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这才站起身道:“崇善、迈德(周法尚字迈德)陛下已经催了我很多次了,我今天就启程去涿州和陛下合。这一路人马就交给你们了,我留下大太保罗芳,二太保薛亮帮助你们,可千万不要大意!”
来护儿和周法尚再次躬身称谢。杨林正要命令击鼓点兵,突然账外一阵大乱,接着门帘一挑进来两个鼻青脸肿、披头散发、盔歪甲斜的年轻人。
杨林一看眉毛就皱在了一块儿问道:“罗芳、薛亮,我让你们两个前去整兵,为什么落得这般模样?”
二人噗通跪在地上哭道:“父王,请为儿臣做主,我们本来正在校场整兵。结果发现门口待着几个外人,还对儿臣的军队指指点点。儿臣等前去质问,他们几个好生的无理,出手将儿臣打伤了。请父王替儿臣做主!”
秦琼一听就冒了一头的冷汗,看到杨林面色铁青,连忙上前跪倒道:“启禀父王,那些人都是儿臣的朋友,想随儿臣到战场杀敌为国效力。因为儿臣新到,先将他们按着在了校场等候。这些人都是江湖豪杰,不懂军中规矩,还请父王高抬贵手!”
罗芳和薛亮并不认识秦琼,心中暗道:“这家伙是谁?怎么也称父王?”
杨林被秦琼一声父王叫的浑身舒坦,他哈哈一笑,“啪”的一拍桌子道:“罗芳、薛亮,他们是怎么和你起的冲突?”
原来程咬金带着阚棱、罗士信以及王虎和十八位乡勇,在校场等着秦琼。一会儿就发现罗芳和薛亮,击鼓点兵;一队队隋军陆续开到,很快就将校场沾满了。
他们几个退到了校场门口,默默地看着,罗士信嘟嚷道:“这就是登州精兵吗?你看他们队伍站的七扭八歪,集合时间有这么长,还像苍蝇一样不住地喧哗;远不如我们梁山的乡勇整齐。”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的话引起了中军官的注意,中军官一看这几个人眼生;他没有敢自己动手,而是上报给了大太保罗芳,二太保薛亮。
二人一听勃然大怒,就要去见识一下是何方神圣,结果到了近前一问得知老程等人具是白身;他们立刻下令将这几个私进军营,扰乱军规的家伙正法。
老程他们哪里肯束手就擒,一个个跃马提刀就要厮杀。罗芳和薛亮自持武力,当先就杀向了程咬金。
老程一听是罗芳和薛亮心中就暗笑;在原来的演义中,自己就是劫了他们两个的48万两王杠,才惹出了后面秦琼火烧批朴,染面涂须诈登州,群雄倒反山东,瓦岗聚义的事情。
“看来老天就让咱们打一场!”老程心中暗笑,一催火龙兽,手中的大斧子搂头就砍。
罗芳和薛亮的本事比演义中没强多少,程咬金的武艺却强了很多;“唰唰唰”三斧子下去,这两个家伙已经眼花缭乱,满头是汗了。
老程哈哈一笑,大斧子轮了起来,咔咔两下将他们的头盔砍了下来;将二人吓的亡魂皆冒;接着被老程一脚一个,踹下了战马。
“何人敢搅闹校场!”一声大吼,校场外飞进了一匹战马。马上一人也就三十多岁的年级,身高九尺,紫面长髯、细腰乍背;威风凛凛、相貌堂堂。他坐下花斑马,掌中一口古月象鼻刀,远远一看就像关老爷再世一样。
“来将通名!”程咬金大斧子一指大声喝道。说话间,来人已经到了眼前大喝道:“某家,潼关大帅花刀将魏文通是也!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搅闹校场,还不快快服绑!”
罗士信大吼一声道:“大哥,这下子太猖狂了,让我来教训教训他!”说着跨马提枪就冲了出来。程咬金也想让他受些教训,只是大喊了一声:“士信小心,此乃花刀大帅,你不是他的对手!”
罗士信心中不服,冲了过去,摇枪便刺。魏文通冷哼一声,用刀向外一挂。
“当”的一声响,魏文通差点没有从马上摔下来,心中暗道:“这小子好大的力气!”说着抖擞精神,将手中的古月象鼻刀舞的跟雪花一样,和罗士信站在一处。
罗士信力大无穷,不过枪法却很普通,后来又得了秦琼所授罗家枪,却与他的风格格格不入,
罗家枪重在变幻,出枪迅速,阴险毒辣;罗士信用出来却是大开大合,以砸和扫为主;只学了七八成的威力。
碰到了不怕他力量的魏文通,罗士信就已经先败了三成;时间不长就显出了颓势。
二人打了三四十个回合,罗士信就有些忙于应付,招架不住了。阚棱一看大吼一声道:“士信闪开,让我会会他!”说着舞动三尖两刃陌刀就冲了上来。
罗士信知道阚棱的本事与自己相仿,连忙嘱咐一声:“阚哥小心,这小子厉害!”说着趁着二马错镫的机会撤了下来。
魏文通也没有追赶,对着眼前的大汉问道:“你是什么人?”阚棱一摆手中的大刀道:“某家阚棱,特来领教花刀大帅的厉害!”
说着他的陌刀一摆当头就砍;魏文通喊了声:“好!”举火烧天向上就迎。“当”的一声响,魏文通觉着双膀发麻,心中暗道:“这都是哪里来的怪胎,好大的力气;如果我不是领悟的化劲儿的奥妙,这一下还真就吃亏了!”
阚棱这一下也试出了魏文通的能耐,虽然说他的力量不如自己,可是武功却强了不少;所以抖擞精神,和魏文通站在了一处。
阚棱的实力和罗士信相差不多,只是力量方面有些不足,可是刀法却胜出了一块儿。他这一跟魏文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