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着俩小丑的嬉笑怒骂,韩先也许有几分不明白,但是吴季堂心中十分的清楚,头轻轻的抬起,心中叹道:“这个地方看着满天星还真是不同,比那弋阳峰顶来的更加绝妙。”笑容又在脸上泛开。不过这次不是冷笑,而是为心中的透彻而高兴。
无相什么时候这么简单过,让自己这么容易得到功勋还会是无相吗?
其实真的应该庆幸自己的小心谨慎,如果没有准备这么久,没有讨巧解决掉秦木家族的登风,那么现在也不会这么轻松的站在这里。
可以料定的事,墙倒众人推,他秦木海被自己击杀以后,那么自己应该也要清楚,痛打落水狗,给别人撵的到处跑也是肯定的。
而现在那温和的笑容,是不是在感谢秦木海的独到。
秦木海真的聪明啊,以料定自己家族注定破碎了,而又十分确信自己的孩子,所以为整个弋阳城埋下如此大的坑。
用秦木族这块巨大的肥肉,势要那些贪婪之人为秦木族陪葬,这是一份什么样的聪明才能诞生这样的勇气,最后更是用自己的凄美血为着坑粉上了最后一层面纱。
吴季堂笑容已然收起,你秦木海不可谓不歹毒,居然要这么多人为你陪葬,而最无奈的是,我吴季堂居然成了最好的掘墓者。
他吴季堂当然不会想到自己会死,而那秦木海一定想到,如果弋阳众家族战败,为秦木族陪葬的定然不少,而如果他吴季堂战败,身死是必然,而自己的孩子秦木阳也许就无生命危险,更为自己灭族得以报的大仇而死而无憾。
这一份心智,不愧能成为弋阳城最强的男人。
难道弋阳城都是傻子吗?
聪明的大有人在,但是在聪明也无法抵挡秦木族这巨大资源所散发出来的诱人气味,鼻子被牵动了,而自己的能力更被鼻子高估了。
对于眼前那俩人的心思吴季堂早就看穿,冷冷一笑:“你们俩在等人吗?”
蓝鹰和那白老头如何不惊,不漏声色的俩人的身形又接近几分,以完全统一战线了,明显曾经目光里的视若无睹的吴季堂,其实心中十分的谨慎,毕竟那可是逼死秦木海的人,如何能不小心。
他们俩人谁都可以从对方的眼睛里发现煎熬,因为一切的掩饰都被眼前着人给揭穿了,而心中等的人却又迟迟为来,这叫他们如何能不紧张。
他们哪还敢说话,凝重的呼吸十分的防备着,韩先的脸上也泛出了冷笑:“哼,如此胆小的人,也能爬上登风。”
韩先如何能不鄙夷,因为在他看来,那俩人的所站立的腿现在的形态不是用来前进与吴季堂战斗的而是为了更好的逃跑。
脸早就有三尺厚,如何会在乎韩先的讥笑,只是在心中暗暗发誓定要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碎尸万段。
韩先都能看懂的神情,他吴季堂又如何能不明白,自己又有什么好怕,自己早就做好了痛快战上一场的准备,说句狂傲的话:“只怕着战斗来的不够猛烈,但求他们可以替弥补秦木海的缺失。”
目光在那蓝鹰与白老头脸上一扫,冷笑道:“这么大年纪的人,看来是真的怕了,在等上一会又何妨。”
蓝鹰有一脸胡须的掩饰,无法让人发现他的面色,而他白老头可没有啊,被吴季堂目光一扫,那脸就真的应了他名字了,苍白的面色真的担心会不会突然倒地猝死。
他们真的信吴季堂吗?
肯定不敢,而现在他们能做的又是可悲的,但求自己的敌人真的那么高傲,而身形在不经意间又向同伴挪移几分。
这才是统一战线,这才是同仇敌忾。
吴季堂看着眼前俩人又是一声冷笑,说道:“爬虫,你们的同伴来了。”
那俩人也许忽略了吴季堂前面那俩个格外注重的词,但是后面那句话听的可是十分的真切。
吴季堂的笑容收起,而他们的笑容以全然散开,分别长出一口闷气,而胆气也徒添几分,蓝鹰恶狠狠的喊道:“秦木老弟,今日老哥我就要替你报仇了,定要割下贼人的头颅,以慰你的在天之灵。”
“哼。”吴季堂冷笑着。
这份虚伪就连他身边的战友都看不下去了:“小子,乖乖束手就擒吧,我弋阳三侠定不会让你轻易的离开。”
“哇哦,原来这人更无耻。”韩先不禁失声惊呼一声。
呵斥韩先吗,等杀掉眼前这人,那不知死活的家伙,还不是想让他怎么死就怎么死吗,这张老脸可是出乎韩先意料的沉稳。
目光依旧死死的盯着吴季堂,韩先果然是小人物,谁都不屑一顾。
而这时,一片残墙废墟之后一声冷哼传来:“你白老头休想将我拖下水,我只是来看戏的,对你们着狗咬狗没有半分兴趣。”
因为要彰显自己的存在,所以韩先得故意惊慌,又是一声高喊:“哇哦,这人更是混蛋。”喊完连自己都笑了。
断壁之后那人像是因为羞愧而逃走一般,没有半分声音传来,但是他韩先知道,足足有三股毒蛇盯上自己,而他们的气息压迫感,让自己都有几分呼息不畅,这会的人真善于伪装,那气定神闲的样子可是想骗谁。
而这些对于他们‘弋阳三侠’来说是一件多么苦闷的事啊,明明从韩先身上只感觉到极其微弱的道力,但是他却能在自己的精神压迫下没有半分的胆怯、心虚,反而还有一番兴奋,着让他们如何不惊。
其实韩先要感谢吴季堂,如果不是站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