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听过传说吗?”
“啊~~。”
愣愣的神,怀疑的色,吃惊的看着身前人。
做作,俩个人全是在做作。
装傻充愣正在心中暗自好笑的看着身前的一本正经,脑子当中硬生生的挤出来一句话:‘他要瞎说了。’
聪明啊。
人什么时候有这么聪明了。
那人还没张口呢,你就知道他要瞎说了。
这么聪明的人早在哪里啊,这么聪明的人为什么到现在才觉悟啊,这么聪明的人为什么一开始没有跳出来,力挽狂澜阻挡眼前这些阴谋里本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
也许聪明需要一个过程。
也许聪明是一个逐渐学习的过程。
可能现在这个人,到现在才已经学会了。
晚吗?
有人说了:“你听说了吗,刑天本来就是无.....。”
不想听。
所以粗暴的打断。
牙龇着,眼眯着,面皱着,不耐烦里粗暴的打断道:“行啦,行啦,我没空听你瞎说,现在胜负已定,步无双已经死了,就算是有传说那么也是韩烈赢了。”
肯定的。
坚定的。
胜负已定?
已经死了?
难道韩烈要赢了,步无双真的已经死了吗?
好像是真的。
就在这份好像里,韩烈手持陨星剑出现在步无双的身后,就在这份好像里,百丈高大的步无双咽喉火花的明。
更还是这份好像。
这应该说是事实。
头颅啊。
挂战神刑天面,属于步无双的头颅啊。
他在咽喉要道火色乱明之后,离家了。
火色是陨星的锋,而步无双的头颅离家自然也是由这陨星锋刃一手促成的,火色长明之后是被斩下。
抛飞。
老大的头颅被抛飞。
“呼~~~。”
在步无双的身后,韩烈的身已经站直,而属于步无双的头颅继续被抛飞。
“呼~~~。”
阴风撩。
头颅滚过空气的声音太像是一种不屈了,头发丝丝的乱,声音嘶嘶的嚎,宛如不甘心,当然会是不甘心,谁会心甘情愿的被斩下头颅啊。
“呼~~。”
头颅滚啊。
不甘心继续啊。
可不甘心的何止仅仅是步无双的头颅啊,他手中的干戚大斧才是不甘心的真正汇聚,在身前,原本的斧下,韩烈的身早就已经溃散消失了。
可是不停下。
那里人都没有了,可在斩落的斧依旧没有停下。
“呼~~。”
斧斩空。
在落。
“呼~~。”
头颅无助。
在滚落。
斧刃在秉持主人生前遗志,在坚定不移的前行,目标虽已经溃散了,但心中的目标还在,不达成不停下。
斩。
斧秉承人意志,那么头颅呢?
它已经被人抛弃了,那么此刻它的掉落当理解为是在屈从天的意志。
滚啊。
斩同滚。
好多双眼睛都在一眨不眨的盯着步无双头颅滚落的轨迹,至于那在空气中滑行的斧头,在眼睛的头脑里,那只是惯性而已,这惯性迟早会将身躯掀翻的。
真的?
一切都会有印证的。
就在一双双眼睛的看着里,紧盯头颅的目光当中,突然一丝锋刃闯入。
曾经不在乎的。
曾经被眼睛认为一定会掀翻自身的干戚大斧居然不甘寂寞的闯进人们的眼帘之中。
它想干嘛?
雪上加霜吗?
天作之合吗?
这‘合’是巧合。
一定会是巧合。
“噗~~。”
刃颤,头颅乱。
就在太多双眼睛的看见之中,就在他们看见的头颅滚落之中,干戚斧刃闯入,这份闯入好悲催,这份闯入太悲哀了。
头颅是韩烈以陨星剑斩下的。
他尝过一次锋刃的寒。
可在天作之合的天理难容之中,步无双的斧头在秉持生前遗愿的斩落过程当中,头颅在屈从天地意志当中,居然十分意外又太多巧合的斩中那颗原本叫做步无双的头颅。
在尝一次锋刃的寒。
好冰冷。
大斧的锋刃是迎着中心面目砍了进去。
整个都被钉在上面。
这还能被理解为巧合吗?
好多人面面相觑,他们都在自己目光的话了,一切都宛如被定格了一样。
不敢说话的人被定住了。
砍中自己头颅的斧头也被定住了。
可诡异的,步无双无头的身,同样也被定格在空气当中。
诡异。
好诡异。
无头的步无双居然还能站在空气当中不跌下,更加可恶的是,步无双就算是无头也比太多脑袋鲜活的人要显的高大的多。
“咯~~。”
牙齿颤抖的声音。
他们好像在害怕。
而也正是这份害怕,让太多人记起了,儿时候听过的传说。
“刑天无头依旧可以战天。”
‘你听说吗?’
“呵呵~~。”
冷笑声,是在颍都城外,以手中陨星斩下步无双头颅的韩烈背对着他,冷冷的笑,面上阴沉的笑容爬起,道:“无双兄,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啊?”
感谢?
感谢你杀了他吗?
“呵呵~~。”
声音。
又显冰冷的声音。
但是这一次韩烈没有笑,他只是在听见而已,那么又是谁的笑。
不远。
尸体的言。
是所有长眼睛的家伙都可以肯定这是步无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