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一剑劈出,剑气肆掠,四周的噬魂宗弟子一时间人仰马翻。
倒不是这东西有多厉害,若是有防备,也造不成这样的后果。
只是实在是出其不意,而这一剑,也确实算是蛮厉害的,这下,噬魂宗的脸面算是丢大了。
先是被齐月一灵器爆搞的人仰马翻,现在又被一剑搞的人仰马翻,那谭以南的脸色已经是有点发青了。
包子珍脸色也很不好看,又指示着自己身后的几人上去,这几人都是配合的好手,几人配合起来,战个筑基也不再话下,之前还没出动,现在也只能是出动了。
“巫师兄。”
宝器宗的众人这才发现,这一剑正是巫依白斩出来的,巫依白现在已经是醒过来了,只是现在噬魂宗又跑过来了,这下,便是巫依白清醒,只怕也很难突围出去了。
巫依白看了眼自己怀里的齐月,点了点头,看着齐月满头白发,已经陷入昏迷,而昏迷之前,分明是听见了自己的声音,现在一脸的满足,面带笑容的模样,一时不说话了。
“巫师兄,那噬魂宗又冲过来了。”
看着那巫依白没反应,那指挥宝器宗弟子的弟子眼看那噬魂宗越来越近,很是着急的说道。
巫依白捋了捋齐月鬓角有些乱了的发丝,这才抬起头来,然后一手抱着齐月,使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单手把剑插在地上。
站直了身体,朝着旁边的庐山五兄弟说道,“你们为你们自己赢得了生命的权利。”
庐山五兄弟面面相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却见巫依白单手朝着那正在疗伤的老三一挥,然后从老三身上便飞出一些透明的,无法言述的东西来,然后又转过头去,朝着噬魂宗,再也不看那边了。
庐山五兄弟搞不清情况,看那巫依白朝这边一挥手,然后再也不理自己了,那老大还拱手了下,那巫依白却是回也没回,这事真是的,自己等人刚才还算是救宝器宗与危难呢,额,不过后来噬魂宗一来,自己这边就灰溜溜的走开了,这事实在也算不上什么光彩事,只是你好歹也谢一声吧。
“老大,那巫依白已经领悟了剑意真谛,刚才挥手抽走的,就是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剑意,现在我感觉伤已经快要好了,而之前,不管吃多少丹药,却总是无法愈合。”
几人正想着,那老三却是说道。
刚领悟剑意,就能剑意入体,使人伤势无法愈合,这也太假了吧,就是领悟好几年的,只怕也有所不如吧。
几人面面相觑,那老二还是冷着一张脸,一脸的战意,却是都不说话。
“此人,未来不可限量。”
几人幽幽叹道。
“巫师兄,齐师姐交给我扶着吧,不然战斗起来,多有不便。”
那指挥宝器宗的弟子,站在巫依白旁边说道,抱个人,对战起来,难免束手束脚。
巫依白看了下齐月的脸庞,淡淡的说道,“不用。”
然后,单手拨起地上的剑,便走到了一众宝器宗的众人的前面,转头对着众人说道,“你们且退后,我来挡住他们。”
于是一众宝器宗众人互相搀扶着朝后退去。
本来之前是四面合围的,只是后来噬魂宗来了之后,那些散修跟阴魂宗的人马就退却了,而噬魂宗则是正面冲过来,现在后面倒是没什么敌人,反而是显得安全了。
噬魂宗那些普通的弟子呈半月形绕着巫依白,而那几位配合比较好的高手,已经是走上前来。
包子珍跟谭以南倒是没有上前,身后也还站着几位,显然没上前的,才是真正的高手,先出手的,都是些杂鱼。
“这位道友,你显然不是宝器宗的人,何必要趟这道浑水呢。”
那几人上前,也没急着出手,只是把巫依白围了起来,然后其中一位高高瘦瘦的,便开始朝着巫依白劝说了。
那包子珍跟谭以南肯定是想杀了巫依白的心都有了,只是这管这些弟子什么事呢,这人明眼一看就不好惹,能不打还是不打的好,那谭以南只是这次的带队,门里有些关系,但是这次能进来的,那个没点门道,被人当炮灰,别人肯定高兴,炮灰可高兴不起来。
修士都是惜命的,都是自私的,此处可见一般,也可见,那谭以南在门派,也不见得有多大的威望。
巫依白只是皱了皱眉头,确实理也不理。
那人脸色一沉,“道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大家进水不犯河不好吗?”
巫依白进密境之前跟洪武把阴魂宗坑了一道,这事大门派的核心那个不知道,一个武者得罪了前十的门派,竟然没死已经是奇迹了,难得还敢得罪我们噬魂宗?
“车向文,你跟他啰嗦什么,快点斩了他。”
包子珍看谭以南皱了下眉头,心中对车向文有些不满,口中很是不爽的说道。
那车向文看巫依白没有搭理自己的打算,心中很是不爽,而且那谭以南那便已经不爽了,自己也不能做的太过,毕竟那谭以南还是领头的,于是很不爽的对着巫依白说道,“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然后便招呼几位开始向巫依白围攻。
“哼,啰嗦。”
巫依白冷哼了一声,然后便是一道剑气迎了上去,那几人配合的极为娴熟,每次没人都是进退有据,合击起来威力极大,只是巫依白虽然抱了一人,也依然是威猛无比,一道剑被他刷的炉火纯青,使得几人一时也无法见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