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寝室的依夏就遭到了姐姐的质问。
弟弟你去了哪里?
没--没去哪里。
我刚才有看到你从美玲的车上下来,是不是被着姐姐在干些什么?
没--真的没有。
不承认是吧,依知秋掏出了大尺子挥了挥,弟弟要听姐姐的话哟,不然屁~股会很疼的。
依夏跑回了自己屋,然后把门一划,任凭姐姐怎么敲就是不开。
嘻嘻--觉主大人回来了,要不要小女子伺候伺候?
忑忑姐你今天怎么啦?乖乖的和往常不一样。
没有啊!人家就是流了好多的血,小肚肚不舒服,想让觉主大人揉揉。
忑忑姐你今天真的好怪,人家不理你了,他来到中二妹床边,“以前这是人家的床,人家要夺回来,依夏心理这么想着,可是又想到了今天晚上的丽祝爷爷,顿时蔫了。”
丽塔妹妹往那么去点行不行,客厅被姐姐占领人家没地方觉觉了。
邪恶的奴隶,敢夜袭你的主人,咣当一脚,然后一个毯子扔到了他身上,你的床就是老夫的床,你的人也是老夫的人,该死的奴隶给我到地上睡去。
结果依夏在床边的地上又凑合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他被一个大脚丫子踩醒了。
该死的奴隶,你绊倒老夫的脚了,此时绊倒的丽塔正砸在依夏的胸口。
咳咳--中二妹快起来,你这样的叫~床方式人家真心受不了的。
老夫有那个闲工夫叫你这个奴隶起床,老夫要给你一胸炮,大胸肌又一次砸到了依夏的胸口。
咳咳--我要死了,谁来救救我!
看着奴隶已经不行了的样子,丽塔心满意足的离开了,离开之前还亲切地用大脚丫子问候了“他的”脸。
依夏被踩的变了型。
洗漱的时候他本来想避开姐姐的,可是被无情的大尺子打了一顿之后终于明白,人家的屁~股和姐姐的尺子是亲戚,这种血脉之间的关系是逃不掉的!
……
中二妹你喝人家的豆浆干嘛?
老夫乐意你管的着吗?
你喝我的豆浆,我就喝你的奶,咕嘟咕嘟依夏一口就把丽塔的牛奶皱了。
老夫的牛奶怎么样,是不是味道挺特别?
嗯--挺好喝的,还有点小沫子不知道怎么回事?
奴隶这是主人赏个你的吐沫,你慢慢享受吧!说完丽塔就逃走了。
啊!咳咳--咳咳……
任凭依夏怎么咳,就是咳不出来,感觉胃里混合着牛奶和丽塔的吐沫好恶心啊!以后她在跑来和人家一桌,人家坚决要换地方的。
忑忑姐你笑什么?
没--没有,就是你们好逗,姐姐就忍不住的笑了。
人家都吃了中二妹的吐沫,你还笑--人家伤心死了。
吃了就吃了呗,亲嘴的时候也不是吃吗?
人家是大孩子,才不会做那种少儿不宜的事情呢,忑忑姐一天都在想什么呀!
你们没有亲过,人家不信耨,觉主大人天天和丽塔黏在一起,人家有点小吃醋的。
啊!好乱好乱的,忑忑姐人家不理你了,自己吃吧。
依夏来到了课堂上,拍了拍中二妹的肩膀,你做在人家的位置了,人家做哪儿?
老夫就喜欢做外面,你去里面,或者直接蹲在老夫的脚下也行。
哦!服了你了,你让开我进去。
不让,你绕过去不就行啦,非得从老夫这儿过,是不是对老夫的挑衅?
你不让是吧,那我就从你的身体上过去。
你过一个试试,老夫保证不打死你这个邪恶的觉主。
依夏不信邪的从丽塔的大~腿上往里爬,等爬到一半的时候报应来了,劈了啪啦,计大尺子之后,屁~股又严重遭受打击的他已经远离了凳子的怀抱,站着听了一上午的课,下午才勉强能坐下。
等丽塔上所所的时候,依夏偷偷的拍了前排欠欠的肩膀。
呆~子有什么事儿,告诉你小事祭拜,大事烧纸,紧急事件请拨打一零零八六,你咨询的问题有误。
然后严岳就不理他了!
他又拍了拍欠欠的肩膀。
呆~子你是不是找抽,没事老拍我~干嘛?
嗯--人家真的有事要问你?
什么事儿快说,我正在玩手游呢,没空搭理你这个呆~子。
以前你和丽塔同桌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吗?
这么一问勾起了严岳伤心的往事,他手游也不玩了,叹息到;“何止是这样,在不走老子都有被打残的危险,不然那么大的美女,老子舍得跟你换座吗,你自求多福吧!”
啊!这么严重,依夏被欠欠的话雷倒了!
等丽塔回来,他偷偷瞄着中二妹的大~腿和胸肌,真的是“大”美女诶,可惜她的拳头也大,人家会没命的。
丽塔能商量个事儿呗,你能不能不老打我,这样也许我会喜欢上你。
觉主你趴下--
趴下干嘛?
当然是睡觉了--
啊--嗯,人家觉觉。
等他趴下之后,丽塔用大拳头开始给依夏捶背,“当当当的声音让严岳捂住了耳朵,心想这呆~子不是找死吗,老子那时候都没敢说这几个字!”
丽塔大汉子饶了我吧,人家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当当当,打的更激烈了。
奴隶舒服不?
不舒服
哦,那在给你锤俩下好了--
奴隶舒服不?
舒服
哦!那老夫继续打--
奴隶这回舒服不?
依夏不之声了,呜呜的趴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