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砰地一声,王心遥的双脚踏中铁岭的面部,铁岭脸上吃疼,一阵踉跄往身后退去,可他并不是好惹的主子,立马抽起尤龙,从下往上一剑斩向王心遥,这一剑去得很急,在这样仓促的情况下,王心遥是在劫难逃了。
张俊君一脸煞白,不敢去看王心遥被切成肉块的惨状。尤龙发出嗡的一声,将王心遥的衣服划破,并将他背上的肉切了开来,鲜红的血液飞溅开来,一股辛痛传遍全身,疼得王心遥啊呀直叫了声。显然只是切破了点皮肉,不然他必是倒在地上。他的上半身失去平衡已经扑到地面上,脚还悬在半空,可他双手支撑着地面,手上一使劲,双腿弹向铁岭握剑的手,并将他手中的剑狠狠地踢飞出去。正在舞动中的尤龙失去方向,嗡地一声朝张俊君方向猛地飞了过去,吓得她一脸煞白!
此时的张俊君背靠着一面墙,那把嗜血无数的利剑在空中一阵乱舞,朝她迎面串来,吓得张俊君面容失色!只听到嘣地一声,尤龙拂过她的脸面,并削掉她一捧的发丝,轻易地削进那面墙,稳稳当当地插在墙上,有近半米深!寒光闪闪的剑面上印着张俊君苍白的脸,那把剑离她的脸只有两指宽的距离,她的脸全让冷汗打湿了,身体发颤得厉害,双脚全不听使唤地在抖——众人更是看得头皮发麻。
王心遥早已是吓得一脸惨白,感觉心口一阵疼痛难忍,要是误伤了张俊君,他就算死也不安宁!见她没事,王心遥松了口气。
“兔崽子——”铁岭显然被刚才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的家伙激怒了,飞起一脚狠狠地将正在发愣中的王心遥踢飞在地。王心遥肚子一阵吃紧,疼得他一脸痛苦,脸上狂冒豆大的汗珠,在地上猛地打滚了几圈,把手都摔破了几道血口子。
王心遥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血迹,铁岭并不解气:“我要撕了你——”随手抽出一条布满利钩的长鞭,有近三米长,向王心遥奔进几步狠狠地就是一鞭子,甩得极响,并一鞭抽在王心遥脸和脖子上,顿时脸上和脖子上渗出鲜红的血来,疼得王心遥一阵难抑的疼痛,伤口处辛辣辛辣的,他的身体跟着一阵颤抖起来。
王心遥一阵啊呀叫疼,这样的伤让他的神经备受折磨。铁岭跟近王心遥,他的鞭子像把长了眼的利刃,又一次抽在王心遥的身上,鞭子抽打之处,衣服立马被撕裂开来,顿时皮开肉绽,王心遥的惨叫声让人心寒!铁岭在王心遥身上一连抽了好几鞭,真是个发狂的变态狂,越抽脸上越是扭曲,这可把王心遥完全气疯了,他咬了咬牙,狠狠地往地面上就是一拳,手背上的皮肉都变得模糊起来,渗着淋淋的血液,疼得麻了过去,那地面上也留下一个血印。借着反弹的力量,王心遥铁着脸一条腿跪在地上,蹲坐了起来,双目的余光凝视着铁岭的方向。
等铁岭的鞭子再向他袭来的时候,他向身侧滚了出去,在地上打滚了几圈,铁岭的鞭子抽个空,抽在生硬的地面上,地面上顿时印出一条血迹出来,鞭子上早已经是挂了不少的肉末,一阵暗红!王心遥在地上滚了几圈,趁着这个空挡,咬牙从地上弹了起来,几步跟进,往铁岭身上就是一记重拳。铁岭并不去计较王心遥那拳,飞起右脚的膝盖,往王心遥肚子上直去。王心遥大感不妙,一但中招,怕是他这样的身体再扛不住对方更猛烈的打击!
王心遥铁青着脸,双手往铁岭那只袭来的膝盖上一压,没想对方的力道极大,好不容易才将铁岭的膝盖摁住。铁岭脸上一阵得意,扬起右手,手肘迅速地往王心遥背上直去,如此招式,王心遥如待宰的羔羊,必是倒在血泊中。
张俊君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却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倔强的男子被人打得可怜兮兮的,鼻子酸酸的。
铁岭的手肘往王心遥背上直去,一击之下,发出极大的声响,打得很重,王心遥惨叫一声,却没有倒趴在地,却紧紧地抱住对方的腿,铁岭一阵惊骇,又扬起手肘,往王心遥头上直去,一连砸了好几下,砸得张俊君心慌意乱,他头上已经冒出血水来,染红了他的大半张脸!铁岭正得意之际,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声音拉得很长,表情十分痛苦,一阵硬生生的疼痛令他无法招架,手中的鞭子也失手掉在地上,他踉跄地退了几步,一阵叫疼,脸上渗满了汗珠。
王心遥在他腿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在一旁观战的黑血儿一阵鄙视,这家伙的牙很厉害,八成上辈子和狗是亲家!王心遥那一口咬得极深,恨不能将那撕出一块肉来,铁岭一阵啊呀惨叫,那条裤腿也都被血水染湿,血液顺流而下,将他的鞋子打湿了。
铁岭脸皮直跳,双眼暴突,一阵难以置信的狂怒,一支手在一阵颤抖,指着正猫着腰的王心遥大骂:“你奶奶的畜生,居然敢咬我,爷爷砸了你的牙——”
王心遥不停地拍着胸口,喘不过气来,口中全都染得猩红,那是对方的血!王心遥一阵挣扎,没想铁岭大叫:“黑血,把他给我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