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广美停住了话语,在沉默中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既然在这里,她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她和她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言语可以再继续说下去了。
便不想再逗留在花自开的房间里,便准备离开。
“好了,自开,我只是想过来看一下你到底有没有事,既然母子平安,我也就放心了,先回去了,不过,我还要提醒你一句,你还是要多注意你的身体,千万别出什么意外,毕竟你的肚子里怀着楚家的骨肉。”
“我会的,你放心好了,你以后走路也一定要小心,千万别再摔倒了。”花自开马上微笑着对白广美说道。
花自开当然知道是白广美把自己从楼梯上拽下去的。
她之所以点到为止,不去追究,只是因为她不想和白广美有太多的恩怨罢了。
毕竟她在这里的确是碍到白广美的好事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来到这里的话,楚凌寒也许真的会和白广美结婚,也说不定。
所以,今天从楼梯上被拽下来的事情,她选择了沉默。
当楚凌寒问起的时候,她并没有说出事情的真相。
听到花自开的话,白广美不由得心惊起来。
毕竟她是真的故意把她摔倒的。
其实她与她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怪只怪她怀上了她不该怀上的孩子。
如果花自开真的把孩子生下来的话,白广美岂不是一点希望也没有了吗?
所以她必须要想尽一切办法,不折手段地把花自开腹中的胎儿杀死。
“自开,今天真的是不好意思了,差点让你失去了孩子,也不知道怎么的,今天穿的这双鞋子好像是太滑了,所以才不小心摔倒的。”
听到白广美的解释,花自开也只好陪笑地说道:“广美,你想多了,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闻言,白广美便更加不好意思了。
“自开,你放心,这双鞋子我回去之后就扔掉,你也知道我的身高不是很高,所以不得不穿这种高跟鞋。”白广美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说道。
“那倒不必了,其实你穿高跟鞋很显气质的。”花自开看了眼她脚上穿着的至少十厘米的高跟鞋,淡淡地说道。
“自开,你真的很大度,好了,别的客套话我就不多说了,我先回去了。”
“好,回去早点休息吧!”花自开点头微笑着把她送了出去。
她走后,花自开轻挑了一下眉头,冷笑了一声。
自言自语道:“就你那点伎俩,还以为自己很高明?呵,小儿科。”
说完,她便回到了卧室,换上了睡衣,准备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
还没等她走到床边,却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了三声敲门声。
瞬间,她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挥之不去的无奈表情。
“怎么又回来了?又有什么阴谋诡计吗?尽管使出来吧!我就不信你能耍出什么花样来。”花自开边走去开门,边小声地嘟囔道。
等她走到门口,把门打开的瞬间,她盯着门外的人,打量了一番。
“怎么是你?有事吗?”花自开站在门口,淡淡地问道。
站在门外的楚凌寒也意识到她并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
便狠狠地皱了皱眉头,看着她说道:“怎么?就这么提防着我吗?我就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随着楚凌寒靠近她的瞬间,他身上那股令她熟悉的好闻气息,顿时扑面而来。
虽然那是一股诱人的香气迎面袭来,但花自开还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然后怯怯地看着他,说道:“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我正要休息呢!”
听到她这么一说,楚凌寒便更有了进去的理由。
“你该不是在房间里藏了‘牛郎’之类的人物吧?”楚凌寒的语气森冷地问道。
“牛郎?呵,我又不是织女,我藏什么牛郎呢?”花自开讥笑地说道。
“在我眼里,你就是‘织女’。”
楚凌寒说完,便把花自开推到了一旁,顺势走了进去。
“只要在楚家,你就一定要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楚凌寒再一次地提醒她道。
“我当然知道。”
花自开故意没有把门关严,也跟着他走了进去。
因为她担心他会对自己做些别的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楚凌寒走进了卧室,直接坐在了沙发上面,翘起了二郎腿。
他不屑地看着走过来的花自开。
“坐吧!我想和你谈一谈。”
楚凌寒示意她坐在沙发上。
“不用了,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花自开淡漠地说道。
“嫌沙发硬吗?好,那干脆坐在这里好了。”
楚凌寒说着,便把花自开一把扯了过来。
花自开整个人扎扎实实地坐在了他的怀里。
“你要干嘛?”花自开执拗地问道。
“我不要干嘛,我只是想问问你,今天从楼梯上摔下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凌寒把她搂在了怀里,就如同抱着婴儿一样。
“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嘛!”花自开无奈地说道。
“真的是你说的那样吗?”楚凌寒问道。
“当然了,你以为是怎样的?该不是怀疑是我把她推下去的吧?”花自开想了想,问道。
“可以说你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楚凌寒扯出了一抹让人不易察觉到的微笑,问道。
“什么?你真的怀疑我?”花自开马上转眸看向了他,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