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很远的官道上,杨无梅与丁卯骑虎慢行,肥胖的白虎累得够呛,丁卯却兴奋异常,杨无梅那柔软的后背正靠在他的胸前,他可以透过杨无梅的肩膀,看到了罕见尺寸的肉团,强烈的**让丁卯瞬间爱上了身前的女人。男人对女人的爱,究竟来自哪里?
杨无梅已经经过人事,感觉到了身后男人的变化,她娇脸粉红,轻声道:“我们停下休息吧。”丁卯连忙答应。
白虎几乎筋疲力尽,它与杨无梅心意相通,走到了一棵黄绿夹杂的大树下,俯下了巨大的身躯。丁卯本想扶着杨无梅从虎背上下来,却担心身下的**暴露出他的不堪内心。
白色的纱衣勾勒出杨无梅凹凸有致的娇躯,丁卯发现眼前的女人从头到脚几乎都是自己喜欢的,长发飘飘,自然飘逸,额前的头发自然地朝左边生长着,眉眼鼻唇布局在锥形脸上,极其嫣然艳丽,再加上高挑的身材、修长的美腿和白皙的肤色,俨然来自天外的绝色尤物。
杨无梅看着丁卯那远逊于陈昊的容颜,对丁卯有一丝遗憾。想起陈昊好色的样子,不禁对陈昊产生一丝怨恨;又想起自己从十八岁开始就与陈昊相好,偷偷摸摸、半公开、路人皆知,却始终不能踏入陈家的大门,不禁又生出了无尽的怨恨。陈昊死了,她就再也没有机会嫁入陈家,脸面何存?以后的人生如何办?她发现她除了首饰和白虎外,没有任何存款。
丁卯道:“陈姑娘,你……”
杨无梅心情低落到了极点,泪水顺颊而流。她不想再回双阳城,她已经无家可回,无路可走了。
看着满眼泪水的杨无梅,丁卯慌张地道:“你……你还好吗?”
杨无梅感到委屈无助,想要依靠,正好丁卯就在身边。她依靠着丁卯身侧,拉着他的胳膊就泣不成声了。
丁卯半年没有接触女人了,想着女人的好处,不禁心烦气躁,他偷眼看见大腿间的缝隙较大,于是彻底疯狂了。……
一条孤独的鱼,
害怕寒潮的来临,
躲在水底,
蛰伏的鳞都变得僵硬。
在无数个漆黑的夜晚,
在静寞的深渊,
它爱上冰封的湖面,
又渴慕阳光的温暖。
冲撞或者休眠?
冬尽春来,
冰雪消融,
它选择了阳光,
鳞片斑斑剥落,
晕开的红润,
开始萌生新的柔软。
……
杨无梅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衣物,遮挡在身前,她有点后悔刚才的放纵,身上的的疼痛,提醒着她确实经历了一场“疾风暴雨”,而不是做梦,仅此一次,她决定此生再也不让眼前的男人靠近自己一步。
丁卯整理好衣服后,看着身似扶柳、眼如春水的杨无梅,有点后悔自己刚才不够温柔,品味着自己的所作所为,仅此一次,此生就无遗憾。
太阳几乎下山了。丁卯道:“来……”
※※※
毛道长扛着李笑、温道长用双手托着红茶,向着元阳城的方向疾走,速度极快。
官道上偶有成群的灾民无意中挡住了道路,都被毛、温二位道长运用巧妙的身法躲避了过去。
温道长道:“天已经黑了,进城吃晚饭。师兄,你快点啊。”
毛道长道:“师弟,你别走这么快,小心跌到了那个小姑娘。”
说到此处,温道长突然惊叫了起来:“快,快来看,小姑娘已经死了。”
毛道长赶了一步,走到温道长身前,他伸手压了压红茶脖颈上的动脉,确信红茶已死。
温道长单膝跪地,极其小心地把红茶放在路边的地面上后,起身默默地站在一旁。
李笑挣扎着从毛道长肩上滑了下来,双膝跪在红茶身边,放声痛哭。
夜色下,红茶那修长的身躯、白净的皮肤极具美感,犹如一幅美人夜睡图。这幅美丽的图画深深地印在了李笑的脑海里,提示着李笑:红茶已死。
李笑满眼泪水,脑海里全是红茶。
不知道哭泣了多久,李笑一头栽倒在地,昏了过去。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李笑醒了过来。
李笑头脑清醒的时候,正伏在毛道长的背上,他睁眼看了看夜色下摇晃的天空和大地,心中茫茫然。李笑正处于古人所说的“恍恍然不知所之,茫茫然不知所终”的境况。
他知道此时只有三个人——毛道长、温道长和他自己。红茶呢?他没有问。问了又能如何?人死不能复生。
李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很快,他竟然睡着了。
幸好,毛、温两位道长心地纯良,把李笑带到了元阳城,下榻在一家坐落在南门附近的小客店。这家小客店里住了很多人,只剩下低等客房尚能住人,低等客房没有什么家具,只有一个大通铺,通铺上可以睡十多个人。挤一挤,可以睡二十个人。
低等客房比较简陋,吃住都是坐在大通铺上。
两位道长请客房内的十多个客人吃饭,吃饭的间隙,两位道长先后给李笑喂食了一些米汤和咸饭。
吃饱喝足后,唤来客店的伙计,把碗筷全部收走了。
昏暗的烛光之下,众人纷纷过来,向毛、温二人道谢。其中一个赤着膀子的客人满面红光,他拱手谢道:“感谢两位仙长的厚情款待,敢问两位仙长,如何称呼?”
“他叫毛三刀,鸡毛的……”
毛道长截住温道长的话头,道:“我姓毛,他姓温,称呼我俩为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