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即踏上马,扬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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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
崔琞没几步便追上了荆词。
遂利落地下马,牵着马与其并肩而行。
荆词听得声音,瞥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笑意,语气却不甚好,“又要多少钱?”
“开口闭口就是钱,多俗。”崔琞摇摇头,他方才帮她乃出自本心。
“呵!是谁开口闭口就是钱啊。”还动不动就要高额利息。
一阵风刮来,荆词不觉缩了缩,嘶——她忍着寒冷吸了一口气。这气候,乍暖还寒,一场雨下来又冷了回去,何况她身上穿得还是湿漉漉的衣裳襦裙。
她与崔琞并肩行走,崔琞右手牵马,脚下青草油油,荆词走得慢,他便放下脚步与她统一步调,空气里雨水夹杂着青草香,甚是好闻。
一场大雨将游人都驱赶得七七八八,一派绿油油的曲江边颇为空旷。
如斯风景虽好,荆词却冷得不行。
“上马,送你回家。”崔琞示意。
“不成,”荆词一口拒绝,“那个……我要等之语。”
与他一起骑马,多尴尬啊,她真担心自己一紧张会掉下去。
“你这么走,走到猴年马月?快,莫冻病了。”崔琞面无表情地催促。
荆词立刻加快脚步,眨巴着眼睛,“那就走快一点呗。”
崔琞在其身后瞧着她刻意迈大的步伐,不觉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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