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四五天,离和小二的约定就七八天的时间了,在痛苦的煎熬之中,钟离突然出院了。
在这期间,beyond成员纷纷来看望他,而白可馨因为大家都没有告诉她这个消息,所以就没来。
在beyond成员看望钟离的时候,钟离就把他的决定说与众人听,众人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
但是他们却是有些疑惑。
这是易迢浪的原话:“前些日子你不是告诉我们和掏粪男孩将有一场关于童工乐队的竞争吗?”
闻言,其他几人都是回忆了起来,确实,钟离的确这样说过。
面对易迢浪的疑问,钟离笑了笑:“他任他横,我自明月照大江,我们何必用别人的标准来评估自己,别人一叶障目就算了,难道我们就不可以看见海阔天空吗?”
“我们beyond乐队对自己严厉一点,那么我们的实力已经比其他人强,关于世人的眼光我们何必在意,我们是为自己而活,并不是活在他人的眼光里。”
“经过几天的住院。我反应过来,那天是我冲动了,我们beyond的乐队有自己的路要走,没必要贪功急进。”
“在这里我觉得我应该给你们一个交代,一个关于街头卖唱的交代,要知道,街头卖唱虽然是一个自然的工作,也有不少人为了自己的音乐梦想走上了这条道路,但是终归还是被人下意识地认为这是低贱的行为。”
“所以我们,需要摆正我们的心态,坚定我们的内心,不随世俗眼光而动摇,我们卖唱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吸引粉丝,另一个就是赚钱。”
“粉丝的重要性我想我就不多说了,你们应该比我还清楚,而我们赚来的钱,我们可以用它来制造属于我们自己的唱片,我们自己制造专辑,说不定我们还可以举办自己的演唱会。”
“但这些的前提就是我们得抛下自己的身段,做这些明星们不屑一顾的事情。”钟离缓缓的解释道,第一乐队成员对他的信任他很满足,那是他觉得自己有必要给乐队一个交代。
……
再过一个星期,掏粪男孩将要来到香巷市,就目前而言,虽然掏粪男孩还没有来到香巷市,但掏粪男孩在香巷市的粉丝们却是都疯狂了起来。
他们像是盼心上人的盼望着,而记者媒体们也是不断的围绕着掏粪男孩,大做文章。
而至于前个星期在报纸头条上的beyond乐队早被他们抛之脑后,beyond乐队根本比不上,在内地颇为有名的掏粪男孩,即便是他们身为香巷市人,但是他们就是不喜欢beyond乐队。
而此时被他们抛之于脑后的beyond乐队,正在一个天桥底下卖力的表演着。
每个城市的霓虹灯无疑是最好看的,霓虹灯闪耀着,比天上的星星朝晖相映,将黑暗中的肮脏变得更加赤裸裸,黑暗中的肮脏也袒露着,接受着霓虹灯的洗礼。
“谁人没试过犹豫
达到理想不太易
即使有信心
斗志却抑止
谁人定我去或留
定我心中的宇宙
只想靠两手向理想挥手……”
香巷市的市中心传来一首动人的旋律,旋律节奏感极强,其中的歌词更是让人充满斗志,心中洋溢着蓬勃向上的精气神。
天桥上霓虹灯夺目璀璨,天桥下人来人往,有的是饭后散着步,有的则是还在为金钱奔波着,在天桥下的右侧,靠楼梯口,有这样的一群年轻人。
他们的穿着怪异,颇为吸人眼球,在他们的手中正拿着一首乐器,一个颇为健壮的人,坐在架子上,手中举着鼓槌。
他身穿一身工服,他的衣服上有些许的破洞,更多的还是灰白的灰尘,有的是水泥泥泞,有的人是泥浆,他的嘴唇边挂着胡渣碎屑,他的表情却是颇为陶醉,沉醉在他击打出的声音中。
在他的面前,还有三个年轻人,不对,应该说是三个少年,他们都很年轻,他们的脸庞都很青涩,带着些许稚气。
他们的脸上满是汗水,他们的声音甚至带上了沙哑,因为他们从傍晚唱到现在,现在已经八九点了也就是说他们唱了几个小时了。
路过这里的人们都是眼光中带来惊奇的看着他们,其中四十多岁的夫妇纷纷掏出腰包,多多少少给了钟离们一点钱,他们心里不喜欢这样的音乐,但是这些孩子年龄和她们家中孩子一样,他们心中多多少少带了些怜悯。
而一些青少年听到这样的歌曲,心中那份热血又燃烧了起来;老年人听到这样的歌曲,深情感叹年轻真好,可以疯狂,毫无顾忌。
看着眼前的人来人往,钟离眼中毫无波动,他唱着歌,手中那把吉他嗡嗡的颤鸣着,发出一首旋律又一首旋律。
“忘掉远方是否可有出路
忘掉夜里月黑风高
踏雪过山双脚虽渐老
但靠两手一切达到
见面再喝到了熏醉
风雨中细说到心里
是与非过眼似烟吹……”
笑泪渗进了老井里当唱到《农民》的时候,一些老年人驻足聆听,一些农民工途经这里,也是情不自禁地停了下来。
他们纷纷将视线投向这群少年。
这人,这歌,仿佛构成了一幅永久的画面。
这幅画面,意味隽永。
画面中,农民荷锄而归,他们把那些农民幻想成他们自己,那些老年人也不例外,因为他们曾经也是农民,他们不会忘记,是他们父母劳累的身影。
农民工进城市,为了他们的儿女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