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确实是不难的,楚辞在现代人来说是颇为晦涩,但是对白泽来说,在他那个年代就是普通的文章,和现在的作文一样,只是描写抒发感情的手段。
只是不知正局长从哪里摸来的笔墨纸砚,白泽见了也是颇为惊奇,后来才知正局长平日里也是爱好写大字,白泽拿起毛笔洋洋洒洒的就在纸上写了起来。
刚抬手写几个字,正局长就感叹道:“好字!”
白泽写的是小篆,字体颇为劲气,李大师在一旁看着颇为满意,眼神中看白泽颇为欣赏,已经有收白泽为弟子的想法,这根骨,这悟性真是极好的。
副局长看白泽就不是很爽,小声的酸气说:“附庸风雅!”
其他人没听到,正局长却是听到了,非常不高兴的看了副局长一眼,心说你既然不懂,每次拿我的字作甚。
阿星道:“老大真是有才学啊。”
张威自沉默不语,眼神之中对白泽却是越发钦佩了,心说这其貌不扬的小子竟也是有才之人。
这一首楚辞写完,白泽把其呈给李大师看,这词写的就是今日与李大师的相识之事。
李大师看了颇为满意,用毛笔在其之上写了评语,评语大致意思是说白泽很有才学,不是泛泛之辈,老人家字体颇有正气,这字后来就留在了公安局的墙上,算作一种留念之用,当然李大师的字自是比白泽值钱多了去。
至此一天,白泽就被李大师给担保了出去,而张威和阿星就依然还在牢中,张威要接受法庭的审判,不知判多久,阿星只是偷盗,几个月之后或许就放出来了。
临走之时,阿星对于白泽多少服气,说出去之后一定要找白泽,说白老大是一辈子的老大,各种声泪俱下,当然暗中还把从正副局长身上偷到的钱财塞给了白泽,两人相视一笑,都不算什么好人。
李大师还很客气的让司机把白泽送回了家,说过两天带老友来他家造访,白泽受人恩惠,自是欣然点头,笑说客气之话。
回家之时,已是晚间快七点,心想此时他那青梅竹马的何小薇已经放学回家了,今日算是逗不了,就欣欣然快步回家,想先洗个澡,除除在牢里的晦气。
只是也算是缘分巧合,刚进小区大门,就看到了前方十几步远的何小薇正在与一人纠缠。
这人是个男人,叫张放放,是他的班主任张文松的儿子,在重点班呢。原来快高考了,学校加了自习课,何小薇自然是回来晚了,张放放自告奋勇说要送,何小薇不让,他就痴情的自己跟着。
张放放拿着一张信封正往何小薇手里塞,何小薇却道:“能不能不要拉拉扯扯的,说了我不要。”
看那信封的样子,白泽也看出来了,这分明是情书嘛。
这挺好玩嘛。
白泽摇摇头,这小子也不知道操之过急的道理,如果递递情书就能搞定何小薇,哪还能轮到你张放放,他这不是活脱脱的前辈嘛。
这叫前车之鉴,他前面可是递出了七十多封呢。
于是白泽在身后哼了哼嗓子,做出了前辈的派头,“情书不是这么递的。”
“额?”
何小薇和张放放愕然的看着忽然出现的白泽,惧都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趁着张放放愕然的当口,白泽却是一把抢过了粉色的信封。
然后以一副前辈的口吻说教着张放放,“首先呢,你的信封颜色就选错了,我们小薇同学不喜欢粉色,她喜欢淡蓝色,下次记住了,而且递情书的时候不要硬塞,应该绅士一点,就像这样。”
白泽拿着信封,单膝跪地,“亲爱的何小薇同学,你可以不接受我这个卑微的人,但我的爱是高傲的,请收下这沉甸甸的,我仅存的骄傲。”
何小薇一副还没反应过来的状态,接着一扫刚才尴尬推拒的样子,捂着嘴笑,却是接过了白泽递过来的信封,主要是白泽的样子太逗了。
张放放是不认识白泽的,听过白泽的新闻,但是本就不关注,此时煞一见面,还一副愣愣的状态,:“你是谁?”
白泽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又从何小薇手中拿走了信封,塞到了张放放的手中,“叫我前辈,刚刚看到是怎么递的了吗?你现在再做一遍。”
刚才递情书还不尴尬的张放放,此时却是颇为尴尬的脸通红,像猴子屁股一样。
白泽装作惋惜的叹道:“追女孩子脸皮要厚,孺子不可教也!”
然后一副前辈风范的,摇摇头转身就走,何小薇却是追了上去,空留张放放一人杵在原地呆若木鸡。
何小薇一副笑意莹然的样子,“白泽,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我听说你被抓进去了,看你的样子,好像很嘚瑟呢。”
白泽无所谓的笑,双手抱着头,双眼翻着看天,“我刚刚帮你解围,你不感谢我吗?”
何小薇心情不错,问;“网上那篇楚辞真是你写的?”
白泽撇撇嘴,被李大师纠缠许久,听到这楚辞他就头疼,摇摇头,“抄的啦,你也信?”
何小薇收起笑容,翻着白眼,“我就知道。”
白泽忽道;“刚刚那个算是第七十八封情书。”
何小薇蹙眉:“那个也算,我真是呵呵了。”
白泽却自狡辩:“那个虽然不是我写的,但是是我亲手递的,意思到了,再说了,你很在乎我的情书吗?”
何小薇扯了扯嘴:“谁才在乎,只是觉的你太儿戏。”
白泽却耸耸肩,“儿戏不儿戏不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