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宿舍和别的宿舍的布置是一样的,相对面是上下铺的两张床,罗海微和小萌在这边,而香草在那边的下铺,上铺是空着的,至于空了多久,谁也不知道。
可这罗盘连续三次都指向了那张空着的床,我就感觉这床肯定不对劲儿,可是哪里不对劲儿呢,我又说不上来。这时香草倒安静了很多,躲在罗海微的身后不敢出来。
我收起罗盘,让罗海微和小萌把香草扶到床上休息,我又让何胖子在屋里帮忙,让眼镜儿在门外把着,我呢,就去赵老师那里想打听点关于这个宿舍的事。
把他们几个安排妥当,我来到赵老师的宿舍管理室,因为昨天晚上已经来过一回了,所以对这屋里也比较熟悉了,我进屋后就坐在了一张椅子上,而赵老师也正在愁眉不展呢,见我进来了就问我香草怎么样了。
我摇摇头,然后就问赵老师:“赵老师,那间宿舍的空床上曾经住过谁,为什么空着呢?”
赵老师仔细回忆了一下,然后把这床的来历和我说了一下。据赵老师说,这张上下铺的床原先并不在这宿舍里,因为曾经的那张床坏了,所以从四楼的仓库里搬了一张床下来,也就是最近的事,而那床上曾住过谁,她就不知道了。
四楼?刚搬过来?这些线索让我突然想起那四楼上一间教室晚上有光的事了,难道说这之间有联系?我再问赵老师这四楼的仓库可是在最西头的那间屋?得到的回答是肯定的。
看来还真有联系,能从赵老师那里了解的信息看来就只有这些了,因为后来赵老师就一个劲儿地问我这香草的病能治好吗等一些难以回答的问题?可我也不能保证就能治好她的病啊,但原因我基本上能确定是属于邪病的那种。
我再来到那间女生宿舍的门口时,看见眼镜儿正在门口四下张望呢。我问他找什么呢?他说看看这楼道里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或许能找到香草发病的原因呢。
我笑笑,让他继续在外面把着门,我推开门走了进去。这时候,香草已经在罗海微和小萌的安慰下,躺在床上睡着了,胖子无聊地坐在椅子上玩着俄罗斯方块,那时很流行的一款电子游戏。
他们几个见我回来了,就问情况如何?我说以后再说吧,就开始从包里拿东西。胖子正好挡着我的包,反正里面有什么,他们别人也看不到。
我迅速地从包里拿出一小袋米,然后让胖子在桌子上摆三支香,这香也是我给胖子的。我让胖子把香插好,然后点上,而我呢,就抓了一把米撒在了那张空床上,然后又从包里找到师父给我的一把浮尘,一手拿着浮尘,一手点指那空床上的米。
胖子他们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心话这是要作法啊,不说好了要探险的么,怎么又变成了作法了啊!
来不及细讲,就在我嘴里念念有词的同时,只见那空床上的米突然一下子就动了起来,然后就组成了一张平面的人形米偶,有鼻子有眼的。
这一切把罗海微和小萌都看傻了,而当看到那人形米偶的时候,她们不约而同地说,是一个女的呀!
我再仔细一看,这身段,这发形,应该是一个女学生的样子。我手搭浮尘,指着这人形米偶说“阴阳有道,人鬼殊途,我问你答,度法无边!”
我问:“你是不是这座学校的女学生?”
只见那堆米刚才还是一个人的形状,我问完后就马上组成了一个“是”字!
何胖子轻轻地推了我一下,示意让我看看那字,我当然看到了,让她看好香。
我再问:“你是不是一直在四楼?”
那个米组成的“是”没有变化。
我继续问:“你是不是生前就住过这张床?”
那个“是”的前面就突然又加了个“不”字。
而这个时候,胖子提醒我,那三柱香烧得差不多了,我也看到这香头已经过接近桌面了,于是我再次说:“不管你有什么怨气,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快快回你自己的地方去吧!”
说完,那香正好灭了,而桌子上的香灰还有点点余光。我赶紧让胖子把窗户和门打开,然后,让他把这香灰沿着那张空床一直撒到楼道里直到门外,眼镜儿看胖子的样子不知道干什么呢?怔怔地看着胖子的一举一动,而不知所已。
等胖子回来,我也把用具什么的收拾好了,然后说:“好了,如果见效的话,脏东西应该走了,现在就剩下把香草的魄找回来了!”
大家看完刚才那一幕,也都更加信服我了,纷纷说:“老大,你就吩咐吧,我们算是服了,以后就跟你混了,看来你是真人不露相啊,大家相处快两年了,还真不知道你有这本事。”
我笑笑,心说,要不是为了救人,我也不愿意把这能耐展示出来啊,毕竟这不是表演,这也只是为了救人才不得不这么做的啊。
我看香草躺在床上虽然是在睡觉,可是呼吸却很弱,而那脸色也是惨白的,好像额头上还有汗珠。这睡相是不正常的,说明香草还在与自己的魂魄做联系,可是凭借自己的力量没能联系上。
我让罗海微找一件香草昨天穿过的衣服来,罗海微就找了一件小汗衫,说是昨天晚上脱下来的,还没洗,胖子想去拿,让罗海微给推开了,小萌说:“你别动,女孩子的贴身衣服怎么能让男孩子动呢!”我狠狠地瞅了一眼胖子,心说,真给哥们儿丢脸。可也别说,现在想想,那时正是荷尔蒙分泌旺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