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胜珠拉过了姜松,抱住姜焕痛哭不止;姜松眼一红躬身施礼道:“参见母亲!”姜焕也喊了一声:“奶奶万安!”
秦胜珠抱着姜焕高兴地不得了,连忙让罗成去请自己父亲;罗成偷偷一笑答应一声就转身出去。
时间不长,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响,秦胜珠让姜松父子下面站立;她也坐直了身体。罗艺虽然长相和姜松差不多,可是长年大权独揽,身上自带着一种骇人的威严,而且此人鹰目蛇颈,透露出一种狠辣的气息。
罗艺进了后堂,发现屋里还有别的男人,微微一愣,不过他喜怒不行于色,装作没有看到笑道:“夫人,老夫正在处理公事,不知夫人紧急想招有什么事情?”
秦胜珠寒着脸道:“王爷,咱们夫妻已经成亲20多年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还瞒着我?”罗艺心中一惊,脸上也没有表现出来道:“夫人哪里的话,我怎么敢期满夫人?”
秦胜珠微微一笑道:“好,既然这么说,王爷看看可认识他们?”罗艺这才扭过脸来大量姜松父子,半晌才道:“是有些面善,但想不起来了?”
秦胜珠道:“他们姓姜,来自一个叫做姜家集的地方!这下王爷该想起来了吧!”罗艺的老脸一红,头上冒起了虚汗,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秦胜珠叹了一口气道:“要不是罗成跟他们碰上,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呢?王爷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呢?我那姜家姐姐这么一等你就是几十年,你咱们就不跟我说一声啊!”
罗艺现在也知道瞒不住了,只好长叹一声,低下头算是承认了。秦胜珠赶紧把姜松和姜焕唤了过来让他们拜见自己父亲、祖父。
罗艺虽然心狠手辣,可是对待自己的家人还是不错的,看到儿子、孙儿跪倒在面前,一下子想到了过往的种种,连忙上前把他们扶了起来道:“儿啊,孙儿,快快请起,是我对不住你们了!”
秦胜珠擦了一下眼泪道:“好了,咱们一家团圆这是好事。姜松,姜焕,以后你们就认祖归宗叫做罗松,罗涣了!
罗松啊!你们在这儿住两天就去山东,把我那苦命的姐姐接来,咱们一家人好好地团聚一下!”
罗松连忙躬身答应,罗艺猛然间多了一个儿子,一个孙子,高兴地胡子直翘;连忙让人大摆筵席庆祝。北平王府的下人都有些奇怪,怎么老王爷今天转了性了,突然笑容满面了?
在罗艺一家人欢聚的时候,梁山上却突然来了几个特殊的客人;这些人是山东通守,河南十二道黜陟大使张须陀派来的使者。
张须陀上一次虽然没有进攻梁山,而且发誓有生之年绝不进济州!可是进了10月份风云突变,河南瓦岗整合河南大小的义军势力,声威大震已经威胁到了洛阳的安全。隋炀帝杨广又想到了这位大隋的柱石,急调张须陀来河南剿灭瓦岗的叛军。
张须陀马上就要离开呆了十几年的山东,很是不舍。他盘算了一下山东的大小官员,包括刺史唐壁在内没有人能是秦琼的对手;于是安排手下的大将阚棱为首出使梁山,想打探一下秦琼的用意。
对于这支使者队伍的到达,程咬金给予了最高规格的接待,在山下陆军兵马大总管秦琼带领三军亲自迎接,水上王应和梁梦龙驾驶着已经改装过的青龙朱雀大船在湖中等候。
“来了!”随着一声欢呼,秦琼等人整理衣冠快步迎接了出来;就见远远地来了一队骑士,为首的身高过丈,面如白玉,下巴上长着少许的黑胡,正是大家好久不见的阚棱阚正德。
在他的身后跟着两个人,一位是一个足有300多斤的大黑胖子,此人身材魁梧,肚子肥大;腰间挂着一把特大号的厚背砍山刀;另一位却是一位文士打扮,一身白衣,头带逍遥巾,长得俊逸非凡,比之古之潘安宋玉也不遑多让。
阚棱看到秦琼已经迎了上来,连忙翻身下马,跟在后面的大黑胖子也下了马,那个英俊的文人有些犹豫,不过最终还是随着阚棱下马迎候。
“阚棱将军,久违了!”秦琼上前抱拳拱手道。阚棱连忙还礼道:“见过秦总管!”
秦琼一把拉住了阚棱的手道:“阚棱将军年轻有为,深的张大帅看中,真是让秦某心折!”阚棱连道:“不敢不敢!我在张大帅处时常听到大帅感叹,今日见了秦总管,才知道名不虚传!”
二人假意客气几句,秦琼就向里面延客道:“各位,大总管在议事厅等候,咱们到里面再叙吧!”
那位白衣文士冷哼了一声道:“秦总管,我们代表的是张须陀大帅,你们的那位总管好大的架子,竟然不出来迎接,还在议事厅等候!这未免有些失礼了吧!”
秦琼笑道:“如果张须陀大帅来了我们大总管不出来迎接是有些不妥,不过迎接阚棱将军有我就足够了;如果只是足下的话自有军兵把你带上去!”
白衣文士脸色一变大喝道:“大胆,秦琼!……”阚棱回头瞪了他一眼道:“张主簿,这里我是主使,秦琼将军随着大帅南征北战的时候,你还在书院读书呢?你有什么资格评论军中大将,给我退下去!”
张主簿的脸色一变悻悻而退,秦琼就带着众人和阚棱一起上了梁山。让张主簿心中暗暗不平的是,这个阚棱实在没有骨气,不仅说话拿不出使者的架子,就是走步都暗暗差着秦琼一步。
众人上了青雀和金龙大船,桅杆上的水手摇动红旗,东平湖内战船一齐划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