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秀秀在帐蓬里找了找,找到一块布,就拉了根绳,想支个帘子。
金吉一把就把布夺了,把绳扯走了,“不要遮,我要看。”
“那你找个干净的帕子给我!”苏秀秀低着头,声若蚊咬。
金吉就把床底下的箱子抽了出来,抽出一大块叠好的浅色棉布,递给苏秀秀,“我妈死前,跟我说,这布是拿来垫屁股的,给女人垫屁股用的,新买的。我妈是汉人,她说的垫屁股的意思就是初/夜的时候用的。我瞧着软和,你拿去拆成几块,可以做好几张帕子,洗脸的,洗澡的,洗脚的,还能剩下一大块垫屁股。”
苏秀秀无奈,只得背对着他擦洗起来,可她不晓得,背后也是可以对男人形成一种致命般的诱惑的。
从颈下来,曲线内凹,紧/致纤腰不盈一握,丰满挺翘的臀在脸盆的水中透着水光,像是漂在水上的白玉盘子。
她很白,肤如凝脂,莹莹如一片白雪,透着圣洁的颜色。雪山上的雪莲怕是就像她这样白吧?
金吉看了一会儿,就跑到前面来蹲着看,结果发现前面比后面还要要命得多,水珠子滑过雪白的高峰,流入沟壑之间,像被藏住了。
嫣红两点,像是馒头上的两个红点点,金吉第一次吃馒头的时候,就喜欢先抠那两小红点吃。
进了沟壑的水珠子终于出来了,金吉觉得那些水珠子好幸福啊,他好想也变成水珠,去她身上流淌。
苏秀秀想躲来着,可是金吉速度太快了,所以只能任由他看,等她洗完,羞答答地拭干了,往床上爬时,金吉在后面闷闷地说:“女人,我流鼻血了,好多。”
苏秀秀一上床就用被单把自己裹了。
金吉自己倒了水,边洗边抹,速度飞快,“哎,女人,我在马场的时候天天洗澡,我洗得快,你不要觉得我就不干净。对了,你睁开眼,看看我的,我看你,你看我,我们公公平平的,我不占你半点便宜!”
“我不看。”
“那是你自己不看的呃。”
金吉再说话的时候,人已经在床沿边上了,他爬了上来,床就往下一沉。
他一上来就把苏秀秀摁住了,扯开被单,伏下身来就说:“我想,快!”
苏秀捂着眼睛不敢看。
金吉哈哈大笑起来.
“我喜欢这样,你别缩,我不吃人。”
苏秀秀想起第一次是会很疼的,还是有点本能的怕。金吉又是个简单粗暴的,不会做多少事前准备……
这么一想,抗拒心理又重了些。
金吉真的很直接,苏秀疼得直皱眉,金吉愣了一下,突然十分兴奋。
“我把布拿来给你垫屁股。顺便擦擦。”
不管哪个民族,就算是在民风开放的藏族,男人都会较为尊重女人的第一次。
金吉高兴的时候就喜欢唱嘹亮的歌。
苏秀不好意思地伸手捂住他的嘴,“别唱了,给人听见。”
他就用舌头卷了她的手心一下,痒痒的,湿湿的,“这有什么,高兴了我们都喜欢唱歌。唱得越响亮,代表越好。”
“可我听不懂,你要能唱汉语歌,你就唱啊。”
金吉沉默了,开始全速进攻,像是野马一样。
苏秀忍不住发出声音。缠绵悱恻,如诟如诉,带着压抑,带着欢喜。她终于成为了他的女人了。
上一世,他不能,她自暴自弃,这一世,好歹算圆了前生的遗憾.
金吉说,“你这样,我忍不了.”
苏秀秀就用手捂了自己的嘴,金吉就来拉开,苏秀秀不想叫,就亲了他一下。
金吉疯狂的回吻她,动作变得剧烈而狂放起来。
不是说男人第一次都很快么,可金吉折腾快一个小时,苏秀感觉自己像被压散了的泥似的,瘫在床上,半天都缓不过劲来。
金吉睡了不到半小时,又压了上来。
苏秀说:“不行了。”
金吉哼了一声音,直接就开始穿衣服,要出帐去。
苏秀问,“你要去哪儿?”
“找白玛。”
“金吉……我讨厌你。”
金吉走后,苏秀哭得睡着了。
金吉觉得自己精力还很好,可是家里没水了,就跑到三十几里外,给苏秀背了水回来,把她抱起来,学着她先前洗擦的样子,用帕子沾了水给她擦洗。
苏秀肿着眼骂他混蛋,告诉他,“你要是去找白玛了,我明天天一亮就走。”
金吉无奈地说:“没有,骗你的,比起白玛,我更喜欢你.”
苏秀心头稍定,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金吉忍到早上,等她睡醒,伸懒腰的时候,先用藏语说了一遍,然后又用汉语说了一遍,“行不行?”
苏秀羞涩地缩着脖子,不敢应.
金吉不管不顾的,后来,苏秀秀就直接晕了,把金吉吓坏了,要背她去镇上看医生。
苏秀秀实在是体力透支了,就告诉他别慌,“你要惜着一点人,不然真会出事。”
金吉就规矩了一些,只是抱着她睡觉,大被同眠了一上午,直到中午他才起来做吃的。苏秀秀迷迷糊糊的说不想吃,歪头又继续睡。
金吉就去洗马去了。赤兔也不知道去哪儿滚了泥潭,红毛变了泥毛儿,那天苏秀秀只告诉他,赤兔被拴在姑姑家里,这两天他都没空去牵,这会得了空去牵马的时候,差点不敢认。
他那神骏非凡的马儿,怎么搞成了这样?
扎西和苏秀秀走散了,找了好久没找着人,想到回去要挨刘场长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