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韩飞处理完一切,内心很震撼,这是我第一次切身体会到权利的力量,韩飞这个小太子党,父辈也就是厅级干部,用现在的话说算“苍蝇”,顶多算个虎崽子,可韩飞已经能在全市呼风唤雨了。
“范阳,我招待一下三位大哥,你带着文莎散散心吧,但是要离这个酒吧远点,有事打我电话,这个卡你拿着,密码六个八。”
我撇撇嘴,我太明白“招待”的意思了,妈的,你们吃喝泡女人,苦活交给我了。好在有那张卡的面子,这活干得过儿,我接过卡,“剩下的钱就不还了啊,我还欠常山两千呢,媳妇儿都养不起了。”
“操,你知道里面有多少啊,你就不还。”
我白眼一翻,“我管多少呢,要不你拿回去,文莎交给你?”
“额。。。”韩飞一呆,“赶紧滚吧!”
“哈哈。。。”那三个人也笑起来,干完活,他们也没那么严肃了。我也冲他们挥挥手,“三位大哥,今天没怎么聊,下次请你们喝酒啊。”
我拦住一辆的士,拉着文莎上了车,“师傅,先往南边开吧。”学校在东边,我留了个心眼,怕老费知道我们是学生,去学校堵我落单。他虽然得罪不起韩飞,但黑灯瞎火的收拾我一顿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出租车启动之后,我问文莎:“小姑奶奶,不,小祖奶奶!韩飞让我带你散心,你想怎么个散法?”
“我想回学校。”文莎看都不看我,冷冷地说。
得,这是又不顺气了,要不是那张卡,把她踹下车的心我都有。我按下心里那股火,长出一口气,对她说:“回学校行,但是这事儿必须得跟你谈谈,我们都挺担心你的,真的。”
“哼,关心我?怕我出了事你们麻烦吧,师傅,停车。”
师傅在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我暗赞师傅有眼力见儿,知道我才是说的算的。我看了看窗外,离酒吧有点距离了,那就先下车吧,于是告诉师傅停车。
文莎下车后,慢慢地向前走去,对我不理不睬。我走得脚底开始发酸的时候,终于挺不住了,“姐姐,要怎么样你才能开口啊?”
“你亲我一下,我就回答你一个问题,不然你就闭嘴。”
“这。。。你现在有点豪放啊,能不能换个条件?”
“那你去给我买点药。”
把我气得,这时候还想着吃药呢,我指着她鼻子就开骂:“你他妈来劲是不是,你要是真不拿自己当回事,就他妈自己找地方死去吧,我还不管了呢!”
“扑哧。。。”文莎竟然笑了出来,“看把你气得,开个玩笑都不行啊?还骂人呢。”
“操!”我又被她弄得哭笑不得,“真是开玩笑的?你没上瘾吧?”
“哪有那么快啊,行了,你想怎么谈就谈吧,但是——”我一惊,警惕地看着她,这小丫头又想干什么?“先给我买个冰淇淋去。”
“咳,”我松了口气,“这好办,给你买五个,凉死你!”我飞奔着去不远处的肯德基,买了五个回来。
“哎呀,你还真买五个,想让我拉肚子啊,那,你吃三个!”于是,文莎一边吸着冰淇淋,一边给我讲了她这段时间的经历。
被韩飞劈腿后,文莎自暴自弃,对生活充满了恐惧和敌意,像我前段时间一样,不想出门,害怕见人。她宿舍有个叫齐小雅的女生,见文莎这么郁闷,一天把文莎生拉硬拽到一个夜场,本意是想让她发泄一下,谁知文莎自暴自弃到了极点,对于夜场里男人的搭讪来者不拒,一来二去,很快吸引了几个小流氓在身边,他们喝酒划拳,渐渐地文莎喝多了。
一个小流氓提议“来点刺激的”,就是今晚拿药的那个人,当时的文莎已经毫无理智可言,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任齐小雅怎么阻拦都不行。据文莎讲,第一次吃下yáo_tóu_wán后,觉得整个世界都转了起来,还有一种奇异的香味。于是,一群人开始嗨了起来,整整跳了两个小时。
齐小雅后来跟文莎说,她见阻止不了文莎,就给韩飞打了电话,可韩飞关机,于是又想起了我,可我根本没听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听到这里我一拍脑袋,想起来了,那时正是跟叶萱分手最郁闷的时候,有天晚上接到了齐小雅的电话,“喂,范阳,文莎她。。。”“什么文莎武莎的,不认识!”我直接挂了电话,那时候对文莎还是有气的,觉得因为她才让叶萱有了误会。后来齐小雅又打了两遍,我都没接。
“你看吧,就怪你,现在又假惺惺地来找我,当时干嘛去了。”文莎嗔怪道。
“不好意思,那时哪想到是这种情况啊,不说这个了,后来呢?”
后来,嗨完的文莎已经像一滩烂泥了,那几个小流氓开始打她的主意,一边假装扶着她一边动手动脚,准备带着她去宾馆。好在旁边有个齐小雅,在制止无效的情况下,齐小雅叫来了保安。那几个小流氓都是不入流的傻逼,夜场的保安他们是得罪不起的,无奈放弃,齐小雅在保安的帮忙下,把文莎拖进了出租车,回到了学校。
酒精和dupin可以让人短暂快乐起来,但是一觉过后就是加倍的痛苦,文莎也是如此。加倍的痛苦需要更多的酒精和dupin来麻痹,于是第二天,文莎又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小流氓的邀请。一来二去,这样的生活让文莎难以自拔,好在她还保留着最后的理智,没有让那帮傻逼得手。
不算今天,文莎已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