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鸿天他们启程的第三天,却出了意外。按理说,他们走的是官道。即便是临近年关,也不应该遇到劫匪。毕竟就算此时官府也因为年关而外松内紧,但劫匪也要过年啊。
“此,此山是我开,此,此树是我栽,要,要,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听到这话,赶车的向武就想下车,但已经差点笑喷的李鸿天却走了出来。看着这三个奇葩开口的:“这里是官道,一片平坦,不知各位栽的树,开的山在哪里?”取笑完的李鸿天顿了顿,再次纳闷的问道:“还有,各位大过年的也不休息么?难道年也不过了么?”
打劫的三人,为首之人是个彪形壮汉,一条刀疤将左眉劈开,延伸至嘴角。其身高似乎在一米八五以上,一柄大砍刀随手拎着,看起来颇具凶悍之气。而这么高的身高在南地和中部并不多见,看起来像是北方人。
左侧开口的磕巴,身形瘦而高,愣愣傻傻的似乎不太机迷。但其身上散发出的血腥杀气,却远胜于其他二人。而且其人虽然瘦瘦高高的,看起来弱不禁风。但身后却别着一对八棱铜锤。这样的锤子即便是空心的,一个也有百八十斤,更何况是两个。可见,那衣服的遮盖下,全是紧实的肌肉。
最后一人在头目左侧,看起来比磕巴的地位还高一些,但其兵器不再手中,而且人也相对二人矮了一些,一身文弱的气息看起来更像个读书人。但其眼角不时泛出的阴冷目光却将那读书人的气息扫的一扫而空,一股极其别扭的感觉出现在此人身上。
打劫的磕巴似乎第一次遇到这个问题,是以,他懵逼的转向一旁,对着中间的大汉询问道:“大,大哥,我该怎么回答。”
“噗嗤~”听到这话,躲在车厢中的周明月也没忍住,笑喷了。
与此同时,这位带头大哥脸一黑,一耳光甩在了磕巴脸上,怒喝道:“回你妈。”说完他转头对着李鸿天大喝道:“小兔崽子,赶紧把你们身上值钱的东西和车里的那个妞交出来,否则我就让这片土地成为你们的葬身之所。”
听到这里,李鸿天脸色一黑,冷冷的开口道:“你说,你让我交出表妹?”
“原来是你表妹,虽然小了点,但也能用了。不想死的赶快交出来。”
听到这话,李鸿天没在说话,而是直接跳下了马车。看到这里,向武一愣,看着李鸿天赶忙开口道:“太子殿下,让我来。”
太子?一瞬间三个劫匪一愣,紧接着磕巴突然跪了下来。看到这一幕的黑老大一怒,一脚踹在了磕巴身上,开口道:“你他妈干什么?我们是劫匪。”
磕巴闻言,磕巴着开口道:“我,我娘说,说了。见了皇族,要,要跪拜的,不然可是,要,要掉脑袋的。”
与此同时,李鸿天也拦下了要出手的向武,冷冷道:“向武你就在车上看着明月,我希望明月不会受到一点意外。”说完这话的李鸿天边走边开口道:“不明白为何最近总是有人要挑战我的极限,既然如此,我理应满足你们一下。”
李鸿天说话时,身上的外套已经脱下。只剩一身略带紧身的里衣。
与此同时,劫匪头目和另外一人也露出了凶器。二人一使大刀,一使一对奇门兵器峨眉刺。大刀还好说,不说其功力如何,单论路线来说,直来直去也好判断。但峨眉刺这种兵器则不然。一则其变化莫测不好判断攻击路线,二来其刺穴的杀伤力很强。尤其是对武者来说,很可能会造成遗憾终身的致命伤。
但李鸿天并未退缩,一是对自己的炼体功法有信心,二是因为这些人触犯到了他的逆鳞。下一秒,李鸿天脚下回梦身法已然使出。回梦身法,如在梦中,往往在不可能之处有变化,而且速如奔马,就是比顶尖轻功也不逊色。这一瞬间,二人一惊,虽然未入先天,但二人的眼力和见识都非磕巴可比。这一瞬间,他们就知道碰到了硬茬子,尤其是还有一个武功不知深浅的侍卫。看来只能拼命了,拿住这个所谓的太子,再来拿捏那个侍卫。
下一秒,使峨眉刺的人,手中峨眉刺如风一般旋转了起来。与此同时,他大喝一声:“磕巴,给老子干活了。等拿下了那小妞,让你第一个。”
听到这话,磕巴眼神一亮,抬起头来。看着前方的马车,极其热切的开口道:“老大,甲牛说的是真的?真让我第一个?”
听到这话的劫匪头目忍不住快骂娘了,老子刚让你动手,你还在那推三阻四说你妈。现在一听让你第一个,你就来劲了。但此时并不是说这话的时候。而且别看磕巴人蠢,磕巴,但武功却是实打实的先天。虽然是初入,也非他们可比。之所以认他当老大,主要是脑子不好。
劫匪头目一时间没好气的开口道:“是,不但给你第一个,而且我们都不上手,一直让你玩到死。”
听到这话的磕巴,瞬间站了起来。眼中散发着嗜血光芒的同时,手从身后拿下了武器,八棱铜锤。
一开始李鸿天还以为那铜锤是空心的。毕竟若是实心的,可不是一般人能舞动的,非力千斤者不能挥动自如。但就在李鸿天这么认为时,“咚~”的一声,从铜锤掉落的地方传来。那烟尘四起的样子让李鸿天的瞳孔忍不住缩了缩。
诚然,他自认为自己的肉身先天之下不可破。但若是力千斤那种bug,加上百多斤的铜锤,那就不好说了。此时的李鸿天根本就没想到对方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