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雾已然完全化薄,魔主的面容已然完全呈现在一禅的面前。
似曾相识吗?
一禅绝对认得,那不是自己护得灵魂那人吗?
果然英俊之人谁都喜欢,同样的魔龙对那具只有骨架的身躯魔主很是反感,而被其吞噬的吴季堂躯体到还有几分伟岸,可以借用一二。
有吴季堂的形态,可半分没有吴季堂的英武,尤其是那双眼睛透漏出骇然的邪光,如果是心智不够坚定之辈,不是形神俱灭就一定是匍匐在他的脚下俯首称臣。
不过魔主现在那张脸可是忽红忽白甚是阴沉,明显很不开心,那一巴掌没有抽在一禅的脸上,到是将自己打的结实。
眼中的蝼蚁居然能撼动自己,真的无法想象。
而且那人还只是简简单单的吐了俩口血而已,这让魔主那张老脸往哪搁啊,也辛亏他机智,出现之时就隔绝了所有气息,不然传出去脸就丢大了。
而这时魔主那双看一禅的眼睛可有了郑重?
还是不见分毫,在魔主看来,一禅只是较为健壮的蝼蚁而已,没被打死不是他的能力,而是自己有意想折磨他而已。
“有把握吗?”虽然是敌人,但好歹处在同一副躯体里,血色一禅明显不想让一禅死,如果是换做他,如果那物肯帮,那么与之一战并不是没有胜算。
魔主已然认为自己够丢人了,抽巴掌什么的,还不如痛快的将他抹杀来的惬意,至于折磨对这样的蝼蚁实在没什么兴趣。
双手在胸中上下一合,黑光就在其中衍生,同样的还是死寂之光,而于向前借魔龙只手浩大不同的是,现在那死光没有半分溢出,而起还不见半分寒冷,但却压迫的连灵魂都无法喘息。
此时一禅面上以写满了凝重,有无把握自己如何知道,虽然头发尽落常伴青灯古佛,但是那掩藏在心底的傲气可没有就此磨灭,被动挨打不是一禅想要的局面,见招拆招那么永远只能是后手。
等着别人送死,一禅神僧可不敢想。
“吱吱,砰。”
禁锢双脚的黑徒然破散。
魔主面上猛的一惊,眼前被自己禁锢的一禅神僧居然神奇的消失了,而现在那副表情与他的奴仆勑骨魔龙又有何异。
同样的一禅的身躯突兀的在魔主身后出现,而且手掌已然拍出,其上金光流转,就如同翻天的手印一般,想将魔主拍个身形俱灭。
一禅神僧的面上的凝重之色没有丝毫的变化,胜利并没有真实到来,让他如何敢轻易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