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餐饭,吃得王小毛心惊胆战的.一吃完饭,他就说要回村,下楼之后,顶着烈日走了一截,就蹲小树林里的荫凉地儿里,爬到一棵树上坐着睡了会儿,半下午才深一脚浅一脚地真回村了.
林小满吃完饭就被罚写检查去了,一张一张又一张…徐卫国就侧身躺在床上,支起头,盯着她,每次她说手酸要偷懒的时候,他就瞪着她说:“要换种处罚方式?”
徐卫国的老三样就是:下不了床,蹲下起立一百遍,检查一百遍。
检查一百遍,应该是最轻微的惩罚。
林小满又不傻,当然挑轻微的捡啊。
“一百遍就一百遍,哼。”林小满一边说一边又拿新的纸写。
徐卫国盯了一会儿就闭上了眼睛,林小满偷偷的观察了足足有五分钟,发现他的眼皮子下面,眼珠子转也不转了之后,就背转身,把钢笔的笔帽扭了下来,把笔管里的墨水挤掉大半管,只留下两三滴残余,又盖好了笔管,装模作样的又写了两张检查,那笔就没墨水了。
她又故意用没墨水的笔写了一行字,在纸上划了几道之后,才偷笑着把纸笔收拾了,蹑手蹑脚地爬上了床,从徐卫国身上爬了过去,滚到墙角边上睡了。
睡了一会儿,席子上就发烫了,她又挪了个没那么烫的地儿继续睡。
睡来睡去还是热呀,睡了半小时不到就又热醒了过来。
洗了把冷水脸,还是不解暑,她转头看了看沉睡着的徐卫国,就扯了洗澡的帕子下来,投进水里沾了水,又拧得半干,塞进衣服里擦洗身体。
后来想想,反正睡着了,脱了擦他也看不着呀。
沾了水的帕子抹过之后,风一吹,果然凉悠悠的,林小满一这擦,一边爽歪歪地叫舒服。
罗衣渐宽,慢慢褪下,轻飘飘地从白皙的肌肤之上滑落。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户透射进来,衬出一副玉骨冰肌,半干的帕子慢慢地划过每一处,高峰低谷,偶有水珠淌下来,就顺着线条的起伏,一点一点的往下滑。
水光潋滟,轻蘸细拭,嬉笑喟叹,声声娇语,组成了一幕幕活/色/生/香的旖旎画面。
这就是徐卫国一直蛰伏不动,再睁眼时看到的景象。
看得目不转睛,再也移不开视线,只剩下满眼的惊艳。
慢慢的,目光就带了点逼视感,令林小满感觉到如芒在背。
一回头,就看到徐卫国大睁的眼,也不知道看了有多久,林小满有些慌乱,抱着胸就蹲了下来,骂了一句:“二流子!闭上眼。”
徐卫国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林小满抱胸蹲下时,那呼之欲出被猛地一挤弄,就变成了白生生的沟壑,像是一道吸人的沟。
鼻头突然一阵奇痒。
徐卫国倏地闭上了眼睛,转过头,翻了个身,背对着林小满。
林小满胡乱的披上衣服,拢在身上,看到徐卫国转身之后,又觉得有些奇怪。
徐卫国的伤好了也有十来天了,可他一改之前虎虎爱扑腾的模样,变得好像对这件事失去了兴趣似的。
之前,林小满顾忌他的伤,一点也不敢撩他。
现在,他都看到这个程度了,居然还若无其事的,说转身就转身了,就好像完全没受影响似的。
对他失去吸引力了?
那刚才根本不用怕他啊,慢慢的穿也行哦。
徐卫国转身躺了一会儿,估计有四五分钟了,估计林小满已经穿好了,才又翻转回来。
林小满这衣服还没穿好…
“反正你看了也没啥反应,看就看呗,我慢慢穿,你慢慢看。多吹一会儿风,我还更凉快。”
徐卫国霍然坐了起来,穿上鞋子,披上衣服,一边结着扣子一边站了起来,半分钟不到就结好了扣子,又拿眼瞪着林小满,催促她快穿。
“还有二十分钟就到上班时间了,我要去营部了。”
林小满穿好了衣服,哦了一声,看着徐卫国走向门口,拉开门,抬步往外走。想到他这些日子的反常,心里又有些怪怪的。他那口子差点划到根部,是不是……影响到了那方面的兴致啊?
眼看着徐卫国就要走出去了,林小满就多嘴问了句:“徐卫国,你是不是戒色了?是不是那个老狼,还伤了你别的某个…呃重要部位?”
徐卫国脚下一顿,身体立马僵了一下,抬起手表看了看,咬牙切齿地从牙齿缝里迸出一句话。
“林小满,继续写你的检查,两百遍。”
“呵呵……笔没墨水了,再多一遍都写不成。我倒是想写啊,可是家里没墨水……”林小满很为自己的小伎俩而自豪偷乐。
徐卫国没说话,走到对门,问方前进借了瓶英雄牌墨水,当着林小满的面,往桌子上轻轻一放,挑眉道:“两百遍,一张也不能少,我下班回来后会检查。”
林小满立马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嘴,心道:让你作,让你作,真的来了两百遍,写死你啊。以前听别人说,自己约的炮,含着泪都要打完,林小满,你这漏作漏待的表现,也真是跟人没啥区别了。
徐卫国走出门后,又补了一句:“我没毛病。”
“快走吧,快走吧,去上班吧。你在这儿,太显得我蠢了。”林小满扭开了墨水瓶盖子,一点一点的汲着墨水,准备开始品尝她作死的苦果。
“嗯,今天晚上多煮半杯米。”徐卫国又说。
林小满这时候已经沉浸在写检讨之中,无法自拔了,闻言也只是点了点头,