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爷的房子没卖掉,林小满又在大业村住了大半个月,天天都跑到背坡石后面却对着一根棒槌说话。
青头的事也传遍了村里,人人看到林小满,就跟看到恶霸似的,没人敢再来招惹她,也没人再敢背后说她的是非。
甚至是那时候让她洗衣服的村支书家克扣她那点工钱,也照足给补上了,趁她不在家的时候,让林小花接收了。
林小满不由得叹道,人心不古啊,欺软怕硬哦。
无敌是多么,多么的寂寞!
这见天见天的想着他,日子过得越来越慢,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来接她回家呀?
用力地拍打着手里的棒槌,林小满哀怨无比地骂着:“臭徐卫国,臭徐卫国,还不来,还不来……”
徐卫国这会儿正睡在荒山坡上看太阳。
他的背上背着一杆狙击枪,身上穿着能跟绿林融为一色的迷彩服。
不过他的手嘛,在一个不太雅观的地方。
“小满。”
徐卫国叫了一声,手早在下面摸搓开来,一时不能自己,冷峻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正常的红。他想了想林小满的手掌大小,就用力捏了捏,学着她那时候在山上生涩的套弄手法,上上下下的动了起来。
身下的草发出簌簌之声,他只觉得全身灸热,烧了起来,忍不住眯起眼睛望着天空那一轮明晃晃的太阳,把它想成了林小满的脸庞。
他就这样达到了顶端,闷哼了一声,释放了出来,又软倒在草地里,过了一会儿才掏出手帕擦弄。
他出来十七天了。
考察组提前回京,他做为暗狙,替他们开道,侦察前哨,扫平障碍,基本上都是睡在荒山野岭里的。
在这里,他就像是入了海的鱼一样,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唯一一样不好的就是,身边没有林小满。
他自己弄,那手也不像林小满的手那么细滑,不断的心理暗示自己,那是小满的手,那是小满的手,还是骗不过自己去。
还有一天,就到京城边界了,他就能结束任务了。但这最后一天,也将是此行之中,最危险的一站。
考察组过了这一站,就入京了,进京了之后,如果有人要下手,就再也寻不到机会了。所以,他们一定会抓紧最后的时间,进行疯狂而血腥的袭击。
鼻头突然有点痒痒的,徐卫国打了个喷嚏,高兴了一会儿,鼻子又痒了起来,他就面色不好了。
林小满骂自己了。
“等我回去,好好收拾你。把你大嘴小嘴全堵上。”
徐卫国收拾好之后,就坐了起来,窜进了林子之中,继续摸腾着往前探路。
他猜得没错,这一天黄昏的时候,考察组又遇伏了。
龙骐中弹了,一颗子弹擦着傅国书的头顶飞过去,把傅国书的头皮也擦破了。
五辆车,四辆车的车胎都被打瘪了。
傅国书带着考察组的成员,四散而逃,进入了徐卫国做好记号的安全区,蹲了下来,抱住了头,捂住了耳朵。
徐卫国站在树上,肩膀上扛着狙击枪,对准了最后一辆车。
d老也是个胆大的,被搞烦了,就以身为饵,坐在车子里等。他跟徐卫国说,怕他们个球啊,来一个干翻一个,才是你徐卫国的本色。
徐卫国当时拿眼斜了他一眼,哼了声:“一颗子弹就能要你的命,你坐那边,我得担多大的责?我又不是神仙,算得到他们蹲那儿,子弹从哪儿出来。
李特挨没了,这是一个全新的组织,我也从来没接触过,不清楚他们的行事作风,万一他们胆大妄为的,直接拿个火箭炮把你车炸了,那可就好玩儿了。”
“那你娃儿赌不赌?”
“干了!”
还好,这些人还没确定车里到底有没有人,有哪些人,有没有他们的目标人物,所以派人出来打望。
来一个,徐卫国点杀一个,来一双,点杀一双。
等到徐卫国发现他们的行事规律之后,他就哧溜哧溜地下了树,跑到一片草丛里,掀开了草皮,把“喀秋莎”火箭炮推了出来,冲着他计算了出来的区域就轰。
“喀秋莎”火箭炮是苏联在“二战”时期大规模生产和使用的自行火箭炮。相比其他火炮,“喀秋莎”能迅速将大量炸药倾泻于目标地点,并在遭到炮火反攻前迅速离开。
“喀秋莎”火箭炮是一种多轨道的自行火箭炮,共有8条发射滑轨,一次齐射可发射口径为132毫米的火箭弹16发,最大射程为8.5千米,既可单射,也可以部分连射,或者一次性齐射,装填一次齐射的弹药约需5~10分,一次齐射仅需7~10秒。
“喀秋莎”火箭炮由汽车部分和发射部分组成,运载汽车的时速为90千米。该炮射击火力凶猛,杀伤范围大,是一种大面积消灭敌人密集部队、压制敌方火力和摧毁敌防御工事的有效武器,在二战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今天,徐卫国就把它开出来轰那些暗鱼儿了。
从20公里到70公里这块区域内的地皮,全被轰飞了。
惨叫声不绝于耳。
等到战事结束的时候,喀秋莎就自己开了回来,徐卫国把最后一辆车上的人赶了下来,让他们坐到那四辆车上等人来换胎,自己一手掌着方向盘,肩膀扛着狙击枪,如入无人之境,冲进了被火箭炮打击过了的区域。
开出70公里后,终于寻到了在打击范围外,被炮火震晕了,刚刚醒转过来,准备逃窜的几个人。
他对准他们的手脚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