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当他醒来时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宽大、舒坦、温馨,而且洋溢着一股芳香令他陶醉,那是一股属于少女的芬芳!他身旁整躺着一个女子,秀发零乱披头盖脸,对方纤纤细手正搭在他身上,就连两条腿像两条触须缠着他的腿不放,几分亲昵,几分暧昧,嘴里还喃喃自语:“不要嘛——”瓜子小脸上泛着一阵迷人的红润!
他的神志还有些模糊,环顾四周,这不是他的床!再细看身边之人——左我的娘呀!顿时他惊呼一声,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双眼瞳孔放大,头皮更是隐隐发麻!
“啊——”他大叫了声跳将起来,这一跳才发觉事情的不对劲,他的衣裤全被人扒了!顿时他脸上大变,赶紧拾起被子将赤裸的身子罩住。
“好你个小妖女——”
在被褥下的左迁迁露出大半个娇躯,衣物零乱:“大清早的你能不能给我安静点——”说着左迁迁直起身子,搔头晃脑,睡眼朦胧地瞥了一眼牢房见,有气无力道,“谁又欠你大元宝了!”
“你快说,昨夜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牢房见的声音在颤抖,脸上冷汗来袭,湿了,很是惊恐委屈的表情。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又没占你便宜。”她说得轻巧!
牢房见听她这么一说,气得半死,正要与左迁迁争辩,这才发觉床上有一小滩褐红的血,就如一只被箭射杀血流满身的鸟儿,吓得牢房见魂不附体:“血——”说着他掀开被子打量着自己赤裸的身体,上下前后一阵打量,却没有发现伤口,心想坏了,居然连伤口都没有!
“还说没什么,证据都摆在面前了,完了,完了,彻底地玩完了!你这小妖女昨夜对我做了什么,快说!”他脸上尽是痛苦的神情,似要哭哭啼啼却有不好意思有所动静,毕竟他是男的。
“你白痴呀!那血是我的——”左迁迁叫骂道,表情十分不屑,“什么人呀,叫嚷嚷叫嚷,又不是阉了你!”
“你的?不会吧!”牢房见倒沉下心来,却又开始乱了起来,心想这下坏了,昨夜该不会醉酒行凶了吧,对她犯罪了!
“你,你不会说昨夜……昨夜……我们,我们那个了!”他吓得一脸煞白,这回一身的清白全毁了!
“对呀!昨夜我看你那么激动,不忍心拒绝你,所有才配合你一下,没想到你把人家弄得一身怪疼,还出了好几次血——”
“什么?还出了好几次血!”牢房见捏了一把汗,心一阵狂跳,难道这小妮子有几次贞操不成!
“这种事能随便接受的吗!你怎么就不能——”牢房见实在说不下去了,无论如何,他的清白全毁在这女子手上了!
“不能什么?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牢房见是真气疯了,没想这妮子已开明到惨绝人寰的地步!
“还说没什么大不了!完了,完了,算是彻底玩完了,没想到我大名鼎鼎的牢房见,一世英名,英俊神武,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结果居然马翻你这阴沟里,以后叫我怎么出去见人呀——”他情绪激动,嗅了嗅鼻子,似哭非哭,很是悲痛欲绝。
“好呀你个牢房见,竟敢骂本姑娘是阴沟,你是不是活腻了,等伙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左迁迁说着气上心头,捏起枕头砸向那小子,对方并不躲闪,被砸个正着,显得更是委屈。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霸占了人家的身体还叫凶——”牢房见表情惨淡,“做一个男人,我容易吗我!”
“你说什么!”左迁迁双目暴突,还在怀疑她是不是听错了,“你给我说清楚,我,我……什么时候霸占你——”左迁迁想起那两个字眼忽然觉全身鸡皮疙瘩暴起,顿时双颊绯红,一阵火辣辣的,贼烫贼烫的,心乱如麻。
可随即左迁迁狠狠地拍了自己一记耳光,反应了过来,一副唾弃样:“你?你的身子?谁稀罕了,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贼样,什么东西——”
“左迁迁,好啊——算你狠……事情都做了还不敢承认,我算看透你了!”牢房见十分委屈,一肚子的苦水。
说着牢房见干脆将被子扔在一边,光着身子,很不乐意地下了床弯着腰捡起地上的衣裤,左迁迁反应不及,赶紧闭上眼,羞得一阵大声尖叫:“你想干什么!你这个流氓,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快把裤子穿上!”
“大惊小怪!昨夜都摸够了,还在我面前装淑女,我呸!”牢房见全然不顾,捡起衣物狼狈地往身上套去,板着脸,“我委屈我都没吭声,你嚷嚷什么呀!”
“好呀你个牢房见,我昨夜好心让你躺我床上,你居然,你居然——居然犯贱,羞死我了!”
“难道你不知道我牢房见有裸睡的习惯吗?羞,羞什么羞,人都被你霸占了你有知道羞的吗,看不出你迁迁姑娘挺有手段的嘛,我总算见识了!”牢房见见左迁迁一阵羞样,别提有多得意,“不就是没穿衣服的一块肉,又不是没看过!”
“气死我也!”左迁迁气得直抓狂,恨不能把牢房见给阉了!
“你手怎么了,那里红了也,昨夜是不是很激情呀!”牢房见无意打量到左迁迁的手上,那里被撕破了一道小口子,已经结出了血痂子。
“好呀,你还装傻是不是,昨夜你多喝了几口猫尿死活非要硬拉我陪弹琴,拽着我怪疼不说,还把我的手弄成这样,血流不止,等我把手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