过去,你拿什么赢我们。】
白泽笑道;【这么说来,杜鹃是云态的实力了?】
胡夷笑道;【小哥哥,我们可什么都没说。】
朱娟舔着嘴唇,媚笑道;【小哥哥,不用去送死了,晚上先陪我们玩玩,等大战开始,我们坐收渔翁之力不是更好。】
白泽摇头,解释道;【不要老是想着当黄雀,那是愚者的想法,局势不同了。曾经在长平之战打响的时候,战国其他国都想着赵与秦打仗,等着坐收渔翁之利,最后不还是都被灭国了。气势和名号打不出去,最终只会是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一只狮子带领的一群绵羊总是比一只绵羊带领的一群狮子强,这是不变的真理。】
胡夷撒娇笑道;【小哥哥,你说的好深奥,我听不懂。】
朱娟也托着下巴,眼睛水汪汪的看着白泽,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这两个女人无时无刻不想着勾引男人,实在是天生尤物。
白泽呼了口气,道:【两个字,名声,或者叫,声望。】
胡夷道;【小哥哥,还是不懂哦。】
朱娟媚笑道;【他是想把魔教归来的气势打响,这样统合魔教各部就会更容易一些,而且声望和名声有了,以后也更好行动,不过我还是不赞成,你挑战三公子,因为你会死的很快,这招棋太险。】
白泽却是掏出一个信封,笑道;【我战书都写好了。】
白泽递到朱娟手里,【今晚,就送给蓬莱的人,这叫拜贴。】
胡夷道;【可是……?】
朱娟对胡夷摇摇头;【他现在是我们的主人,他说什么,我们都要服从。】
胡夷叹道;【算了,我去吧,现在就去。】
胡夷拿着信封,站起就走,雷厉风行。
白泽笑道:【她刚刚那么阻止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