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咪有多恐慌,二楼遍布的纸上的小人是真的有可能治他于死地的。
但白泽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傻样子,不管他叫的多么的大声,白泽仍然步伐坚定的慢慢上楼,到了二楼看到那满地满墙的纸张,那纸张上纳币猓哆哆咪吓的直接躲到了自己所在纸上的桃花树后,双腿瑟瑟发抖。
再次走向二楼,先前白泽受制,实力全无,还没怎么样就被震了下来,此时,白泽再次站到这里,再次感受到了这股滔天的压力,哪怕此时他的实力已经恢复至巅峰,仍然一样,感受到的压力不减。
白泽忍着这股强大的压力朝前走,顿时屋子里的纸张像是被风吹过一样,在屋子的空间里飞起了几张纸,朝着白泽飞来。
白泽还未怎样,但是一股仿佛可以刺透人精神的杀意直接袭来,白泽赶忙后退一步,又停在了门口,只是一瞬间,背后就全是冷汗。
这股杀意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此时哆哆咪才从纸张里的桃花树后钻了出来,一边人性化的擦着汗,一边感叹着:吓死爹了,幸亏你反应的快啊,我多多咪还不想死,简直坑爹嘛,不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吗。
白泽摇摇头,笑的唇红齿白,再次跨步朝着里面急速前进,比风更快。
“啊,啊啊啊……你想找死,为什么要拉着你爹我,啊,要死了,啊要死了,啊要死了,要死了……”哆哆咪在纸张里又蹦又跳,他不是因为高兴,而是因为极度的害怕,超级害怕,他哆哆咪没有别的有点,就只有一条,那就是惜命。
当然你如果说这是怕死,那也是没毛病的。
哆哆咪吼叫着,但白泽依然充耳不闻。
在白泽冲进二楼屋子里的时候,地上的纸张,墙上的纸张全都飘到了控制,没一张纸张里都有一式杀招,一式可以对付仙人的杀招,是桃花仙复制收集的杀招,其中的杀意足可惊天动地。
一瞬间白泽眼睛内所能看到的纸上的小人全都动了,空气中仿佛都能闻到力量要爆炸的火药味,白泽如果硬碰硬一百条命也会交代在这里,但是人总有脑子,他敢冲进来,就说明他已经掌握了一些其中的要诀。
白泽忽然嘴中念念有词,无数的气在周身旋转,食指忽然伸出,朝虚空中一画一点,仿佛在写着什么东西,顿时周身的纸张全部都定格在空中,白泽演化不停歇,手指如穿花般飞舞,仿佛在结着某种印法。
定格在空中的纸张一张张落下,并且有序的落到了白泽的手中,一张张接着一张张,白泽看着这些纸画慈祥的就像在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般。
这些纸画很多,最后累积成了一累累的画稿,白泽把这些画稿收拾整齐,刚好在二楼的角落找到一个箱子把这些纸张都收了起来。
此时哆哆咪才后怕的怕了拍胸口,感叹着还有这种操作的同时,又挤兑着白泽明明有手段非要装神弄鬼的扮严肃,为什么不早说呢,为什么不早说呢?
多多咪:你为什么不早说呢?
白泽:你为什么不问呢。
多多咪:你不说我怎么问呢?
白泽:你不问,我怎么知道说什么呢?
哆哆咪:我觉的你不太靠谱。
白泽:那不就得啦,不过,你既然是桃花仙制造出来的,难道你不知道那本书里有控制这些画作的手段的吗?
哆哆咪:我当然知道,我是谁,我只是习惯性的保持神秘感。
白泽嗤笑一声,接着上了三楼,三楼要比想象中的要大,大很多,白泽上到三楼的时候才感慨桃花仙的手段。
三楼又是一方小天地,头顶是蔓延无边的星空,脚下是绿油油的草地,草地上却是一座座的石碑,仿佛是一某些人的坟冢。
哆哆咪此时少有的博学起来:不知道了吧,傻眼了吧,这里是器冢,但凡是无主之名器,或者主人已逝的武器都被桃花仙葬在这一方天地了,这样一排排的看起来,却是很庄严肃穆。
白泽四处看着所过之处,许多的武器都是残破不堪,很难想象这些武器跟随着主人到底受了多大的磨难。
一路朝前走,坟冢前的武器越是光彩夺目,越是保存的越完整,有些墓碑上甚至没有字。
哆哆咪又博学起来:这些武器,是桃花仙拿画作换来的,品次很难鉴别,有些看起来普通的反而杀伤力惊人,一般人倒也没有那个眼力。
白泽没有停留,因为周身武器大多层次也就停留在名刀名剑的层次,并没有好到哪去,或许有走眼的,白泽却是不识得了。
越是朝前走,武器越少,几乎没有武器了,此时哆哆咪又沉默了下来。
白泽问:好东西呢?
哆哆咪望着空空荡荡的草地无奈道:当时不是这样的,我见过的此处不是这样的,有些东西不是被带走了就是被毁掉了,或者送去兜率宫也说不定,不过最好的几把武器应该还在。
白泽:最好的?比如说?
哆哆咪:大部分的武器好一点的名刀名剑,都有着自己的历史,来历本就不凡,是被封印的仙器,而真正的神器,并不是人打造出来的,而是随着这方天地而生,是天地孕育出来的,比如说月下刀,花前剑,林中枪,石中棍,山中斧等等。
白泽:等等,你说,大部分名刀名剑是被封印了是什么意思?
哆哆咪:有些武器的锻造师本身就是三座仙山的人偷偷下凡带出去的,但仙器威力巨大,所以在传给一些弟子的时候难免要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