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这才出了一口气,让手下的军医官为自己处理一下流矢造成的伤口,然后抄起金鑚提泸枪冲向了喊杀声最激烈的地方。
孙应准备巷战的计划很快落空;大魔国的部队专门训练过巷战科目,他们几个人一伙儿有长枪、短刀、弓弩很快将隐藏在小巷中的敌人清理一空。
孙应本来人手就不多,一看巷战不是办法,带人全部龟缩进了郡守府中,关闭大门负隅顽抗。秦琼冷冷的一笑,自己带人攻打郡守府,让手下继续在城内清缴残余敌人。
“弓箭!覆盖掩护!其他人跟我撞门!”秦琼命令一声,大魔国的强弓硬弩纷纷发威,射的敌人抬不起头来。秦琼带着几个趁机冲上,手中一百多斤的大铁枪狠狠地砸在了府门上。
“轰”地一声巨响,府门一阵摇晃,里面响起一片哎呀!哎呀!噗通!人员摔倒的声音。秦琼一见后退一步,怒喝了一声:“开呀!”手中的大枪猛地刺了上去,
“轰!”木制的大门被他一枪刺穿,炸开了一个人头大的大洞;旁边的弓弩手顺着这个大洞就是一阵乱射,里面立马又是一阵惨嚎。
“闪开!”秦琼大喝一声,第三次冲了上来,这一次没有人在后面支撑;大门被他一枪砸飞了出去。几名巨盾兵率先冲了进去,手中的巨盾挡住攒射而来的利箭;弓弩手随后跟进将敌人的弓箭手压制住;紧接着大军蜂拥而入。
孙应一看敌人冲了上来,就知道不好,手中的长剑在脖子上一架,然后猛地一拉,一股鲜血喷出,孙应的死尸噗通栽倒在地。
手下的军兵一看主将死了,也都失去的斗志,一个个扔掉了手上的兵刃,缴械投降。秦琼命人将这些士兵看压起来;然后搜出了郡守大印,出榜安民。
以往大魔国的榜文一出来,百姓无不欣喜若狂;对于大魔国颁布的法令争相拥护;哪知这一次却出了意外。榜文发了出去,应者寥寥;就是开仓放粮的举措也没有多少人前去响应。
这个事情让秦琼微微皱紧了眉头,看来窦建德深得民心;邢州的百姓对他很是认可;虽然自己打下了邢州;他们也不愿意随便就投降;或者是在观望,想看看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本来大魔国对付这种情况有专门的宣传人员应付;可是他这一次是突然起意偷袭邢州,身边都是战斗人员;应付起来难免吃力。
“关闭城门!安排巡逻队不分昼夜的巡视邢州,将敌人库房中的防守物资全部搬到城墙上,随时应付回撤敌人的攻击。”
“是!”手下的副将答应一声,下去安排。秦琼扭头对执法队道:“你们也都到城内去巡视;任何人想要为非作歹全部抓起来。还有把咱们的政策好好地宣传一下。即便这些人一开始不相信,也要给他们一个明确的答案。最少让夏军回来的时候不给我捣乱。”
“是!”执法队员分成一队队的散入到城中的各个地方;时间不长大魔国的军歌响彻了邢州。邢州百姓发现这些大魔国的军队,不仅不可怕,还十分和蔼可亲。
众人虽然不相信他们口中说的,人人有衣穿,有粮吃,有房住,有书念的完美世界;不过看到他们没有欺负人,还帮助大家清缴地痞恶霸、黑恶势力;对大魔国的抵触心理也都慢慢的消失了;都想看一看这些家伙做的是不是和唱的一样好听。
秦琼看到民心安定下来,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转身投入到守城的准备中。邢州的防御物资都很充足,秦琼他们突然袭击,敌人还没来得及运用,就都归了大魔国。所以没有花费多大的精力,秦琼就将这里经营的固若金汤。
秦琼拿下了邢州,罗士信也就带人来到了魏州。魏州的守将名叫张伏恶,乃是巨匪张金称的手下。张金称被杀死之后他带人投降了窦建德,被委任为魏州的守将。
这个张伏恶脾气暴躁,杀人不眨眼;投降窦建德之后虽然收敛了很多;但是在魏州城执法严酷;动不动就将人斩首;这里就没有不怕他的。
罗士信到了魏州城下,将魏州团团围住,派人前去讨敌骂阵。张伏恶闻听大怒,提刀上马出来和罗士信交战。
二人互通了姓名就战在一处;这张伏恶虽然名声不大,但是真是有本事,和罗士信大战将近二十个回合不分胜负。
罗士信看到敌人一个无名小卒都能抵挡住自己,气的哇哇暴叫,眼睛都红了。他的疯魔病一发作不管不顾,手中的大铁枪摔的啪啪作响狠狠的砸向了张伏恶。
张伏恶一时不查用手中的大刀向上一档;就听“当!”的一声巨响;张伏恶差点没有从马上摔下来。他接着两肋发胀,眼前发黑;胸口刺痛,噗的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张伏恶知道不好,趁着二马错蹬;罗士信还没有追回来,打马如飞逃回本队,然后让弓箭手挡住了罗士信,他带领军队退回了城中。
罗士信大怒带领大军挥师攻城;大魔国的弓箭手在盾兵保护下先来到了城下进行火力压制;后面的士兵扛着云梯就冲了上来。
张伏恶顾不得伤势亲自来到了城头,指挥守城;夏军仗着魏州城高大坚固,物资充足和大魔国展开了激战。
这场战斗一直持续了两三个时辰,大魔国损失了2000多人也没有攻破魏州,罗士信气的哇哇暴叫,不过无计可施也只好退了下来。
张伏恶看着罗士信和退却的大魔国士兵,突然站在城楼上,向下撒了一泡尿;大声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