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缘何叹息?”绮罗悠幽幽地问道。
我仰面悲戚,不敢看绮罗:“一定要这种方法才能救活我吗?难道,我当时真的死了吗?”
“将军缘何如此问绮罗,难道你认为绮罗……”绮罗喉咙一哽,顿时失语。
“不!”我手足无措,干脆就把手放在绮罗的肩膀上。这个女人,半个小时前真正是我的女人,但是,我终将要和她天涯陌路。忍不住悲从中来,就对她说了一句对不起。
话音刚落,绮罗突然像流浪的孩子突然找到了亲人,一下子扑到在我怀里,然后放声大哭,仿佛压抑了很久很久,眼泪如决堤的洪……
也许,我当时真的死了,是绮罗采用了这种牺牲自己贞cao的方式,将我从死神手里给抢夺回来,最后却被我视为不贞女人,yin娃dang妇,她何止是委屈……
这么说来,我死过一回了?
啊?黄奎……
我顾不上安慰绮罗,就拉着她跑到黄奎身边。
洞里的热感已经散尽,空气也不再闷热,但是黄奎依然仰躺在地上,脸上和手上全是板栗大小的血泡。
我蹲下身子,小声地呼唤着:“黄奎……黄奎……”
他不答应。
我再唤,声音开始发抖:“黄奎!你醒醒……”
他还是不答应。
我开始大声疾呼:“黄奎……”战战兢兢地把手伸向他的鼻孔,没有气息。
一阵晕眩袭来,我的身子就往后倒去。
绮罗从身后撑住我的身子,幽幽地说:“将军,他们早就死了,否则,我怎么好意思当着他们的面和将军您……”
“闭嘴!”我突然大喝一声,随后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