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些在聚集地中被杀死的人吗？”韩哲微微呢喃道，明显对这种事情并不意外。
至于慕青杉为什么会知晓这些，韩哲也了解，林诺曾大概和他谈过，所以对于慕青杉能知道亡灵的想法他也不奇怪，毕竟亡灵就是未消散的精神体，而慕青杉又有这方面的手段。
只见慕青杉惆怅的说道：“那几天我陪林诺去侦查聚集地周围的凶兽，每次我都能感受到聚集地传来的深深怨气，虽然总是很快就消散逝去，但每天都有新的亡灵带来同样深沉的怨气。”
情绪开始变得激烈，慕青杉的表情也显得狰狞。
“那些活下来的都是魔鬼！弱者被砍掉手脚当做血食，强迫他们去服用些有剧烈副作用却能刺激血气增长的禁药，他们因此也变得畸形浮肿，却还要每天源源不断的为那些魔鬼提供血气！直至流尽身体的每一寸血，才能解脱死亡……”
“他们死的痛苦，恨的深沉。”
其实慕青杉也不肯相信这些，但他知道，就像之前他说林诺如果动摇就一定会杀了林诺一样。
有时候，错失一步，就是踏入地狱！
韩哲没有开口，只是仰望着放逐之地的虚幻天空，在心底默默念道：“就算离开了聚集地又如何，我们是蝼蚁，所以逃不掉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