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穴虽然背地里咒骂赵一山,但他也是个眼明手快的家伙,在赵一山的房舍领取了任务后,立马赶往杂役区,来到了达合台,在达合台的告示栏贴上了告示,并委托亲朋好友,将赵一山招纳女修士配合练功的消息散布出去。
消息传得很快,一个时辰之后,整个杂役区便传开了,赵一山要招纳女修士练功,资质不限,凡是女修士前去赵一山的房舍,赵一山必会接待,而且会给女修士五块元晶的报酬。
杂役弟子,穷其一生,能赚取十块元晶已经是不得了的事情了,赵一山开出的报酬不可谓不高,这样一来,杂役区便有大把大把的女修士动心。
抛开报酬不谈,赵一山本身是亲传弟子,法力高深,这也足够吸引杂役区的女修士。
所以说,消息散布出去之后,当天深夜,便有数十名女修士前来赵一山的房舍,赵一山没有客气,打开院门,让这些女修士全部进入了他的房舍之中。
赵一山所居住的,是甲字号房舍,房屋众多,院落宽敞,安置数十名女修士绰绰有余,赵一山端坐在卧房里,让其中一名应征的女修士进入他的卧房之内。
赵一山的卧房内,安放着一颗龙眼大小的月光石,月光石发出柔和的白光,如同薄薄的白雾,将整个卧房笼罩,一种似真似幻的感觉,让卧房变得暧昧非常。
进入赵一山卧房的女修士,身穿绿色罗裙,如瀑的黑发披散在肩头,眉目如画,樱桃小口,曲线玲珑,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不过稍显稚嫩,不够成熟妩媚,好在赵一山不是贪图她的美色,也就没有太过在意她是否善解风情。
这名女修士颇为紧张,见到赵一山之后,局促不安的用手指搅动衣角,臻首低垂,目光不敢与赵一山相接,生怕赵一山用mí_hún大法摄取她的心神,让她做出不该做的事情。
赵一山暗暗失笑,心说,你既然害怕被我荼毒,为何又应征前来呢?天底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想要获得五块元晶,不付出一点代价,那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赵一山用尽可能温和的语气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我叫萍儿,今年十七岁,家中有三名兄长,父亲去世,母亲身患重病,家中为了医治母亲的病患,已经耗尽家财,萍儿应征前来,希望能获得五块元晶,用以医治母亲,让母亲能好转起来,以表孝心。”萍儿悲悲切切,泫然欲泣,真是我见犹怜。
为父母尽孝,委曲求全,赵一山对这位萍儿另眼相看,暗暗决定,要多给萍儿五块元晶,他不是什么爱心泛滥的人,但既然遇到了不幸的事情,伸以援手也是举手之劳,何乐而不为呢!
但一码归一码,赵一山虽然同情萍儿,可萍儿还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才能获得报酬的:“萍儿,你知道前来应征需要做什么吗?”
“萍儿不知,还请赵师兄明言!”萍儿越发的忐忑了,生怕赵一山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赵一山露出一丝笑容,但在萍儿看来,赵一山的笑容十分yin邪,不由自主的抱紧了胸膛,裹紧了衣襟。
赵一山暗叹,看来不能太轻浮了,不然会吓着这个孩子,他只得收敛笑容,肃然道:“我要你配合我进行双修!”
赵一山的声音不大,但萍儿听在耳朵里,却如同晴天霹雳,惊叫一声:“啊!不要过来!”
卧房外,其他女修士听到这一声惊叫,似笑非笑起来,在她们看来,赵一山终于辣手摧花了。
赵一山心里面那个郁闷啊,你自己过来投怀送抱,居然对我戒心十足,真是又想当表子又想立牌坊,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不过赵一山也不是真的想跟萍儿双修,他只是想制造荒yin无道的假象而已。
赵一山伸出食指,对着萍儿勾了勾,让萍儿走到他的身边来,但萍儿却对他畏如蛇蝎,反而向房门挪动而去。
赵一山只得威胁道:“你不想要元晶了吗?不想给母亲治病了吗?你难道要不管母亲的死活吗?”
赵一山的话,字字诛心,瓦解了萍儿心中的矜持与自尊,萍儿留着泪,一步一挪,走到了赵一山的身边。
赵一山近距离打量着萍儿,啧啧称奇道:“真是一个标致的小美人儿,我很喜欢。”
萍儿瑟瑟发抖,虽然卧房内温暖如春,但萍儿感到了刺骨的寒意,她生怕赵一山将她逐出房外,纵然万般委屈,也强忍泪水,如同受伤的小鹿,赵一山的怜意更甚,甚至打算放过萍儿。
可想到梅夫人交代下来的任务,赵一山只得心肠硬起来:“萍儿,我不要你做其他事情,我只需要你发出妩媚的呻吟,你呻吟半个时辰,我便会把元晶给你!”
萍儿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弱弱的问道:“赵师兄,你此话当真?”
“比真的还真,我用得着欺骗你这个小姑娘吗?”赵一山发现,这个萍儿的戒心还不是一般的重。
就在这时,萍儿弱弱的问道:“什么是妩媚的呻吟,赵师兄,你能不能教我一下,萍儿不会!”
赵一山以手扶额,为之绝倒,天啊!这是老天派来消遣我的吗?连妩媚的呻吟都不会,这个萍儿是女人吗?
但赵一山转念一想,这正好说明萍儿单纯无暇,好吧,既然这个丫头毫无机心,那么我就替她找一个老师吧!
赵一山这样想着,已经从蒲团上离开,打开了卧房的房门,来到了院子中,对着院子外的女修士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