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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管差大喝一声:“降龙伏虎。”
田翔、归孟子、农重焕三人知道,严管差已经使出了龙虎断魂刀法最厉害的一招了,看来妻儿的惨死,对严管差的刺激太大,他已经不管不顾要与朱可歆拼命了!
身为朱可歆的近身护卫,三人都暗自警惕,准备随时出手,避免朱可歆被打伤。
朱可歆为了给自己提气,也大喝一声,用风声鹤唳继续迎敌,怎奈严管差不管不顾,浑然不将嘹亮的鹤鸣放在眼中,招招往要害上招呼。
朱可歆被逼无奈又得换招,从风声鹤唳变为风云际会,风起云聚,也是招招直指严管差的要害,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朱可歆贵为太子,当然不想小命丢在了榆槐街管舍,虽然也是招招刺向严管差的要害,可惜每到关键时候,朱可歆都要退缩,处处受到严管差的压制。
朱可歆再次变招,从风云际会变为风云变幻,剑招变得飘忽起来,让人捉摸不定,可惜还是制不住发了疯的严管差,严管差只管拼命,就算与朱可歆同归于尽也可,哪管朱可歆剑招的虚实。
回风十三剑,朱可歆已经用了十一式,剩下两式分别是风花雪月、谈笑风生,只有比对手功力高出一截时才能使用,现在的情况下,朱可歆实在无法做到乘风破浪乘胜追击,风花雪月花前月下,谈笑风生闲庭信步。
风云变幻对严管差无效,朱可歆只得改剑招为风雨飘摇,以险招对险招,这场比试逐渐向生死相向演变!
双方都是不要命的打法,观之毫无美感,如同泼妇骂街,泼皮打架一般,看得田翔、归孟子、农重焕三人惊心动魄。
田翔自言自语道:“姓严的这哪是降龙伏虎,简直是撕龙裂虎嘛。”
归孟子点头道:“姓严的这么张牙舞爪,简直如恶鬼一般,殿下恐怕应付不来。”
农重焕轻笑道:“这才是实战,殿下如果能应付下这只疯狗,想来对回风十三剑的体会将更进一步。”
农重焕话里虽然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可还是不自觉的挪向朱可歆的身旁,准备在朱可歆遇险时出手。
好在朱可歆在慌乱之后稳住了阵脚,他武功本高出严管差一线,先前因轻敌,然后是对敌经验不足,被严管差牵着鼻子走,现在风雨飘摇的剑招在其手中像模像样,逼退了严管差的攻势。
朱可歆无事,田翔、归孟子、农重焕三人也松了一口气。
而严管差久攻不下,再不管什么降龙伏虎招法,挥舞大刀直上直下的砍向朱可歆。
这下朱可歆就没招了,只能和严管差硬撼,半刻钟之后,朱可歆握剑的右手已经疲乏,而严管差还是那么疯狂。
朱可歆怪叫道:“三位师傅,这可不是锻炼实战了,快将他制住。”
田翔、归孟子、农重焕三人也觉得再这样下去已没有任何意义,于是出手击飞了严管差手中的长刀。
严管差没了长刀,犹自不肯罢休,狂吼着奔向朱可歆,一把将朱可歆抱住,用牙咬住了朱可歆的腰腹。
朱可歆吃痛,呲牙咧嘴的怪叫不止,田翔手疾眼快,点了严管差的昏睡穴,才解除了朱可歆的危险。
此时整个榆槐街管舍都被朱可歆的怪叫、严管差的狂吼给惊动了,所有的副管差还有被惊动的差役都赶来了严管差的屋舍。
田翔、归孟子、农重焕三人见行迹败露,拉着朱可歆,施展轻功,远遁而去。
只留下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严管差。
崔副管差见四个黑衣蒙面之人遁走,又见昏迷不醒的严管差,出言道:“众位弟兄,贼人武功高强,我们恐怕不敌,现在快将严管差救起。”
众人应喏,把严管差抬入了房内,好在严管差只是被点了昏睡穴,身上没有刀剑的伤痕,也没有内伤,这让榆槐街管舍一干兄弟放下心来。
但是苗翠花和严海的惨死,让他们唏嘘不已,他们都知道严管差最是疼爱这两个至亲之人,现在他们亡故,严管差心里指不定多么的难过。
崔副管差是严管差最信任的兄弟,他见苗翠花和严海亡故,严管差昏迷不醒,承担起苗翠花和严海的身后事,命人去购买棺材,叫来做法事的道士,在榆槐街管舍内开设灵堂,替严管差邀请亲朋。
翌日午后,严管差转醒,看到大堂之中的灵位和棺材,严管差久久不语,紧握手中的香囊。
这只香囊是严管差最后拼命扑向朱可歆之时,从朱可歆的腰间拽下的,朱可歆四人走得匆忙,并未能发现丢失了重要物件。
这只香囊上用金线绣了五条金龙,除了当朝太子,谁也不能用五条金龙来装饰身上的物件。
得了这只香囊,严管差自然知道昨夜杀害妻儿的仇人便是太子!
严管差将香囊放入怀中,给苗翠花和严海磕了一个头,说道:“小狗子,孩儿他娘,我对不起你们,你们放心,我定然会给你们报仇!”
为何严管差坚信自己能报仇呢,原来抓捕金泓帮帮众后,严管差便对他们严加拷问,知道了金泓帮的部分计划!
就算纪律严明的军队之中,都存在良莠不齐的情况,更何况一个鱼龙混杂的帮会之中呢,被抓捕的金泓帮帮众之中就有贪生怕死之辈,被严管差恐吓一番,终于架不住酷刑,便交代了一些隐秘。
这个贪生怕死的人,正是被派去伏击朱可歆的刀鱼堂帮众,当然他不可能知道要前去刺杀朱可歆,刀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