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过河拆桥?鱼死破?
苏航眉头微挑,发现这件事情很可能并不是自己想得那么简单,只是一桩简单的
当然,尽管心中来了兴趣,但苏航面上却是丝毫不显,不屑道:
“鱼死破?是谁给你的自信,能和我鱼死破?”
“该死!”
看到苏航脸上毫不掩饰的不屑之情,“花衬衫”也低吼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既然一直这么偷偷摸摸,不敢大张旗鼓地搞,一定是有忌惮的人在,我把你们做得那些破事全都捅出去,要死大家就一起死!”
“那我就拭目以待喽。”
苏航“有恃无恐”地耸耸肩,不等“花衬衫”继续放狠话,便让“朱无视”将对方提了起来,向货仓走去。
似乎是九叔特意解释过,所以两名保安并没有阻拦苏航的意思。
“师傅,我把人带过来了,而且这件案子可能不太简单。”
“巧了,我也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九叔也点点头,“小航,你来看看这具尸体,有什么发现?”
尸体?
只是一眼,苏航便轻咦一声:
“师傅,这尸体被人做过手脚!”
“没错,想不到竟然是同道中人……也不知道他是打得什么主意?”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男中音忽然插了进来:
“警察先生,你发现什么了吗?”
说话的是一个四十岁的中年男子,看他的打扮,应该就是船长了。
“嗯,”九叔点点头,解释道,“从尸体的坚硬程度来看,死者怕是已经死了一个星期……”
“这不可能!”
九叔话还没说完,船长身边一个精瘦的船员就反驳道,
“今天上船的时候,我还看到阿风了,怎么可能死了一个星期?”
精瘦的船员开口后,又有两三个船员附和道:
“是啊,我也看到了。”
“诸位,稍安勿躁。”
九叔示意众人不要激动,再次问道:
“好吧,那我再问你们一个问题,在你们遇到‘阿风’时,他和你们说过话吗?”
“说话?”
在九叔的提醒下,诸位船员有些迟疑地对视一眼,最后还是精瘦的男子小声道:
“说起来,阿况确实有些奇怪,傻傻的一点啥也没干,我跟他打招呼,他也不理我。”
“哎,我也是啊!我还以为自己哪里得罪他了……”
……
船员们窃窃私语了一阵,也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不安道:
“警察先生,我们不会是撞鬼了吧?”
九叔还没开口,船长却是对着众位船员呵斥了起来:
“好了,什么鬼不鬼的?这世界上哪有什么神啊鬼啊的?”
船长显然不知道,就在他说这话的时候,在身前不到三米处,正飘荡着一只鬼魂。
苏航忽然发现,要是现实世界的自己实在混不下去了,去当警察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别的不说,只要不遇上同道中人,任何凶杀案,到了苏航手中都是小菜一碟。
死者亲自指认,就问你怕不怕?
通过阿风的鬼魂,苏航也大体弄清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放心,你们不是撞鬼了,而是有人在做鬼,这件案子的内情有些复杂,等到了尖沙咀后,我会亲自去和当地警局解释的。”
九叔目光一转,看向了“花衬衫”:
“至于这小子,涉嫌运毒,暂时由我看管。”
“运毒?”
众人都吓了一跳,“花衬衫”此时也终于意识到,九叔和他似乎真的不是一路人,惊慌道:
“你、你、你有什么证据?”
“要证据是吗?”
苏航轻笑一声:
“如果你问心无愧的话,能让我们搜一下你的房间吗?赵一鸣先生?
很抱歉,我不是你的同伙,而是你口中,那群家伙忌惮的‘对象’。”
虽然幕后黑手十分谨慎,即便是处在鬼魂状态下的阿风,也没有见过对方的真容,但看过电影的苏航,对对方的身份其实已经猜的*不离十了。
听到苏航一口叫破自己的名字,还有他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花衬衫”赵一鸣有些绝望地低下头。
那群人的本事,他虽然只是知道冰山一角,但正是这冰山一角,已经足够让他一直不敢起二心。
如果苏航真是他们所忌惮的对象,那他们的本事必然也不会差,而他小小的赵一鸣,又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呢?
现在唯一让赵一鸣觉得有些希望的是,九叔警察的身份。
运毒虽然是大罪,但罪不至死,大不了坐个十几二十年牢,要是真的落到那群人手里,就像是阿风那样,那可真的是死都不得安生。
在通过电话,和尖沙咀警局沟通了一番之后,船长也同意了九叔的处理方法。
认命了的赵一鸣,果然是老老实实地蹲在墙角,没有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您就是东平署的前辈九叔了?我是警员2237啊,局长特地派我来接您的。”
等到轮船靠岸时,一列警车早已等候多时,一个青年警察满脸笑容地迎了上来。
苏航也将“朱无视”重新收了起来,毕竟下船时要是多了一个大活人,那可不怎么好解释。
“这里的事情,局长也吩咐我们小心处理了。”
“嗯。”
看到对方的神情不似作伪,九叔也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们那边的案情我已经看过了,和我这次遇到的情况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