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喜欢的、骄傲的,这些东西被自己下意识放到一边,仿佛这些东西并不属于“一切”。
说起来多轻松,斩杀一切。自己却连这个一切代表什么都不知道,这也是人类的一大进化法则。用一个概念来代替真正的内容,多么方便多么简化。
而袁长文,就要从这个简化走向复杂,放下“一切”这个词语,一个一个自我定义的寻找,然后斩杀。
放火烧掉,似乎进展并不顺利。唉,这个时候好想有个老师。
但这种想法本身就是“自我”的求生手段,要么在斩杀,要么没有。有什么需要教导的吗?难道自己不知道有什么是自我编织的定义吗?
哈哈,又想到最初的斩杀之路,将自己钉在“我存在”那里,剩下的都是需要斩杀的,都是需要被烧掉的。
看戏人模式居然就这么开启了,似乎不再需要袁长文的想象,也不需要袁长文的刻意开启,似乎随时都能进入看戏人模式。
而且,此时的看戏人模式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清晰,并不是有一个自己或者死神从另外一个角度看戏。相反,却是一种模糊分割状态,将自己和袁长文这个角色分割开来。
很是模糊,但始终提醒着自己,袁长文就是个角色。
就尼玛是个虚假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