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我睁开眼睛时天已经亮了,周围如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困惑的看着双手,自言自语道:“我是已经死了还是活着?”说着我又用手摸了摸胸口,明明昨晚被胡芳用手刺穿的胸膛,此刻除了衣服的破损之外,却没有任何损伤。我费解的抬起头看了看,发现胸口原本连接起来的星辰图案中似乎少了一颗星星。
正当我大惑不解时,旁边传来了强子的声音:“这是哪?头好疼啊……”我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众人横七竖八的躺在一旁,只有我和强子醒了过来。强子见我也醒了便开口问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会在这?”我刚想回答,旁边另一个声音抢先我说道:“昨晚你被鬼附身了。”李志胜说着也从地上撑着站了起来。
经过昨晚的事,强子现在也不敢不信,但却又不敢全信,只是坐在地上抓耳挠腮的回想着。李志胜没再理强子走过来问:“有没有怎么样?昨晚看你被……”我刚想回答,忽然身上被人压住,压得我连声咳嗽。胡芳听见咳嗽,忙从我身上直起身。我发现她眼里竟然闪着泪光,笑着对她说:“怎么,你以为我死了啊?”她在我胸口狠狠拍了一下“死了才好,就知道取笑我。”说着就转身去查看唐乾的状况了。
李志胜在一旁死死的盯着我胸口的破洞看,我察觉到了异样,便起身说道:“少了一颗对不对...”他点了点头说:“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难不成昨天是它救了你一条命?”我沉思了一下说:“昨天那个小姑娘跟我说,魓是魓,印是印。还让我用魓的血洒在这就能救大家。”说着,我又望向四周,哪还有什么血迹。“难不成你胸口的这东西才是魓,而你手上的是印?但是据我所知魓仅仅是九星天象中的一星罢了,而你这个算上消失的那一颗就已经有九星,如何称其为魓?”李志胜不解的自言自语着。
我也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时所有人都已经苏醒。除了强子脸上有些擦伤,唐乾在外面睡了一宿有些着凉感冒以外,再没人有什么异状。而昨晚消失的学校大门也已然出现在众人眼前。李志胜又对我说:“看样子这鬼冢似乎已破,否则我们绝不可能活到现在。我现在先回去找找资料你也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我点头称是,之后让其他人也先各自回家休息,晚饭时间老地方见我请大家吃饭。
我一回到家就拿出了那本羊皮册,记录了昨晚所发生的一切。没想到这一下让手上的印记消退了一半有余。想必这应该就像李志胜所说的那样,所以鬼魂一次性封印的越多这东西消退的也就越多。但必须要真实经历,这是个最麻烦的事。
随后我又想起了那诡异的小姑娘“她引我过去难道就是为了破除这鬼冢吗?但为什么偏偏选在昨天?我又到底为什么能看到她,难道是我虚魄苏醒?”想到这,我急忙翻出了之前殷黎留给我的那本册子。
虽说上面几乎没有记载关于匣子的东西,但是关于虚魄却记载的十分详实。找了一会,我看到其中有一小节说:以母雏血染桃木,方能引得虚魄,非恒之。大概意思好像就是说,用母鸡血染桃木,能够引出虚魄,但并不是一直存在的,只是暂时性的。“看来我做那人偶还做对了。”正自鸣得意,转念一想:“不对,我之前还见过她。这该怎么解释?”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等到晚上见到李志胜再问问他。
吃过午饭,我洗了个澡又小睡了一会。这一觉睡得十分踏实,从中午一直睡到了下午五点过,我起床洗了把脸就直接去了餐厅。
到了餐厅,看他们早就已经来了。我一进门,他们就眼巴巴的盯着我,就像鸟窝里一群嗷嗷待哺的小鸟见到了外出觅食回来的父母。我咽了咽口水,又伸手摸了摸钱包心想,这顿看架势我是要挨狠宰了。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脸上还是堆着笑。我走过去一看,少了一个人,便问:“唐乾怎么没来?”胡芳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那个大公子说要去酒吧泡妹子。”我笑着说:“既然他有别的安排就随他吧。”说着就叫服务员点单。
光强子一个人就点了五六个菜,胡芳更不用说了,她自是不会客气的。最后我干脆不看他们了,把在家中的疑问说给李志胜听。他听完后呵呵一笑说:“我估计你看见那小姑娘跟你那人偶没太大关系,因为鬼这东西,它要是想让你看见你自然就能看见。”我叹了口气说:“看样子我又自作多情了。”他摆了摆手说:“那倒也不能这么说,你不是还看见了另外一个鬼吗?这或许就是因为你做的那人偶了。喔,对了……”他顿了顿继续说:“我去查了一些有关鬼冢的资料,这一查可能还查出事了。”
我一听他说出事,脸立刻就阴沉了下来说:“什么事……”他也正了正神色,从身后摸出一本有些残破的书递给我,对我说:“这上面记载了很多关于鬼魂怪物之类的东西,是我在一家旧书店找到的。”
我接过书一看,上面写着几个潦草的字《神异经》我好奇的问:“这是什么书,怎么见都没见过。”他指了指书背面说:“这本书你可能没听过,但这书的作者你不应该没听过。”听他这么一说,我好奇地将书倒转过来。背后赫然写着三个字“张曼倩”我皱着眉说:“这人我还真没听过,是什么来头,你就直说吧。”
李志胜摇了摇头说:“此人的本名姓张字曼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