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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祁老摆脱高掌门指剑的笼罩,脸色由晴转阴,布满阴云,强笑道:“高掌门果然好本事,被老夫的风刃所伤,还能爆发出如此实力,废了我一条臂膀,看来之前的试探,高掌门也留了底牌啊!”
高掌门不置可否的说道:“比不得祁老您的底牌,我们凡人怎么能与你们修士相比呢,单说寿元,祁老恐怕都要超过在下许多吧!”
祁老摇头道:“修士生命漫长,但修士之间的争斗何其残酷,修士鲜有能寿终正寝者,还是凡俗世界好!吃得好、喝的好、玩得好,老夫倚靠绮亲王,要什么有什么,关键时刻出出力,便能获得世间最大的享乐,多好。”
高掌门点头道:“祁老说得好,不过这次本掌门恐怕不能让你如愿了,我得把穆家的五十万匹战马带到南州去。”
祁老摇头道:“老夫在这大周国还没有做不成的事情,如果高掌门执意与我作对,那老夫说不得要和你比划比划了。”
高掌门眯眼道:“祁老你尽管放马过来,这次本掌门不再相让,一定好好会会你这修士的手段。”
眼看着祁老与高掌门又要打起来,天空中却传来了鹰啸之声,众人抬头向天上望去,只见十几头蓝眉雕从天而降,在蓝眉雕的背上,端坐着些许人影。
等蓝眉雕落地之后,雕背上的人影走了出来,却是七星派乐掌门带着一干长老来到了此处。
这些长老赵一山大都认识,有看守乐英娅的秦长老,有守卫朱可歆的蔺长老,有吹奏舞月的韩长老,有给了尤释永玉佩的魏长老,还有一名长老,却是赵一山不认识的了,跟着这些长老而来的也有一些七星派门人,其中就有章逆水。
十几头高大的蓝眉雕,簇拥着乐源正等人,气势压人,加上乐源正他们脸色阴沉,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高掌门见到乐源正来到此间,哈哈一笑道:“我说是谁会从天而降呢,原来是乐掌门啊,多年不见,乐掌门可安好?”
乐源正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沉声道:“高掌门见笑了,你见我这样算是安好吗?”
高掌门没来由的被乐源正抢白一句,心中正在纳闷之时,乐源正已经对着尤释永开口了:“这位就是尤释永吧!你可真能干!”
尤释永早已被赵一山解穴,见到乐源正来到此处之后便一阵心悸,现在乐源正没头没脑的一句夸赞,让尤释永更觉惊心。
当下赔笑道:“在下庸人一个,可当不起乐掌门的夸赞。”
乐源正仰天一笑道:“尤释永,你能从万星谷盗取七星派历代掌门的坟墓,这本事多大啊,怎么就当不起我的夸赞了,我要不是七星派的掌门,都快对你顶礼膜拜了!”
尤释永暗叫糟糕,不由得看了看赵一山他们,赵一山他们都避开了尤释永看过来的眼神,只有乐英娅娇叱道:“姓尤的,你看什么看,没人出卖你,说不定你处理赃物的时候,不小心露了行迹,才被我爹得知的。”
乐英娅话音刚落,给了尤释永玉佩的魏无锡开口了:“尤释永,你快把我的玉佩还给我。”
自从伯劳回万星谷报信,告知了乐源正是尤释永盗取了七星派历代掌门的坟墓,给了尤释永玉佩,让尤释永得以进入万星谷的魏无锡就成了众矢之的。
乐源正当然乐得如此,因为在得知真相之前,一直都是他这个当掌门的承受着多方面的压力,现在真相大白,魏无锡便成了替罪之人。
所以当乐源正打算亲自前往敖州来捉拿尤释永之时,魏无锡第一个站出来,表示愿意将功补过,当乐源正的马前卒。
乐源正自然没有给魏无锡好脸色看,魏无锡自然知道他已经成了七星派的罪人,期望别人给他好脸色看那是不可能的,所以魏无锡豁出去了,舍去老脸不要,当众给乐源正下跪,才得到同来敖州城的机会。
照这样来看,七星派来人之中,对尤释永恨意最深者,当属魏无锡,魏无锡堂堂七星派的支脉长老,就因为给了尤释永一块玉佩,要当众下跪,委曲求全,这种屈辱不是什么人都能忍受的,更何况,魏无锡本不是大度之人,尤释永给了他难堪,他就想要尤释永去死。
所以见尤释永迟迟不把玉佩还给他,魏无锡悍然出手了,一上手就是摧脏掌的杀招,尤释永大骇道:“单邑公子救我!”
赵一山生性善良,尤释永也算与众人出生入死过,这会儿尤释永向他求救,赵一山怎好袖手旁观,见魏无锡出手,赵一山用落英功接下了他的双掌。
两人对了一掌之后,倏然分开,魏无锡双掌抖动不已,赵一山也不好受,脏腑翻涌,气息紊乱。
乐源正见魏无锡不能拿下尤释永,喝退了魏无锡,对着赵一山肃然道:“单邑,你我既然结成姻亲,你为何还帮着这该死的尤释永?”
其实乐源正看到赵一山他们和尤释永在一起之时,就有了不好的想法,已然猜测到赵一山他们与尤释永之间的关系匪浅。
乐源正有此一问,就是要看看赵一山如何解释。
没有让乐源正久等,赵一山缓缓答道:“岳父大人,尤释永虽然盗取了七星派历代掌门的坟墓,但是罪不至死,你让他把盗取的物件全部返还给七星派,了解了这桩恩怨如何?”
乐源正淡淡笑道,对赵一山的称呼客气和生疏了起来:“单邑少掌门,尤释永与七星派之间的恩怨岂能如此简单的了解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