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王妃浑身酸痛,疼痛如裂,呻吟不已。
先由秀才李兴文李菩萨诊断一番,为了试试徒弟宋小飞的真才实学,秀才李兴文李菩萨建议徒弟宋小飞再诊断一遍。
宋小飞诊断完毕,心中大概有数,而作为师父的秀才李兴文李菩萨,对此病情也心中有了应对办法。
只不过秀才李兴文李菩萨并不着急下处方,他只是站在地上一言不发。
最急的当然是滕王李泰汤、郡主李圆圆,还有就是滕王世子李文渊。
滕王世子李文渊来到秀才李兴文李菩萨的面前深深鞠了一躬,道:“前辈在上,请受晚辈一躬,母亲病重,还望前辈能够紧急搭救。”
滕王世子李文渊的态度极其谦恭,这些秀才李兴文李菩萨都看在眼里。
郡主李圆圆也跟了上来,拉着秀才李兴文李菩萨的袖子,道:“前辈,你就不要故意装神秘了,赶紧救人要紧。”
“圆圆,不得对李上人无礼!”还是滕王李泰汤老成,教训了女儿李圆圆两句话,双手对秀才李兴文李菩萨作揖,道:“夫人重病不堪,还望上人能够搭一把手,救救她。”
而秀才李兴文李菩萨却摆了摆手,笑道:“滕王千岁,王妃的病看似严重,实则并无大碍,我心中已有对策,只是能够治好王妃病情的现场不只有我一个人,如果滕王您不介意的话,我到想让他试上一试。”
看了一眼周围的人,滕王有点莫名其妙,秀才李兴文李菩萨的大名他如雷贯耳,可是还有谁能有像秀才李兴文李菩萨这样的才能呢。
刚才在秀才李兴文李菩萨诊完病情的时候宋小飞也诊断了一次,突然,滕王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把脸转过对着宋小飞看去。
郡主亲眼见过宋小飞替秋杏治好了病,宋小飞的其他老婆像赛如凤,还有跟在宋小飞身边的柳红子,都知道宋小飞有诊断疾病的能力,唯独滕王李泰汤一家人不知道这件事情,他们原本以为宋小飞武功高强,可怎么也想不到宋小飞还有治病救人的本领。
滕王李泰汤转脸看宋小飞那一刻,滕王世子李文渊也把脸转过盯在宋小飞身上。
怎么也看不出来的女婿有这样的本事,那当然是好事情了,滕王李泰汤对女婿宋小飞道:“小飞,既然你能看病,那何不赶紧开个方子抓药?”
站在旁边的秀才李兴文李菩萨对滕王李泰汤道:“滕王千岁,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和小飞各自开方,然后把我们两个的方子对比一下,谁的方子好就按照谁的方子抓药,不知滕王千岁意下如何?”
听了秀才李兴文李菩萨的话,滕王李泰汤不假思索,命令下人:“快,笔墨纸砚伺候两位。”
“是!”下人奉了命令,把笔墨纸砚送到了秀才李兴文李菩萨和宋小飞面前的桌子上。
秀才李兴文李菩萨和宋小飞站在桌子旁边,拿起狼毫,在各自桌面上平铺的宣纸上开始开方子。
就在宋小飞和秀才李兴文李菩萨各自开方子的时候,滕王李泰汤走来走去,一会儿来到宋小飞的身边,一会儿又来到秀才李兴文李菩萨的身边,看着他们开方子。
让滕王李泰汤吃惊的是,宋小飞和秀才李兴文李菩萨两个开出的方子出奇得相似。
不过为了两个人的秘密,滕王李泰汤什么话也没有说,只等他们赶紧把方子开出来。
只是开一个方子,并费不了多长时间,须臾之间,宋小飞和秀才李兴文李菩萨把药方开好了。
滕王李泰汤看宋小飞和秀才李兴文李菩萨两个人放下了手中的狼毫,便知道他们都开好了药方,他看了一眼宋小飞又看了一眼秀才李兴文李菩萨,道:“既然两位都把方子开好了,那就拿出来,让我们大家一睹两位的风采。”
宋小飞从桌子上提起他自己开的药方,秀才李兴文李菩萨也从桌子上提起他自己开的药方,走到众人的中间,将两个药方并在一起,好让大家看个明白。
就在大家都睁大眼睛看着宋小飞与秀才李兴文李菩萨的药方时,宋小飞和秀才李兴文李菩萨也把眼睛睁大,相互看了看对方的药方。
真是不谋而合,宋小飞的药方上所用的药物和剂量与秀才李兴文李菩萨所用的药方上的药物和剂量完全相同,都是:麻黄9g、桂枝6g、炙甘草3g、杏仁9g,苍术12g。
看了相互之间的药方,宋小飞和秀才李兴文李菩萨不禁对视对方片刻,脸上露出了相互赞赏的目光。
宋小飞的岳母也就是郡主李圆圆的母亲还躺在病榻上呻吟,宋小飞和秀才李兴文李菩萨相互对视了片刻,也不再迟疑,两个人商量了几句,便把药方最终确定了下来。
秀才李兴文李菩萨是鸿朝大名鼎鼎的郎中,治病百发百中,几乎做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而宋小飞的药方竟然与师父李兴文李菩萨的药方一模一样,这让滕王李泰汤非常惊奇,没想到女婿宋小飞也是一位医学造诣深厚的人,他心里很欣慰。
药方已经开好并确定下来,滕王世子亲自拿了药方去王府的药方里让药师配药,王妃的药方,王府的药师不敢怠慢,按照药方上的药物包好了交给滕王世子李文渊。
拿了药物赶到滕王府大院,吩咐下人将药物煎煮了,下人赶紧生活炖药,药炖好了亲自端到西厢房。
滕王妃芸娘在呻吟中喝下了炖好的药,一个时辰过去,滕王妃不再呻吟,全身的酸痛像被人去掉了一样,头脑不但不痛了,脑子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