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血的军帽,无独有偶,林小满也是听人提起过的。?要?看书?要?·y?k?a书n?
鸭绿江,冬天,染雪的军帽,刚出生就被埋的婴儿。
她瞬间就把所有的关联点串了起来,然后得出了结论。
“卫国,找祁玉柱,问问他具体时间节点。如果时间也对应得上,那么,他极有可能,极有可能是……”林小满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
徐卫国点了点头,林小满能想到的,他已经想过了,在林小满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问过祁玉柱了,时间,是对得上的。
“真的是……真的是吗?”
“应该没错。祁玉柱和余娇娇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他和祁玉明长得一点也不像。后来,我又听王丰收说起,祁玉柱不是宗小玉的亲生儿子,是在战场上捡的,我就留了心,多问了两句。小满,或许这个世上真的有因果,你有没有发现,很多的人和事和你沾了边,都在慢慢的改变着,是朝好的方向在改变。”
林小满最喜欢被夸,瞬间就有些小飘飘然了。
“哈哈,公公不是总说我是福星嘛,看来,好像是真的呢。”林小满眉眼都笑弯了,“嗯嗯,等我们回九里屯的时候,把祁玉柱和余娇娇也带上,到时候,给两老一个惊喜,你说好不好?”
“那你的整人计划,不是得中止了?”徐卫国打趣道。
林小满不乐意了,什么整人计划,她那是帮人计划好不好?
“虽然有点不厚道,可是既然已经制定出来了,就要落实下去撒。壹看?书???·y?k?a?n?嘿嘿,等着看好戏就得了。”
徐卫国突然有同情祁玉柱了。
他是吃过那样的亏,几乎天天都在爆炸的边缘,差点没整出毛病来。
徐卫国有了自己的帐篷,就是吃饭那会儿去王丰收家蹭吃喝。
起初几人只是觉得祁玉柱两口子的精神越来越萎靡,过了两天,就发现饭桌上多出一对熊猫。
祁玉柱和余娇娇两人顶着老大老深的黑眼圈,吃饭的时候一不注意都会打打瞌睡,下巴都会掉到碗里的感觉。
王丰收和秀秀的样子稍稍好一点,可眼下也是一片青黛。
王新岁是个孩子,根本不知道大人的疾苦,没心没肺的吃嘛嘛香,睡嘛嘛足。
徐卫国神清气爽,林小满除了腿软外,倒还算精神头不错。
几个人每次碰面,都会互相观察彼此,然后就是不同的表情。
祁玉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一脸苦色。
余娇娇越来越沮丧。
王丰收总是有意无意的看着林小满。
秀秀张罗完吃的之后,喜欢低着头,躲避王丰收的视线追随。
徐卫国面无表情,好像半点也没受到影响,该吃就吃。
林小满看着好戏,憋笑憋得快内伤了,每次一回到自家帐篷里,都是笑得躺倒在床不住打滚儿。
这一天晚上,徐卫国照旧骑马带林小满看完晚霞回来之后,老远就看到帐篷外蹲了个人。
打马走近一看,发现这人是祁玉柱。
祁玉柱看到林小满,跟看到个救星似的。
“林,林同志,你还是劝劝,劝劝娇娇吧,再这样下去,身体都得垮掉了。”
林小满一脸不解,装模作样地问:“这样是哪样?我最近确实发现你俩精神不济,眼圈很重,只以为是新婚夫妻,闹腾得厉害,也不好说。怎么听你一说,好像还另有隐情的样子?”
祁玉柱为难地看了徐卫国一眼,“这个,能不能让徐同志先进帐……有些事,不好当他面说。”
徐卫国睨着祁玉柱,“你一个大男人,我媳妇儿如花似玉的,你让我进帐,你要单独和我媳妇呆?你想太多了吧?”
祁玉柱有苦难言,眼巴巴地看着林小满,一脸恳求。
林小满只得推了徐卫国一下,“你先进去。”
徐卫国这才不情不愿地往里走,一边走一边叮嘱道:“我就在里头,有事叫我。”
林小满不住点头,终于把他推进了帐篷。
帘子一关,林小满就压低声音对祁玉柱说:“现在可以说了吧,到底啥事儿?”
祁玉柱这才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又搓了搓手,这才略显尴尬地道:“那个,娇娇最近很反常,我,我有点吃不消了。”
“怎么个反常法?”
“她,她之前是喜欢趁我睡着了偷袭我,我睡不好。现在她不往我身上招呼了,她让秀秀给她做了好多,嗯,小背心,又不像小背心一样的衣服。每天晚上一进帐之后,她就脱了外衣在那里试那个奇怪的衣服……
试完一件,然后又要我看仔细,问我好看不好看……
然后还要当我的面调整那个高低……
她她,每天都好像在做这样的东西,件数越来越多……
我,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我喷鼻血都要喷死了。”
林小满暗自得意。嘿嘿,她把后世调整内衣的样子画了出来,让秀秀做了不少,就差没做***了……
这东西要是穿身上,会把女人的身材修饰到完美无比的形态,就算是个老实人,看到了也会立刻化身为狼。
秀秀做衣服的手艺,肯定没得挑,再加上余娇娇本来就波涛汹涌,被那样的衣服修再一修饰,简直就是沟深似海啊。
祁玉柱能撑这么久,已经很让林小满刮目相看了。
“嗯嗯,我知道这事的缘由了。不过,那衣服,穿在身上,你觉得怎样?”
祁玉柱翻着眼皮回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