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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赵一山等人坐上了蓝眉雕之后,一路向北,大约飞行了七八个时辰,直到蓝眉雕力竭,众人才从天上落下,找到地方休息。
众人落脚之地是一片一望无际的树林,树林中的树木大多数是铁棘木,是草原中特有的树木,铁棘木高数十丈,木质坚韧,树干圆直,是用来做房屋的好材料,大周国中有专门贩卖铁棘木的商户,他们都靠着铁棘木发家致富。
在这片树林落脚之后,赵一山招呼着七星派普通门人,生火、打水、打猎、搭帐篷,俨然成了一个小管家。
乐源正、秦长老、蔺长老、韩长老、齐长老也乐得如此,反正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伤势,赵一山愿意操持这些琐事,他们就安静的原地打坐,吞服伤药,疗养身上的伤势。
不多时,在众人落脚之地,生起了篝火,运来了清水,抓来了野味,竖起了十来个帐篷,铺好了被褥,赵一山亲自动手,将打来的野味去皮洗净,放在营火上烤炙。
赵一山曾在白鹤观后山跟着元武处理打来的野味,做起这些事来,熟门熟路,少倾,这些野味都被烤得金黄金黄的,滴下了油脂,打在营火上发出吱吱的声响,香味也随之出来了。
赵一山再向尤释永讨要了一些调料,给这些野味撒上,野味的香味配上调味料的辛香,勾起了在场之人的馋虫,定力不济者的肚子居然发出了咕噜噜的声响。
赵一山等野味熟透之后,将野味交给了七星派的门人,让他们分发这些野味,他自己则带着一只烤好的野兔走向了乐英娅,用匕首削下兔肉,喂给乐英娅吃。
两人神态亲密,郎情妾意羡煞旁人,秦长老打趣道:“我们在这铁棘林吃野味,还能看着赵一山和乐英娅举案齐眉,也是不错的!”
秦长老此言,引来了众人的轻笑声,不过这些笑声不是嘲笑,而是充满了善意,毕竟赵一山曾和他们一起出生入死。
但乐源正怎么也笑不起来,乐英娅见状,关切的问道:“爹,你的伤势是不是太重了?”
乐源正欣慰一笑,但旋即愁眉苦脸起来:“这种程度的伤势,我已在蓝眉雕的背上时治得七七八八了,只需过了这一晚,我就能痊愈,但正是如此,才让我担忧,我能将伤势治好,高掌门和孟长老也能,他们要是追过来,那就糟了。”
乐英娅闻言,也担忧起来,虽说他们能靠着蓝眉雕飞在天空之上,但蓝眉雕的体力也有耗尽的时候,一天能飞四五个时辰就不错了,这次逃命,蓝眉雕飞了七八个时辰,已然透支严重,第二日只能飞一两个时辰,如果不能靠蓝眉雕飞行,那众人只得施展轻功步行,但要比轻功,高掌门和孟长老显然要高出众人一大块,如果他们两人全力赶路,也就在四五日间,就能追上众人。
这时赵一山说道:“岳父大人,我们何不兵分两路,总有一路可以逃离高掌门和孟长老的追击。”
蔺长老应和道:“赵小兄弟说得不错,我们兵分两路,好过让卫阳派一网打尽。”
乐源正叹了一口气,看向了赵一山,心里颇为复杂,按说赵一山乔装成单邑,欺骗了他,让他这个七星派长老颜面无存,他应该将赵一山杀死以泄愤,但是赵一山毕竟已经娶了他的女儿,成了他的女婿,世上哪有老丈人杀女婿的道理,就算他杀了赵一山,也于事无补,还落了口舌,让江湖闲汉乱嚼舌根。
乐源正看了看在此的七星派门人,心中悲凉,他将他们带出来,没想到让他们都身陷险境,这是他这个当掌门的失职,在赵一山提出兵分两路之后,乐源正颔首道:“就按赵一山说的办吧,我、蔺长老、齐长老、赵一山、乐英娅是一路,秦长老、韩长老还有一起前来敖州的七星派弟子是另一路。我这一路还是往北走,秦长老这一路就往西走吧。”
七星派众人躬身领命,在此之后,秦长老开口道:“兵分两路之后,这邓青冥和尤释永该如何处理?”
乐源正看了看尤释永和邓青冥,这两人一人重伤,一人被点了昏睡穴,轻哼一声之后,寒声道:“今夜我们就拷问他们。”
秦长老闻言,提拉起坐在地上的尤释永,把他扔到了乐源正的身前,又解了邓青冥的昏睡穴,点了邓青冥的跳环穴,让邓青冥不能走动,然后也将邓青冥扔到了乐源正的身前。
尤释永是老油条,见到这种阵仗,毫不畏惧,邓青冥也不是省油的灯,面色也颇为镇定。
乐源正冷笑道:“尤释永,你可是好本事啊!”
尤释永赔笑道:“哪里,哪里,我要是本事好的话,也不会被人打成重伤了,乐掌门是在说笑吧?”
乐源正腾地一下站起来,指着尤释永骂道:“好你个尤释永,盗了我七星派历代掌门的坟墓,还在这里与我打马虎眼,信不信我这就杀死你。”
尤释永两手一摊,苦笑道:“乐掌门息怒,我的确盗了七星派历代掌门的坟墓,不过我也说了,现在我盗取的冥器都卖给了邓青冥,你要讨要冥器,也应该找邓青冥才是。”
邓青冥却斥骂道:“尤释永,你莫要在这里胡说八道,信口开河,我也只是买了两件宝贝而已。乐掌门,我这就将两件宝贝还给七星派。”
邓青冥说完,从怀里掏出了碧螺鼻烟壶和九天飞马,恭敬的交给了乐源正。
乐源正接过这两件冥器,打量了一番,再让齐长老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