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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可琮赢得漂亮,观看比试的求亲者不吝掌声,朱可琮听到喝彩声向演武场四周微微颔首致意,嘴角上扬向朱可巅说道:“朱可巅,我赢下比试了,而且比你赢得漂亮,你要不要现在落场和我比试,我们决一雌雄?”
“谁要和你比试,你在这里得意什么,迟早还是会被沈万打败的。”朱可巅不受朱可琮言语上的刺激,面不改色的说道。
此时的天枢峰上,处了旁观的求亲者,有资格争夺峰婿名额的求亲者已不到二十人,煞星六神是横亘在所有求亲者面前的大山,两位世子虽然没有了随从,但实力不俗也是其他求亲者的拦路石。
朱可巅有兵器之利,朱可琮有一元剑法可依仗,可以说都不是好欺负的对象。
其他求亲者面面相觑,他们一时之间有些为难,不知道选择谁做对手,不怪他们谨慎,一旦选错对手,被对手击败,那就失去了成为峰婿的可能,大家都雄心勃勃,不愿意功亏一篑!
而煞星六神也不愿此时出头,让其他求亲者都将矛头指向自己。所以最好的办法是让其他求亲者相斗之后,煞星六神再出手收拾残局,比自己出手一一挑战轻松不少,毕竟落场比试,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轻松。
等候良久,阮冲终于坐不住了,自己的孪生弟弟已经失败,自己这个做哥哥的跟他所习练功法一样,功力也是一样,没有什么可顾虑的,于是出声指名挑战了一个求亲者。
阮冲长得与阮击几乎一模一样,七星派门人难以分辨两人,于是在阮冲进入演武场之前,七星派门人仔细核对了阮冲的腰牌,才让阮冲进入演武场中。
而阮冲的对手见阮冲跟阮击长得一模一样,猜想阮冲的武功也跟阮击一样,这倒是真让他给猜对了。
可惜他猜对了开始却没猜对结果,同样是升仙剑法,同样的功力之下,阮冲的对手没有能抗住阮冲的第一波进攻,败在了阮冲的气势之下。
阮冲得胜而回,拉开了求亲者之间挑战的序幕,七八场比试过后,天枢峰上的求亲者就只剩下煞星六神,两位亲王世子,晟傳、冀衷和阮冲。
煞星六神除去严管差,还剩五人,两位亲王世子加上晟傳、冀衷、阮冲也是五人!
马世元见此呵呵一笑:“兄弟们,我们一人解决一个,怎么样?”
万馆主不动声色的说道:“晟傳交给我。”
闵勇义转了转手腕:“冀衷不错。”
谢红妆娇笑道:“我就对付阮冲吧。”
马世元不等赵一山开口:“我的飞刀绝技可以克制朱可巅的兵器之利,他就交给我了。”
赵一山肃然道:“那朱可琮就交给我吧,这是我的第一战,也是最后一战。”
商议完毕,万馆主打了一个哈欠,扬声道:“在下沈万,挑战求亲者晟傳。”
晟傳嘿嘿一笑:“沈万大哥真是看得起在下,愿意与我切磋,在下求之不得。”
晟傳扛起他的八尺镰刀跃入演武场中,面对空手对敌的万馆主,再也不做轻松之态,鼻息微动,双眼微眯,如毒蛇般,紧盯万馆主。
万馆主还是风轻云淡之态,似乎知道晟傳镰刀刀法的软肋,微微站在晟傳的左侧一点,斜睨着晟傳拿镰刀的右手。
万馆主不等晟傳出刀,八方拳出击,从乾位出击,中规中矩,让晟傳有防守的准备。
晟傳不挡反刺,用的是进攻的套路,在他看来,面对功力高出自己一大截的万馆主,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
万馆主却早已从晟傳手腕抖动间预知了晟傳出招的轨迹,从乾位跳到艮位,从右侧打出一拳,晟傳变招已然不行,只好用镰刀的刀柄格挡万馆主的拳头。
万馆主全力出击,打在晟傳八尺镰刀的刀柄上,晟傳握刀不稳,镰刀飞出,没有镰刀的晟傳,主动认输。
万馆主三下两除二的击败晟傳,又让众多求亲者惊叹了一阵,晟傳可是曾打败过邰竞厉的!
万馆主取胜之后,闵勇义高呼道:“在下易永,挑战求亲者冀衷。”
冀衷也不含糊,拿起自己的巨斧跃入场中,高声道:“你这姓易的泼才,是不是皮痒了,找你冀衷大爷给你松松。”
“比武较技而已,冀兄何故如此生气?”闵勇义知道冀衷粗野,没有和他计较,只是搞不懂这冀衷为何如此生气而已,故而相问。
冀衷用巨斧指着闵勇义说道:“你旁的人不去挑战,偏偏挑战我,这还不是轻视于我,废话少说,要打便打。”
闵勇义也是摇头不已,这冀衷只因自己挑战他,他便生气,这冀衷的性情也是太过古怪。
就在闵勇义摇头叹息之际,冀衷的巨斧已然挥舞过来,冀衷天生神力,巨斧虎虎生风,闵勇义不与冀衷的巨斧接触,让过了呼啸而来的巨斧,出右拳打在巨斧斧面,借着巨斧之力,向后跃去。
冀衷呼喝一声尾随而至,再次挥舞巨斧向闵勇义劈下。
这次闵勇义不再躲避,用拳头砸在冀衷巨斧的斧背上,巨斧在冀衷的神力和闵勇义的推力下,一下子砍入演武场的地面之中,演武场的地面由金青石铺成,坚固无比,此时也被巨斧砍出了一个大大的坑洞。
冀衷想要将巨斧拔出,闵勇义岂能给他这个机会,闵勇义右腿扫向冀衷的右手,将冀衷的右手扫离斧柄,趁着冀衷后退的劲道,右臂弯曲,勾住冀衷的脖颈,将冀衷带倒。
冀衷倒地,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