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觉得你美,可以前却一直都没好意思这么近距离地、细细地欣赏过你。”
“现在就好意思了吗?瞧你,连‘欣赏’这个词都用上了。我是一朵花吗?”
我的脸被他说得热辣辣地。
“不是花,胜似花。像高山飞瀑溅出的水片一样晶莹;像夏秋之交荷叶上面滚动着的露珠一样沁人心脾,清纯却又诱人。就这么静静地、美好地呈现在世人的眼前,真的像花一样美,一样让人流连忘返。”
虽说都已经经过他一年多的“熏陶”了,可今天他赤裸滚烫的语言仍然让我的脸庞越来越热,心跳得越来越快,我羞不自胜,眼睛再也不敢看他,喃喃地说:“过了啊,你今天是怎么了?说得太露骨了。”
他好像突然回过神来一样:“你的脸好红!”
我的脸愈热:“难道你刚才一直都是在说梦话?说得那么赤裸裸地。”
“是实话!也是梦话。你真的很美。不过,不借助梦话还是有点不大好意思说。毕竟我的脸皮的厚度还不够。不过,我说的真的是实话。你人美,眼睛更美。我还从来没有看见过比你的双眼更美的眼睛。”
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再听下去,用双手蒙住了眼睛,同时嘴里配合地发出了一声:“啊——”
他果然上当,急忙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