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回来干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曾经是个中国人,曾经和你有过交集,按你的标准算得上是朋友吧?”电话那头的赵敏不愠不火的说,“不管怎么说,人家回来了还记得你,可你看看你这人,怎么一听人家回来了就不高兴了呢?八成,是你亏欠了人家什么吧?”
“谁说我亏欠他了?”此时已经变成惊弓之鸟的钱通说话自然没了平素的镇定与冷静,“你别说你不知道洪三爷现在哪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此刻应该骑在你的肚皮玩啪啪吧?”“是又怎么样?”赵敏不甩他,“我就喜欢他和啪啪啪,如果你还是个男人的话,我请你记住:我和谁啪啪啪,也不和你啪啪啪,我看着你都恶心!”
“恶心归恶心,记得我们曾经快活地啪啪啪过就行了。”因为想到过去和赵敏在一起的美好时光,钱通的心情放松了不少,“当然,话又说回来,现在你就是tuō_guāng光了摆在我面前,也不能让我冰冻的心融化一点点。我已经把你从我心底里彻底抹去,就像空气流走了一样,除了曾经饱和的空间,其他什么也没留下。”事实上,钱通和赵敏的感情,早就已经终结了,彼此留在对方心里的,除了是个实实在在的人之外,已经勾不起对方任何的情感波动。
可以这么说,彼此在对方心里已经死了。这是他们之间爱的终结,也是他们重新拾起爱的开端。钱通的爱,是当今世界大多数人都还不认同的爱,这种爱,虽然也以欲的方式存在,但和男女之间的爱不同,男女之间的爱除了彼此之间满足对方的生理需求之外,还能延我们这个社会的发展,而同性之间的爱,却惟纯粹的欲求为前提,彼此之间除了满足对方下流的yù_wàng之外,就没有其他他的生存意义了。
“你别得那么干净好不好钱通?”赵敏按捺住心中的怒火,慢条斯理的说道,“尽管你离开了我,我还是要提醒你,这次洪三爷来,除了向你追讨那八百万之外,你可能还得付出额外的报酬。”
“这是他亲口对你说的?”钱通虽然极恨赵敏,但他并不反感赵敏对他通风报信,“他是和谁一起回来的?”听口气,钱通除了害怕洪三爷外,好像还很随在洪三爷身边的其他人,只听电话那头的赵敏细声细气的说道:“这次跟随满三爷一起回来的,只有一个名字叫做芭芭拉的南非女人。”
“名字叫芭芭拉的南非女人?”钱通听得头皮上冒起了密密麻麻一层鸡皮疙瘩,“她的mī_mī是不很大,你没法跟她比?”“她mī_mī大不大关我屁事!”赵敏连爆粗口说,“我说钱通你******是不是完全变态了?芭芭拉是芭芭拉,我是我,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着,拿我和芭芭拉比什么不行,偏要比mī_mī大,你他妈是不是找抽了?你给你说,你要是再敢如此胡言乱语,我这就告诉洪三爷你的具体位置,叫你直接把你宰了剁碎喂狗!”
“别告诉他我求你了!”钱通一听赵敏要把他的信息告诉洪三爷,顿时便慌得六神无主的哀求起来,“我的意思是说,如果那个名叫芭芭拉的女人的mī_mī特别的大,那么她就是洪三爷身边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不知你听没听说过,这洪三爷躲到外国,第一件事便是花巨金聘请了冷血杀手芭芭拉,这芭芭拉杀人手段残忍,因为她是黑人出身,所以熟知她的同道中人都叫黑阎罗。”
静静地听完钱通的解释,赵敏长舒了口气说:“据我所知,凡是对不起洪三爷的人,下场都挺惨的,如果黑阎罗把你大卸八块了,我一定向她讨一块来喂王恒宇的大黑。”大黑是王恒宇喂养的狗。
钱通没见过这只狗,只道是赵敏胡编乱造的名字,于是讥讽赵敏道:“怎么不爱男人爱狗了?狗做那事有男人厉害么?改天有时间我来你哪儿一趟,看看你和那狗表演现实版***如何?”“如何你妈!”赵敏没想到钱通居然如此恶心,顿时狠狠的恶骂起来,“我说钱通,是不是你是你妈和野狗生出来的野种啊?你要还算个男人的话,就应该骑到你肚皮上,像野狗一样****!”
“******!”钱通破口大骂间隙,一颗脑袋探进了他所在的房间:“谁敢干你妈啊?”看到像幽灵一样走进来的卓玛,钱通骇出了一身冷汗:“老娘,你别这么吓人好不好?”
“吓破胆了就不怕了。”卓玛像电光一样罩住钱通,“告诉老娘,你刚才在骂谁?”
钱通退到门背后,说:“除了赵敏,我还能骂谁啊!”他说的倒也是事实,因为他长这么大,除了赵敏,他还真没有骂过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